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兒子的頭腦像老爸,不像笨媽媽,一眼就認出誰是爸爸,手伸,他順理成章接過兒子,瞧,這不就「搶」過來了?
「兒子是我的,妳說行,我是他爸,妳說不行,我也是他老爸。」
他的口氣惡霸,但逗著兒子的臉是溫柔的,食指讓兒子抓住,靳衣低聲對兒子說︰「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很好,男人要靠力氣起家,不能像只軟趴趴的肉雞,不錯,力氣夠大,將來才有能力繼承老爸的事業。」
他感染了亮君的自言自語,對兒子說話,滿足無限。
「你……你……你真的很壞。」
淚滾下,亮君背過身,她再也不要當他是好人了,不要替他找一百個借口,說他情非得已,更不要欺騙自己,說他是好偶像,值得自己日夜思念。
莫名的揪心拉扯他的知覺,她不愛哭的,是什麼造就她的傷心?因為他的出現讓她感受危機?不!弄錯了,他不是要替她帶來危機,他要帶來的是幸福、是快樂和感動。
扳過她的肩膀,粗粗的掌心替她抹去淚水,沒安慰過人,他的勸慰比罵人還糟糕十倍。「不準哭!再哭我就把孩子抱走。」
「不要啦,寶寶是我的心肝寶貝。」她踮起腳尖,高舉雙手,不斷往上躍,企圖抱回寶寶。
他也學起她的動作,把寶寶舉上天空,這是一副很詭異的場景,被抱高高的嬰兒以為大人在同他玩,樂得咯咯大笑;把兒子抱高高的爸爸也笑得挺開心,他一面恐嚇身旁女人不準哭,一面用人力雲霄飛車,高高低低搖晃兒子︰然而另一邊,怎麼都搶不回兒子的女人,卻哭得涕泗縱橫。
「妳還哭?」這個女人真難搞,已經「安慰」她了,還哭得那麼傷心。
「我不哭,你會把孩子還給我嗎?」她委屈問。
「好吧,只要妳不哭。」他的承諾一下,亮君連忙把淚吞進肚。
「很好,孩子還給妳,不過妳太瘦了,我先幫妳抱一下。」
「不行嗎?」
「如果不行呢?」她小心翼翼問。
懷里的寶寶居然在這時和她作起對,他伸開雙手,朝靳衣喊爸爸,要求他抱。
幸好幸好,兒子的頭腦像老爸,不像笨媽媽,一眼就認出誰是爸爸,手伸,他順理成章接過兒子,瞧,這不就「搶」過來了?
「兒子是我的,妳說行,我是他爸,妳說不行,我也是他老爸。」
他的口氣惡霸,但逗著兒子的臉是溫柔的,食指讓兒子抓住,靳衣低聲對兒子說︰「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很好,男人要靠力氣起家,不能像只軟趴趴的肉雞,不錯,力氣夠大,將來才有能力繼承老爸的事業。」
他感染了亮君的自言自語,對兒子說話,滿足無限。
「你……你……你真的很壞。」
淚滾下,亮君背過身,她再也不要當他是好人了,不要替他找一百個借口,說他情非得已,更不要欺騙自己,說他是好偶像,值得自己日夜思念。
莫名的揪心拉扯他的知覺,她不愛哭的,是什麼造就她的傷心?因為他的出現讓她感受危機?不!弄錯了,他不是要替她帶來危機,他要帶來的是幸福、是快樂和感動。
扳過她的肩膀,粗粗的掌心替她抹去淚水,沒安慰過人,他的勸慰比罵人還糟糕十倍。「不準哭!再哭我就把孩子抱走。」
「不要啦,寶寶是我的心肝寶貝。」她踮起腳尖,高舉雙手,不斷往上躍,企圖抱回寶寶。
他也學起她的動作,把寶寶舉上天空,這是一副很詭異的場景,被抱高高的嬰兒以為大人在同他玩,樂得咯咯大笑;把兒子抱高高的爸爸也笑得挺開心,他一面恐嚇身旁女人不準哭,一面用人力雲霄飛車,高高低低搖晃兒子;然而另一邊,怎麼都搶不回兒子的女人,卻哭得涕泗縱橫。
「妳還哭?」這個女人真難搞,已經「安慰」她了,還哭得那麼傷心。
「我不哭,你會把孩子還給我嗎?」她委屈問。
「好吧,只要妳不哭。」他的承諾一下,亮君連忙把淚吞進肚。
「很好,孩子還給妳,不過妳太瘦了,我先幫妳抱一下。」
請問,這和「不還」有什麼不同?孩子還是在他手上呀!
「你不會偷偷把他帶回家吧?」亮君問。
「不會,我會光明正大把你們帶回家。」他答。
什麼?光明正大?意思是……他要同她打官司,贏的人把孩子帶走,財大氣粗的他,篤定能贏得孩子?
「你不要打官司好不好?我沒有很多錢跟你上法院,我可以答應你常來看寶寶,等他大一點,會自己照顧自己時,再讓他一個月去跟你住兩天,你覺得呢?」她是能縮能伸的好女性,哭不行、硬不行,她找到新的談判路線。
「不行,我要你們每個月、每天都和我住在一起。」他已經說了兩次「你們」,要是她還听不懂他的意思,他考慮將她扔進水池,逼她清醒。
「你要寶寶跟你住一起,那我怎麼辦?」
苞一個听障溝通是不是很辛苦?連連幾次,她沒听懂他的意思。
瞪眼,他粗聲粗氣說︰「妳當然要跟我回去,難不成妳真喜歡留在這里和別人分享丈夫?」
「我跟你回去?怎麼可以。」亮君腦袋里一團過期優酪乳,酸酸、糊糊。
「為什麼不可以?」他反問。
「我回去,你女朋友怎麼辦?」
「妳哪只眼楮看見我有女朋友?」
「有啊,很多。」
「我告訴過妳,她們是我的女朋友?」
「她們不是?」
「當然不是。」他說不是就不是,有意見的話,拖出去砍頭。
「那她們是什麼?」
「是伴。」
「就是純上床、純發泄,不牽涉感情的那種朋友?」
「隨妳解釋。」
「可是……你不是討厭我嗎?」
「妳哪只耳朵听到我說討厭妳?」這句話,他辯得理直氣壯,因為他從沒有親口說出討厭,只有用動作表現。
「你不討厭我嗎?可是你的……」
「閉嘴,廢話少說,要不要跟我回去?」他不讓她繼續往下說,話說通了,就要把以前他犯下的錯誤,從頭解說一遍,那樣太浪費時間,他是精明商人,不做浪費成本的工作。
「你要我回去做什麼?當伴嗎?」
「伴妳的頭,我有這麼說?」啪地,她的後腦勺挨了一記,不痛,但也無助于清醒。
「不當伴當什麼?」
「還有什麼?自然是寶寶的媽媽、我的妻子,連這個都要想好半天,笨!」
他不等她想通了,抱起小孩,他酷酷地往大門處走,不怕亮君不跟,因為他有最佳人質。
「當媽媽、當……妻子……」不會吧……他的意思是說,說他愛她、他要娶她?三步並作兩步,她沖到他身後,拉扯他的西裝外套問︰「你是說你愛我嗎?」
「妳哪只耳朵听到我說這種廢話?」他惡聲惡氣地回她。
「你不是說要我當妻子?是我听錯?」
「連這麼簡單的話都會听錯,妳的助听器可以去換一台新的。」
「再說一遍好不好?讓我再听仔細一點。」
「不好。」他一口拒絕。
「那我不要走了。」她站在原地,賴著不動,她投下賭注,期待至少小贏一回合。
「隨便,反正孩子在我手上。」他作勢再向前走兩步。
「孩子給你好了,你的經濟比我好,孩子跟你會比跟我幸福。」她把全數的資本都壓下去。
他吐氣,無奈,回身,大步跨到她面前。「妳到底要怎樣?」
「回答我的問題。」她固執道。
「不準問我愛不愛妳那些蠢話。」他先訂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