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我的戒指?那麼你要誰的?要致翔的?」他想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搖晃她,既然不喜歡他,之前的百般挑逗又算什麼?是窮極無聊還是想印證自己的魁力?
她的舉動大大地惹火他,她想轉移目標、想改換跑道?休想!
「誰的都好,我就是不要你的!」他久久不來拿走戒指,她只好把它放在棉被上,把它推得遠遠的。
「需不需要我幫你把致翔找進來?」他嘲諷地試探她。
「謝謝,麻煩你了。」有第三者在,他的怒火會比較不失控吧。
她真的要他?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他的身價已經不如致翔?他咬牙說道︰「很抱歉,我對戴綠帽不感興趣。」
「可——你答應我叫他進來的呀。」她看不見他的臉色,否則她絕不敢跟他做這番要求。
「你要他進來做什麼?在我的地盤上佔有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趁我沒有知覺時進行的婚禮根本不算數。」
「那你現在就很清醒、很有知覺了嗎?」
「是的!如果你沒對外發布這件事,那麼我們可以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所有的事都不算數,如果有人知道這事,我們……我們可以辦離婚。」
「你認為婚姻是兒戲?」
不!他不能這樣冤枉她,她只是不要讓同情混淆他的感受,但她不知該如何說才能讓他明白,索性低頭不語。
「你寧可嫁給致翔也不願嫁給我嗎?」
「是的!」她冷漠地說。
「很抱歉你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在中華民國的法律中我是你唯一的丈夫人眩懂了沒?」他強悍的男性軀體迫近她,沒微求她的同意,天堯扳起她的臉孔霸道地吻上她怯懦的紅唇。
「你要做、做什麼?」他放開她後,尋君猛吸兩口新鮮的空氣。他從未用過這樣的方式親吻她,害她的思路停擺了數分鐘。
他將她的手固定在頭上,俯,他暖暖的氣息襲上她的鼻間……尋君別過頭想避開他的侵略。
看著她稚拙的反抗,他輕笑出聲。
他吻吻她的上唇、下唇,然後輕輕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唇齒間享受她的香甜……他的手隔著她的衣服撫模她身體的玲瓏曲線,在上面燃出一簇簇的火苗,燒得她無力反抗。
「礙…」在她驚呼出聲時,他的舌頭趁隙進入她的香檀小口……在她柔軟的嘴里汲取她的津甜……「我的意圖表現得不夠明顯嗎?親愛的小妻子,我正打算行使丈夫的職權呢!」他曖昧的在她耳畔吐氣,她的臉在瞬間像打翻的番茄汁般紅透耳根。
在微笑間,他推高她的衣服,露出她豐滿雪白的胸脯……「它們看起來真可口!
他的手罩上她細致的雙峰,感受它們在他的大掌中,逐漸挺立、逐漸堅硬……「不可以!」她微弱地反抗。
「是嗎?我來試試看可不可以?」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來回游移,像調皮的精靈在上面灑下魔咒……慢慢地腐蝕她的抗拒。
他灼熱體溫染上她的,像即將燎原的熾烈焰火,將她的理智逐次燒融。在他唇手的相助下,欲火一發不可收拾。
「天堯——我不——」最後的抗議聲被他張口給吞噬掉。剩余無幾的堅持在他強勢的掠奪下漸漸軟化。
他的吻變得枉烈熾熱……狂暴地席卷了她的靈魂……他的手探索著她敏感的粉色肌膚,一陣陣酥麻讓她嬌喘連連,她的生澀引發出他難耐的狂喜,他的吻由熱烈轉而纏綿,一路由唇瓣往下攻向她的頸項、縴細的肩膀,終止于平坦細致的小骯。
她的心髒強烈地狂舞,緊緊攀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游移的雙手帶領她探向未知的世界。
當他灼熱的舌頭逗留在她胸前的蓓蕾時,她冷不防地倒抽口氣,輕顫的嬌軀中隱藏的一波波狂愛烈欲正在洶涌泛濫。
他在她的雙峰中灑下無數個細吻……嗅著她的馨香,他迫不及待了。
「天堯……」弓起身子,攀附他的頸項……她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他滿意于她為他瘋狂的嬌態,看著她因激情而紅潮滿布的臉龐,他愛憐地為她吻去額際的汗水。
「放輕松……」他低沉的聲音誘惑著她。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順應你的心。你的感受……」他的手覆在她的三角地帶,溫溫熱熱的暖流傳入她心底。
「嗯……」她痛苦地扭動身軀。
「你……」
「閉上眼,用心感受!」他霸氣地命令。
他把自己置入她的雙腿之中。
「你準備好了是嗎?我們將要融成一體,從此我們的生命再也不分彼此……」她倏地想起,不行!她一旦真正的屬于他,就再也掙月兌不掉命運的枷鎖,她堅持了那麼久,竟要在最後關頭放棄了嗎?萬一,萬一貪歡後肚子里又有了另一個小生命怎麼辦?想到這里,她身體一僵,方才的的燙欲念不見了,她奮力地推開天堯,尖銳叫喊︰「不可以,天堯!請你住手!
「不可以?我想不出‘不可以’的理由,為什麼不可以?因為我不是你要的丈夫人選?或是你的第一次已經給了別人?給了誰?致翔嗎?放心!我大方的很,不介意和好友分享妻子。」他的語氣中已經出現「凶惡」。
「你听我解釋……」
「解釋?留給你自己吧!」
她的淚水刺傷了他的心,他抑遏不住滿月復的狂怒。
她這麼不想要他嗎?戲耍了他的感情後再將他棄如敝展嗎?他報復似地蹂躪吮吻,在她身上留下數不清的深淺吻痕。
他緊抱住她,壓在她身上喘息。
抬起頭,看見她淒然容顏,到口的「對不起」三個字硬生生地吞回月復中。
懊死!他的技術真拙劣到讓她以淚洗面嗎?他氣惱極了,起身拾起滿地的衣衫,迅速著裝完畢。他回首定定地望著尋君,只要她肯要求他留下,他一定會留下來,為他的所作所為道歉。
尋君看不見他的沮喪,她以為他在生氣,是她把他惹火的吧?她想開口留下他,但想到他粗暴的侵犯她又不敢了。淚水汩汩地在頰邊滑落。
他等不到她的反應,氣惱地一甩頭留下尋君一人獨自外出,他必須想想,為自己的野獸行動找出頭緒才能再回來面對她。
尋君一步一步如履薄冰般地在黑暗中模索,終于她打開一扇門,將自己的身體挪入天堯的辦公室。
似乎每個移位她都要撞出一些聲音,但截至目前仍無人出面阻止,可見得現在是下班時間。身處空蕩的房間中,尋君的心忐忑不安,她步步為營地探索著周遭,潛伏在未知環境衷的怪獸不知會在何時冒出頭來。
突然,她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氛,反射性地把身體低伏,她不知這舉動有多大效用,但她已經沒有其他方式可幫助自己了。
「我看到你了!不用躲。」
尋君遲疑地起身,側耳辨識這道陌生的音質。
「你看不見?難怪你沒有看到我從你一出門就深情款款望著你。」
他粗嘎的聲音像皮靴在礫石上磨擦般,她冷不防地打起哆噴,全身劇烈的顫栗。她發不出求救聲,直覺地轉身想跑,但跑沒兩步就被一張桌子攔腰撞上,她痛得跪倒在地。
「別跑!小美人,摔倒了我可會心疼的。」
她努力地在腦海里搜尋著屬于這聲音的記憶,但是——沒有,她完全想不起來。
一陣輕重不均的腳步聲向她走近,「別跑呀!真不乖!」他發出的嘖嘖聲,讓她泛起雞皮疙瘩。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