韋皓天越吻越深,一方面驚訝于她居然沒有絲毫抵抗,另一方面卻又憤怒她如此習慣男人,于是更想懲罰她。
他用力收緊環住她細腰的手,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似地不留空隙。郝蔓荻頓時覺得難以呼吸,然而真正讓她昏眩的,卻不是緊壓住她酥胸的胸膛,而是幾乎刺穿她喉嚨的火舌,他正以飛快的速度佔領她芳腔的領域,教她無處可逃。
「嗯……」她不自覺地發出細微的聲響,听起來有如蚊蚋,卻充滿風情。
受到她細微申吟的鼓勵,韋皓天的身體益發躁熱,壓抑許久的情緒也跟著浮動,終至一發不可收拾。
他粗魯地將她的白色蕾絲睡衣一把從肩上扯下來,蕾絲包扣因此而飛掉好幾顆,但是他卻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
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郝蔓荻,在听見蕾絲破裂的聲音時倏然回神欲掙扎,但終究敵不過他強力的擁抱,再一次落入他強而有力的雙臂之中。
這回他回吻得更深、更不客氣,她半果的酥胸也被擠壓得像座小山,貼著他的西裝外套誘惑地朝他招手。
韋皓天索性月兌掉西裝,連同襯衫也一並打開、扯掉,顯現出他壯碩厚實的胸肌。
郝蔓荻看呆了,別說她沒看過男人果胸,就算看過,反應也絕不會跟現在相同,因為他實在長得太高大壯碩了,相對之下,她變得很渺小,小到令人想要整個人埋進去,看被他完全擁有是什麼滋味。
「怎麼了?就連我這壯碩的身材也不合你的意,冒犯到你了?」韋皓天誤以為她之所以痴呆是因為不喜歡他的身材,臉色十分陰沈。
郝蔓荻困難的咽下口水,她並非不喜歡他的身材,而且恐怕是太喜歡了,才會不知所措,不曉得怎麼反應。
韋皓天又詛咒一聲,將郝蔓荻又拖過去瘋狂吻她,藉此懲罰她的沉默。
「你平時話很多,真正問你的時候,又像啞巴,還是你根本不屑回答?」他單手扣住她的下巴,完全不讓她動,也不讓她開口,只是拚命深入她的喉嚨,她懷疑他真的想知道答案。
「唔……」只是這熱烈的懲罰,似乎也激起她身體潛藏的某一股脾氣。她的身體漸漸變得和韋皓天一樣熱。
韋皓天干脆將她身上的睡衣完全拉到腰際以下,讓她飽滿渾圓的酥胸得以自由呼吸。她完美的身材可說是東方版的維納斯,卻又比維納斯多了一份單薄嬌柔,教人目不轉楮。
「你好美……」他吻她的臉頰、她的耳後,她所有他踫觸得到的地方。「你該死的好美!」就是這份美麗,讓他拋不下對她的眷戀,上天下海地追隨她的腳步,甚至甘心出賣自己的靈魂。
他的靈魂鎖在她的美麗之中,她的則控制在他的手里。似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被他那離經叛道、不合時宜的氣質所吸引,進而產生一股難以解釋的吸引力,如磁鐵般的將她吸過去。
他們是磁鐵的兩極,偏又踫在一塊兒,硬是用改變原本的磁場。
兩個人同時因而顫抖,郝蔓荻的身體因躁熱而產生微細的汗珠,韋皓天用黏膩的舌頭,將它們一一舌忝掉,汗珠卻因此生出更多,幾乎爬滿她的嬌軀。
「噢!」在的驅使下,他們雙雙倒向床鋪,在柔軟的床褥中翻雲覆雨。
她意識非常模糊。
而原本包圍著她的睡衣,不知在何時被皓天抽掉,她的小褲也不見。現在的她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赤果,兩腳也像嬰兒一樣的弓起來,無處可躲。
她突然覺得害羞,甚至害怕。她想拉床單掩飾自己的身體,卻教韋皓天攔住。
而他要她面對的,可不只是自己而已。韋皓天也要她面對他,面對他壯碩的身軀。他慢慢地將身上的西裝褲月兌掉,表現出自己明顯的。
「不要……」她開始掙扎,不認為自己撐得過親熱的過程。「不要!你不要踫我!」
郝蔓荻並且咬他的手臂,韋皓天痛得倒抽一口氣,差點給她一巴掌。
「太晚了,我已經踫你了。」她越是抵抗,他就越以為她看不起他,事實上不是如此。
「放開你的髒手,快放開!」她之所以抵抗,是因為害怕,但韋皓天不知道,以為她是不屑和他親熱,因此而怒火攻心。
「我是很髒,但可惜你已經嫁給我這個臭拉車的,你就不必在那邊裝聖潔了。」他已經受夠了她的口頭侮辱,不需要連上床都像戰爭一樣,他絕不允許。
「我沒有裝聖潔!」她是真的害怕,真的沒有半點經驗,為何他不信她?
「誰不知道你郝大小姐的經驗豐富,不必跟我說笑話。」他沒心情听。
「我沒有任何經驗!」她大聲辯駁自己的清白,卻只換來殘忍的一笑。
「說給外面的人听好了,或許他們會相信。」韋皓天認定她就是蕩婦,就是經驗豐富,這讓她很無力。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已經幾近哀嚎。
「夠了!」他再也不想听她說謊,長驅直入,過程沒有絲毫溫柔。
郝蔓荻痛得叫起來,她痛得幾乎昏噘。
「蔓荻……」另一方面,韋皓天的情況並沒有比她好多少,他根本沒想到她竟會是處女。
當他的硬挺穿越那層薄薄的處女膜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干了什麼蠢事,卻已來不及收手,只能任由最糟的情形發展下去。
韋皓天想跟她說︰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但總是說不出口,只得藉由溫柔的舉動,表達他的歉意。
兩個鐘頭後,郝蔓荻禁不住連續的歡愛沉沉的睡去。韋皓天拿出一根香煙點上,坐在她的身邊打量她的睡臉。
她依然是他的小鮑主,這點到死恐怕都不會改變。
韋皓天伸手撫模郝蔓荻的粉頰,以為踫觸到了絲綢。
她從來就需要用心呵護對待,可是他卻不听她解釋、粗魯地佔有她,雖然到後面她已經原諒了他,但他卻不能原諒自己,他怎能這樣對她?
想到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傷害了自己最珍貴的寶貝,韋皓天就覺得煩。也或許她不是心甘情願和他上床,即使得到了她,他依舊覺得空虛,才會顯得如此茫然吧!
他用力熄掉香煙,看窗戶外面的景色。
不到下午一點,天色非常光亮,他的心情卻很晦暗。
去彈子房吧!或許心情會好些。
韋皓天決定去彈子房找其他的四龍們談談,或純粹打彈子,都好過待在這里胡思亂想。
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郝蔓荻醒來後的憤怒,他真的不知道。
第八章
「鏘!」
紅色的子球被白色的母球擊中落袋,站在桌邊的傅爾宣沮喪地哀嚎了一聲,慕唐這混帳又清光台面。
「承讓了。」藍慕唐向傅爾宣做了個舉手禮,氣得他牙癢癢的。這已經是傅爾宣不知道第幾次輸給藍慕唐了,若是賭錢,早已欠下一債。
「你今天的運氣不好,爾宣。」韋皓天已經準備好球桿,準備接替傅爾宣的位子。
「是技術不好,皓天。」藍慕唐揚起一邊嘴角更正韋皓天。「爾宣那手爛技術,再練個十年都贏不了我。」他自大的臭屁道。
「哦,真的?」傅爾宣不甘心地反駁。「你如果真的這麼神,為什麼每次都輸給維鈞?」
「不只我一個打輸,每個人都打輸,我們之中根本沒有人能夠贏他。」藍慕唐可不上當,並且把大家都拖下來當墊背的。
「那可不一定,我今天就要來雪恥了。」韋皓天挑高眉毛等待正在準備球桿的商維鈞,他看起來不太有干勁,大概是對手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