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早就知道了,你以為我是笨蛋?\"夏落聲亦回敬她。\"而且我也忘了告訴你,我不會把鑰匙留在你身上。\"
\"誰需要你的鑰匙了?我自己就能開。\"白痴,都說了她是開鎖專家。
\"那可不一定,看看這是什麼?\"夏落聲拿出口袋里的東西!壞壞地睨著她。
遙人定神一看,差點沒氣出心髒病。
\"我的工具!\"可惡的混帳,竟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扒走她的工具。
她伸手就要搶奪她吃飯的家伙,卻被他避開。
\"小心。\"他穩穩地接過她飛來的身子,一起撲倒在離他們不到半公尺的大床上。
\"我一向欣賞熱情的女人,但你總要給我準備的時間。\"夏落聲不怎麼正經的眨眼,抬高手問躲遙人凶狠的搶奪。
\"把工具還給我,卑鄙的家伙!\"她又抓又踢,無奈對方手長腳長,反應比她還快。
\"自己來拿呀!\"他索性將鑰匙往褲襠里放,考驗遙人的膽子。
\"拿就拿。\"她豁出去了,又不是沒接觸過他的。
\"請。\"他雙手一攤,兩手抱住後腦勺,擺出一切由她的模樣,氣煞了遙人。
好,既然如此,就別怪她心狠手辣,她絕對要把他的寶貝卷成麻花!
可惜她的豪情壯志在真正動手的剎那間就停止了,再也強壯不起來。
她真的要動手嗎?這樣會不會太……
\"你的逃生之路在里頭哦。\"看穿她的猶豫,夏落聲涼涼的提醒她。
\"要……要你多事!\"真糟糕,她這一生還沒月兌過男人的褲子,該怎麼動手?
\"需不需要幫忙?\"他好心的建議道,遙人則是惡狠狠的瞪他。
\"不必,貓哭耗子假慈悲!\"她哼道,不曉得該拿懸在空中的那雙手怎麼辦。
\"隨便你。\"他聳聳肩,閉上眼楮休息。
死男人,分明是想整她嘛!
緊緊握住雙拳,遙人恨不得她掐住的空氣就是他的命根子。然而,夢想美則美矣,現實卻更為重要,在她沒能拿回她的開鎖工具前,她只能忍氣吞聲,照著他的游戲規則玩。
玩就玩,她倒想看看誰玩得凶,她時遙人可不是嚇大的。
于是遙人一面假裝顫抖,一面假裝羞澀地拉開他牛仔褲的拉鏈,結果才拉到一半,便發現拉鏈卡住了不能動。
\"卡住了。\"她叫醒快睡著的夏落聲,後者正半睜開眼看她。
\"自己想辦法。\"他不理她,姿勢也沒換過。
\"怎麼想?\"她真想大叫,為什麼連月兌一個男人的褲子也這麼難?
\"運用你的想像力。\"他再度閉上眼楮,順道打呵欠。
遙人氣得發抖,卻又無可奈何,只好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奮力扯開牛仔褲的拉鏈。
夏落聲因她此舉而痛得跳起來。這個毫不溫柔的小女巫,他遲早有一天會因為她而變成太監!
但為了他的後半生著想,他還是咬牙忍受鼠蹊處的疼痛,只求她不要把\"它\"弄壞了就好。
好不容易才扯開拉鏈的遙人,才懶得理會他的疼痛,她的心中只有她的寶貝工具。她伸出手繞了一圈,沒撈著她要的工具,迫不得已她只好再撈,這回又更深入一些,靈活的小手不停地在夏落聲緊繃的男體前亂竄,間接考驗一個男人的極限。
他咬緊牙根,忍受這甜美的折磨。他發現,她再這麼胡搞下去,後果將會不堪設想,尤其在她什麼都不懂的情況之下,他明顯的反應會更像個白痴。
但遙人可不管這些,她只管找她的寶貝工具,那是她獲得自由的依據。
好不容易,她終于模到一團突起。
\"找到了!\"她興奮地大叫,拚命扯牛仔褲里的突起。
\"還沒。\"他額爆青筋,渾身都是冷汗。\"你手上握的不是工具,麻煩你看清楚。\"
經他這麼一說,遙人才低頭看清楚她手上的突起。
居然是男人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連忙松手,慌亂地解釋。
\"無所謂。\"他痛苦地申吟,嘴里說的和做的完全是兩回事。
\"可是我看你好像很痛苦。\"震驚一過,遙人又回復原來的死樣子,開始回整他。
\"而你好像玩得很快樂。\"他眯起眼楮,不確定誰才是被整的人。
\"我哪有,你冤枉我了。\"她眨眨眼,正玩得愉快的時候,猛然發現自己心愛的小堡具就掛在他的指尖上,搖搖晃晃地跟她打招呼。
\"你……\"她氣得臉色發紅,原來他並未將工具放入牛仔褲內,只是做做樣子騙她。
\"你這個無賴、騙子!\"遙人克制不住地大吼,又撲上前去搶奪心愛的工具。
\"把我的工具還來!\"可惡,為何老是捉不住他。
\"我看你好像一天到晚都在搶東西嘛!\"不是磁片就是做案工具。\"為了省去你的麻煩,我看我們就把這串東西丟掉好了。\"說若說著,夏落聲當真抓起工具朝窗口丟去,嚇得遙人臉色發青。
\"不可以!\"她跳上前阻止,只可惜慢了一步。
完了!遙人懊惱地遮住臉,不忍看見工具悲慘的命運。這下她死定了,沒有了工具,就算她的開鎖技巧再怎麼高明,也不可能赤手空拳和這一大堆門鎖搏斗。
不過,她能和人類搏斗倒是真的,于是她轉而向夏落聲尋仇。
\"我要殺了你!\"已然氣極的遙人,壓根兒忘了自己是夏落聲的手下敗將,大腳一踹,只想踹死他好為跟隨她多年的工具報仇。
夏落聲眼明手快地接住這天外一腳,右手一拉,左手一抬,硬是將遙人給扯回床去,壓上她的身體,邪邪地回答她。
\"我沒興趣被殺,我現在只想跟你。\"他輕咬住她的耳垂懶洋洋地說,極盡魅惑之事。
\"想得美,誰要跟你!\"她心跳一百地掙扎,腦子里不由得又回想起上次的畫面,兩頰迅速脹紅。
\"你別想踫我。\"她徒勞無功地警告,盡可能的抵抗回憶。
\"可是我已經在踫你了,怎麼辦?\"他輕笑,低沉懶洋的語調就像絲線,將她的記憶緊緊捆綁,教她難以逃月兌。
是啊,該怎麼辦?無可否認,經過幾次與他的短暫接觸,他已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尤其這兩天,他的身影更是每天晚上來她的夢中報到,她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否則怎麼老是做春夢?
\"我們是敵人。\"無法說服自己的遙人,只好轉而說服他,力求逃過一劫。
\"我們不是,我只是拿了你想要的磁片,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夏落聲柔聲的更正她的說詞,性感的雙唇硬是覆蓋上她的櫻唇。
\"才怪。\"她一面閃躲,一面困難地回話。\"除非你肯把磁片還給我,否則我不會相信你的鬼話。\"該死,他的身體還真重,推也推不開。
\"我可以將磁片還你。\"他出人意表地好說話,聲音甜得像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