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上電話,張純珊馬上打電話請妹妹張純舞用電腦幫忙查資料。
張純舞坐在她的寶貝電腦前,查三姐要的兩姐妹和藍光總裁、副總裁的資料。不一會兒,她就成功的找到這些人的資料,卻被其中一些資料的出處震驚,她小心的盡量不留下任何訊息;已經平靜了兩年的心湖,她不願再讓對方有機會攪亂。
她先將找到的資料用電腦傳送給張純珊,才出門到征信杜找她。
「真令人無法相信。」張純珊搔著頭,那一頭美麗的波浪卷發讓她抓得有些凌亂,松散地垂在身後。「藍晁竟然是沙國國王的弟弟!真是如此,我們想救出向若葵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因為沙國擁有全球百分之八十的石油,要是得罪他們,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我也對這份資料很震驚。」張純舞說。
「我查到他所住的那棟大樓所用的保全系統,對我們來說井不難解決你要不要直接去救出向若葵?」
「我想還是先告訴小弟再行動。」
徹斯特城——沙國的首都;也是皇宮的所在地。白色宮殿外的城牆綿延數里,巍峨的建築從遠方眺望就可以看到,讓人由衷贊嘆它的壯麗。
皇宮的議事廳內,沙國的首相哈亞德,正對藍晁的大哥——雷斯特,也就是沙國的國王大聲叫嚷︰「我不準!無論如何我就是不贊成雷杰森那小子的事情。」
雷杰森就是藍晁,因為族人排擠的關系,所以他在外都只用杰森而不冠上「雷’這個宇,藍晁則是他從母親的中文名宇。
雷斯特穿著白色的衣袍,從容的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指頭在議室桌上輕敲著,及背的漆黑長發用一個金環束成一束。從他漠然的瞼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碧綠的眼眸也只是冷冷的看著生氣的哈亞德。「雷杰森有任何決定是他自己的事,王叔應該不必為他的事這麼生氣。」
「我為什麼不能生氣?要不是你父王生前的交代,他實在沒資格繼續擁有沙國皇室的尊貴身分,結果呢,他竟愛上一個沒有身分地位的台灣女人!」哈亞德不屑的冷哼一聲,十分不贊成這樁異國婚姻。
回想當年亦是如此。他和他哥哥所生的兒女皆是黑發碧眼,這是他們皇室血統的遺傳,可是王兄和那個台灣女人所生的兒子竟是黑發藍眼,不守婦道的行為是昭然若揭。
炳亞德鄙夷的說︰「說不定雷杰森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會像他母親一樣不守婦道、寡廉鮮恥。」
聞言,雷斯特深邃的綠眸一眯,頗不高興的說︰「王叔說這話就太過分了,不管那女人是好是壞,都是我王弟的選擇,王叔是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傻事。」懾人的氣勢,讓哈亞德不禁有些恐懼。
「反正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反對立場,我相信其他族人也不會贊成。」雖懼怕這娃子的氣勢,但他口頭上還是不願低頭。
「那恐怕我得和王叔作對了。我會支持杰森到底,雷洛斯也會站在我這邊。」他冷靜地睨視氣得紅了臉的哈亞德,「你若要執意妄為的話,我想不用我行動,雷洛斯可能會先找你‘談談’。」
「好,算你們厲害!」哈亞德憤而拂袖離去。雷斯特坐在原位抿唇而笑,他知道王叔一直想將唯一的愛女碧雅嫁給雷洛斯。
就在哈亞德離去之後,雷洛斯來到議事廳內。他和雷斯特為同一母親所生,所以他的外貌、氣質和雷斯特相仿,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兄弟。兩兄弟間最大的差異,就是雷格斯愛整人的個性。
「王兄,哈亞德那個老家伙來這里做什麼?是不是他已經知道杰森的事了?」
「嗯,可是我想他應該不至于太囂張。」
「哼!他是不敢,但他兒子迪爾就敢,尤其他從以前就老看杰森不順眼。」雷洛斯氣憤難平。「就是有那種盲目的父親,才會生出這麼沒人性的兒子;最近我已經探查到一些蛛絲馬跡,那些失蹤的台灣女人早已讓迪爾殘忍的折磨至死,真是沒人性。」他生氣的槌了一下牆壁。
「看來這幾天你還是得繼續接近碧維以搜集情報。」
聞言,雷洛斯眉頭一皺,「還要呀!你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
「沒想到你竟會怕一個強的女人,當初可是你自願的喔!」
听到雷斯特這樣說,雷洛斯連忙解釋︰「我可沒說自己不能滿足碧雅。雖然她身材惹火、人又長得漂亮、但是漸漸的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加上知道她的個性和賓男寵的習慣後……謝了,我實在無法奉陪。」
雷斯特支著下巴望向他,「你不願繼續下去,要誰來接替這個工作?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他眼楮一瞄,看向雷斯特。
「你說這有可能嗎?」
「喔,我想起來了!」雷格斯柏了拍自己的額頭,「王兄早有意中人,我怎麼可以不成全大哥要為那個女奴‘守身’呢。」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一定要扯上這件事嗎?」雷斯特濃眉一挑,冷眼睨著眼前沒大沒小的弟弟,讓人讀不出他的心思。
不怕死的雷洛斯續道︰「別害羞,我知道你為了那個小女奴三年沒踫過女人。這麼久了,你怎麼可能還找不到那個小女奴?要不要你來接替我的任務,我去幫你找比較快?」
調侃的話語說得雷斯特臉色一陣鐵青。「我不是叫你不要多嘴嗎?」他微慍的站起身,「這事不要再提了,我自有主張。對了,杰森打電話來請我們到台灣去一趟,我已經將行程安排好了,一個小時後出發。」說完他隨即轉身離開議事廳。
見雷斯特不悅的離開,雷洛斯心中暗嘆︰王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現在卻這麼容易被激怒,可見三年前那個小女奴對他的重要性。
但那個小女奴卻不知珍惜,還逃走,讓王見幾乎發瘋似的找遍全世界,卻仍一無所獲。
不過,昨天那個小女奴竟留下一個致命的線索讓王兄有跡可尋;他剛才還借口是要去台灣處理杰森的事情,看來這次的台灣行可精采了!
第七章
已在藍晁家門口伺機而動已久的張純珊、張純舞和張純依三人,迅捷地潛入藍晁的住宅。還好他家里沒有孔武有力的警衛駐守,只有三個佣人,皆—一被她們打昏。
向若葵從房間走出來,看到屋子里闖進三個陌生的女人,嚇了一大跳。
「向小姐,你不要怕,我們是來救你出去的。」張純依笑容可掬地安撫道。
「救我出去?可是我又不認識你們。」
「你是不認識我們,但你總該認識我弟弟張君堯吧!是他要我們來救你的。」
「走吧,再不快離開這里,我怕待會兒藍晁回來,我們可就走不了了。」張純珊催促著向若葵。
「我——」
不待向若葵說完話,三個女人硬是將她架離藍晁的住宅。
向若葵離開那棟禁錮自己多的房子,向若葵竟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說不出來是什麼原因,但她心里總不忍就這麼離開。他……會不會傷心?
向若葵!你是怎麼了?他可是因禁你的人耶!你千萬不能就這麼陷下去!陷入自己思緒的她,對張家三姐妹的話恍若未聞。
「呃……向小姐、向小姐!」張純依輕輕推了下出神的向若葵,將她自沉思中拉回。
一回神,看到所有人郁注視著她,向若葵紅著臉道︰「對不起,我在想事情,請問有什麼事?」
張純依笑道︰「我只是要告訴你這陣子你就先住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