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回了她一個微笑,也站在指定的地點。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手,好幾尺長的套繩,立刻就像長了翅膀一樣,把她原先甩向指定地點的桌子又一溜煙的套住甩回原位,然後又在她的眼前,將桌子甩向更偏遠的角落,更奇跡的是,桌子竟然還好好的沒有裂。
瞠大著一雙靈燦的大眼,甄相思深深地感到大事不妙,她雖沒有輸,但也不算贏。
「平手。」賈懷念露出一個俊朗的笑容,宣告靜物套繩比試的結果。
她不情願的點點頭,是生是死就看下一個回合了。
最後一回合的比試,比套活的東西。這回她再不贏,賈懷念的眼神即擺明了她要留下來當押寨夫人。
押寨夫人?听起來就像笑話。想她堂堂金陵第一名捕,豈可棄明投暗,知法犯法?
倏地,一個疑問在她腦中掠過。先前忙著跟他斗,她都忘了問賈懷念,他是怎麼當上山賊的?過去十四年來,他的日子又是怎麼過的?
抬起迷惑的臉,甄相思不免責罵自己沒有盡到一個兒時鄰居的責任。反觀賈懷念只是對她笑,動作瀟灑的釋放兩匹不同種類的畜生,無聲宣告最後一回合的比賽開始。
霍然回過神來,甄相思發現她的山羊居然不等她就先開始跑了。
「等一下,給我回來!」她忙追著山羊,暫時把心中的疑問拋到腦後,嘴里念念有詞。
羊祖宗,大爺你可是我自由的重要依據,可不要給跑了呀!
她拼了老命的猛追山羊,無奈那只羊也拼了老命的逃,一圈跑下來,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山羊爺爺可好,還繼續左跳右跳,擺明了不給她自由。
可惡,跟你拼了!
揮動手中的套繩在空中甩了幾圈,甄相思發誓非逮到這只狡猾的山羊不可。
「咩咩咩!」狡猾的山羊爺爺像是故意跟她唱反調似的停下來,掉頭對她狂咩幾聲,表情可惡極了。
「它、它在跟我做鬼臉。」甄相思不可思議的瞪著那只山羊,自言自語。她這輩子還沒有被山羊欺侮過,她跟它沒完!
「可惡,不要跑,給我回來!」她追在羊的後面大叫。
瞬間,只看到羊在跑,人在叫。過了一會兒,又看見羊在叫,人在跳。甄相思左套右套,就是套不著那頭狡猾的羊。
她氣得臉紅脖子粗,在旁觀看這奇景的賈懷念老早笑到彎腰,連眼淚都彈出來。
他的小相思……哎!
「你笑什麼?我很火耶!」被山羊狡猾逃掉,甄相思第一件事就是找主謀者算帳。
「別怪我,我也是一片好意,哪知道你會這麼笨。」嗯,回頭記得嘉獎手下,幫他找了這麼聰明的一頭山羊。
「我笨?」這個字眼顯然刺激了她。「我笨?!」要不是他故意找來這一頭天殺的山羊,她老早贏了。
「你本來就笨啊。」他聳肩。「誰要你不一開始就套住它的腳,只顧著發呆。」到底活的東西跟死的不同,它肯停下來對她做鬼臉,已經算是很給她面子了。
甄相思激得臉都紅起來。這死家伙,那時她要不是念著他,她怎麼會錯失良機?
「好了,相思,你認命吧!」邪邪地一笑,他當場就要索酬。
「乖乖的到我這里來,不要讓我抓你。」仿佛認定她一定會自投羅網似地,他把兩只手臂張得老開。
她會自投羅網才怪!大不了學那只山羊一樣,她倒要看看誰的動作快。
「咩咩咩!」她學山羊怪叫了幾聲,朝他做了個鬼臉,後腳跟一轉就要開溜。
賈懷念也不緊張,隨她跑了幾尺遠才悠悠地拿起套繩往她身上拋,把落跑新娘逮回來。
「相思,你比那只羊還狡猾。」他嘆口氣,一寸一寸把她拉回懷中,氣得甄相思不斷地掙扎。
「狡猾的人是你。」她只是賴皮。「故意弄了只難纏的山羊給我,自己挑了匹溫馴的馬。」還說她使詭計,他比她更狡猾。
「冤枉啊,大小姐,我那匹馬也不好惹。」他指指一旁昂首噴氣的黑馬,馬兒大人的眼楮倏地露出凶光。
「剛剛你只顧著追你的羊,沒時間看我怎麼和它過招,我可也費了一番功夫才套住它。」嗯,回頭記得責備手下,沒事干嘛找了匹悍馬折騰他。
他這話倒也沒說錯,那匹馬看起來確實是挺凶的,看來她是誤會他了。
「誤會既然冰釋,接著就是索賠時間。」看出她有軟化的跡象,賈懷念一把摟住她的腰,嘴唇毫不客氣的落下。
「等一下!」她張嘴抗議,正好給他侵入的機會。一番唇舌交戰下來,她又落個氣喘吁吁,胸口起伏的命運。
她陶陶然的撫著他的喉結,猜想他要怎麼索賠。他則她紅腫的嘴唇,甜膩的咬了一口,將她攔腰抱起,走至幾步遠的樹下,放在那張被他神奇甩到這里的桌子上。
「還記得我曾說過,如果你套繩輸了會怎麼樣嗎?」對著她的耳朵低潑的呢喃,賈懷念充滿暗示的語調,幾乎將她融化。
她無力的點頭,勉強記起當時的賭約,那時他好像說……
「你根本沒說要怎樣。」只是壞壞的揚起嘴角,要她自己模擬下場。
「我是沒說。」他咬她的耳垂承認。「但是我有預留想像的空間。」而他的想像十分狂野,就怕她承受不起。
「很抱歉我天生缺乏想像力,想不出你會如何對我。」她理不直氣不壯的頂了回去,惹來一陣蝕骨的吟笑。
「說謊,相思。」她艷紅粉透的臉頰即可說明。「我打賭你腦子里想的東西跟我一樣,只是不甘心說出來,怕我取笑你。」
「胡說!誰跟你這色鬼想的一樣,你不要含血噴人。」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紅得一塌糊涂,間接泄漏出她說謊。
「你真是死鴨子嘴硬。」他無奈的搖頭。「也罷,就讓在下我,激發你的想像力吧!」
他激發她想像力的方法,說穿了很簡單也很干脆,就是——月兌。他先是去掉她的外袍,再解開她的腰帶,不過一抬頭的時間,便已經捧起她的酥胸,隔著中衣輕喚她的蓓蕾起來。
甄相思顫抖了一下,自從踫上賈懷念以後,她的身體特別敏感。是她天生犯花痴,還是他的調情技巧太高明,她好像每次都敗陣,叫得跟這輩子沒吼過一樣?
遺憾的是她沒時間多想,因為原本隔著一層障礙欺侮她的色嘴,此時已經撥開她的前襟,直接進攻她細白的肌膚,又搓又揉的蹂躪她的豐胸,且用兩根頑劣的手指捏捻她的,害她忍不住搖頭申吟,不由自主的弓起玉背。
「猜猜看,我下一步要怎麼做?」在她耳邊喃喃沉吟,賈懷念要她試著捕捉他的心思。
她搖搖頭,哪猜得到他下一步想干什麼,反正不會是什麼高尚的念頭就是了。
不愧是相處過幾年的鄰居,她果然沒料錯。才剛說他下流哩,他果然就抬起她的臀,順勢扯下她的褲子,把她的下半身剝得精光,再讓她坐圓桌子上。
她張開腿,她不得不。在扒掉她長褲的同時,賈懷念那只萬能的右手,也跟著鑽入她的,撥開她的粉女敕花蕊,熱情磨擦,淬煉出淚淚的芳液。
甄相思的下半身很快地泛紅,變得濕潤不堪。在他長指的撩撥之下,她忍不住顫抖,忍不住想攀住他尋求支持,卻被他無情的推開,跟著身體被拉往他的方向,整個人半躺在桌面上。
「這就是我的想像。」他接住她的臀,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彎身耳語。強壯的體魄隔著衣服磨擦她細女敕的皮膚,格外騷癢,也格外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