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她驚恐地抱住倒下的人,不敢相信的撫著他的臉。「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等等,我去找人……」她的喉間一陣哽咽,正欲起身去求援時,後腦赫然遭擊,一陣疼痛貫穿她的頭部,悶哼一聲,她不覺已倒地。
身後狙擊她的人瞠大眼簾,笑盈盈地走到她身側。
「小睡一下,華珞格格,好戲還在後頭呢!」
來者怨毒地低語,丟開木棍在她嘴里灌下一些液體,然後揚長離去。
***
夢嗎?幻嗎?
是誰……是誰……在觸模她……
她難以忍受地微微嬌吟,身上有種即將泛濫的感覺在爬行。
「不要……」她虛弱地倒抽一口氣,無助地阻止那只做怪的手,神智迷離地想逃開那種赤果果的感覺。
「華珞……別抗拒。」濕潤的唇貼在她耳際輕哄著,有人緩緩以身子摩挲著她的蓓蕾,邪氣地刺激著它們綻得堅挺。
她馴服地轉向那聲音的來源,然後她看見了他……
「淇*……」
「是我,我在這里……」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她的頭側,肆無忌憚地將手伸進她的肚兜罩住她的右,貪婪而悍然地搓揉,立時震撼得她弓起身!迷失在絕望與喜悅之間。
「淇*,住手……不要這樣……」
她屏息抗議,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申吟還是在乞求,只知道他的手指好狂野、好饑渴,佔有她的胸部時,更不時侵入腿間那片柔軟之地。
「我要你,華珞。」他一手略抬她的大腿,攬緊她的臀部,讓她分開的雙腿將兩人貼得更緊,另一手溫柔地扯開她的發髻,將手埋入她如緞的秀發中。
在無法抵擋懷內溫軟的美麗時,他不禁扶住她的頭,深入而綿長地吻住了她。
「淇……」華珞無法抵擋這溫柔的侵襲,發出一聲申吟。
她感覺有如置身烈焰,當淇*的熱唇游移到她的胸前,她不禁仰起頭,攫獲無上的快感,在他的熱唇下不住地輕顫。
「你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給我,我喜歡你,你是我第一個渴望的女人。」
他神魅的雙瞳閃爍著無盡的柔情,除去彼此身上剩存卻不必要的衣物。
他要一個完全無瑕的華珞格格。
「淇*,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但我又好想留在你身邊……」在他袒果的前胸緊貼著她的時,她頓時因激動而閉上雙眼,好深、好深的情戀令她不禁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你要離開我?」他修長的手指,悍然地探入她的體內,放肆地不斷移動。
華珞突然抽噎,緊張得連聲音都在顫抖。「阿瑪阻止我……氣你跟他作對……淇*,不要這樣,我好難過……」她緊咬下唇。
「你仍然來了,不是嗎?」
「我想見你……」
「我也想見你,每天每夜,盼著你像現在這樣掌控在我手中,讓你在我手中改變……」他抬起頭,凝睇著這張迷媚的臉龐與如融蜜的雙眸。
「可是好熱……渾身像火在燒,尤其是你的手指……」
「那是喜悅,你的內部又熱又柔軟,敏感得有如初生之子。」他將她的腿輕輕往前抬,以到達適當角度,他始初探那通往天堂的通道,灼熱而緊繃。
「華珞,你是我衷心想望的女人……」他費了好大的自制力,緩緩地將自己推進她的深處,細心地為她構築的喜悅。
「淇*,我好痛,不要……」
「會過去的。」淇*保證地說道。
她一度因撕裂的痛楚而落淚抗拒,卻一一被他以唇吻去,延長,直到她弓起身子,他才將自己完全進入了她。
珍愛、探索、迷戀。他在原始的律動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而她自始至終與他同一步調,在他懷中痙攣、申吟、承受亢奮的浪潮一波一波強烈地在她體內擴散,奔騰過全身血液。
當淇*的體貼逐漸消失,取而代之是霸悍的佔有時,她的同時高漲,不禁失控地嬌喊出來。
「淇*!」她泣喊,這股瘋狂的已快要淹沒她,她唯一能依附的,就是身上這個男人。
她環住他的頸項,似乎任何姿勢都覺得離他不夠近,不夠安全。
她不想離他而去,她排斥阿瑪安排的婚姻,排斥在靜園寺孤寂地思念他……
「淇*,我愛你……」她靠過去親吻他的唇角,感受他的體溫,分享兩人間最聖潔的纏綿。
「我也愛你,華珞。」他牽起她的手,細吻她每一根指頭,以舌尖纏繞出無盡的柔絲,在結合的激情幻影中,連他都愛得難以自拔。
這塊珍寶,他已尋了太久、等了太久……
「愛我?」她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心頭一悸,熱淚奪眶而出。她听到她一直痴心妄想卻不敢奢求的感情。
她的心魂早已投向他,雖然無疑的,這只是一場來得毫無預警的春夢,她亦願無怨無悔地愛他千百回、千百回。
能不能……這場夢永遠不要醒……
窗欞外,一雙陰冷詭譎的眼,注視著房內的一切。在一陣寒徹人心的冷笑後,殘忍的陰謀,即將摧毀這場如夢似幻的交心游戲……
華珞,你終將死!
***
東方魚肚白,漸散的霧氣中啾啾的鳥鳴聲,吵醒了炕床上一絲不掛的華珞。
她幾乎是從昏沉無力的狀態下醒來。
氣若游絲地閉緊雙眼,努力調整腦袋里的意識,當她再睜開眼時,眼前的景象霎時令她瞪大雙眼彈跳起身,張大嘴望著睡在一旁卻未著寸縷的淇*。
「我們……」看著赤果果的兩人,她愕然得說不出一句話。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記得淇*跟她談論阿瑪,然後恍然大悟他是跟她開玩笑,然後她哄他喝藥……喝藥?
淇瓊就是喝下她煎的藥後突然臉色發青,痛苦萬分地掙扎。當時,她哭著想出去找人,可是……這……她不記得了。
再來的事情她毫無記憶,直到淇*撫模她時,她才又有了知覺。
但,她始終都以為那是夢,怎會是真的?
她花容失色地看著兩人之間發生的事,羞慚之余急忙穿著衣衫。突然間,她看見被褥間一灘干了的血跡,她不禁伸手觸模,她知道那是她流下的……
一想到淇*曾經溫柔地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細細地對她傾吐愛意,乃至于強悍地交織在她體內,她神魂難守了。
似乎……所有的事情不再重要,錯誤也好,逾禮也好,她都是心甘情願給他。
望了他最後一眼,她小心翼翼地越過他下床,穿了鞋便準備離去,豈知開門的一剎那,乍然迎上的竟是莊親王的臉,身後更站著一群眷僕及外人。
「阿瑪?!」
「你這個不肖女!」
莊親王一記狂憤巴掌猛然甩下,打得她登時踉蹌倒地。
華珞嘗到血腥味,低頭捂臉,不敢說出任何一句反駁的話,只能含淚忍痛。
「我從來不知道你的厚顏無恥會到如此下賤的地步!」他咆哮起來。「你想男人,愛男人,有必要這樣作賤自己嗎?」
不斷在屋前回繞的吼聲,吵醒了淇*。
他乍見自己赤果的身軀,反應就像華珞之前一樣,先是不相信,然後變得不得不接受事實,昨晚的夢是真的!
「華珞?」
他瞥見跌倒地上的華珞,迅速套上褲子趕過去。在他心疼地扶起華珞時,莊親王已被他一掌推得老遠。
莊親王忿然站定,指著淇*譏罵道︰「你這個蠢材還認不清事實嗎?你被騙了,被一個城府深厚的好閨秀騙了!」
騙?「我沒有!」華珞不敢相信地望著自己的父親。他為什麼說她騙他?他在說什麼?她又騙了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