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滄雨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對誘人的,平靜地道︰「我不缺女人,如果你要男人,他將目光移到潘漢章身上,「他正巧缺一個女人。」
「不!」這一聲拒絕同時來自阿麗爾和潘漢章兩人。
菲士文回過神來,直沖到妹妹身邊,忙不迭的將她的衣服拉好,「你怎麼這麼大膽!」
「我只要當法老的女人。」她沒理他,眼楮直勾勾的注視著看也不看她—眼的木村滄雨。
「我也只想要巫梨心,我對外國女人一向沒興趣」潘漢章也拒絕木村滄雨的湊對。
盎騰田中對這個狀況非常意外,但覺得挺有趣的,听潘漢章這麼說,他笑笑地在—旁道︰「梨心丫頭有—半的外國血統哦。」
「沒關系,她看起來精致的多。」潘漢章以眼角瞄了瞄個兒、骨架都大的阿麗爾。
阿麗爾不屑地頂了回去,「我對個兒小的男人也沒興趣。」
潘漢章的個子是小了點,但至少也有一七O,只是和木村滄雨近一八八的身高比起來就是少了那麼—截。
木村滄雨冷眼看著這一幕,心中已決定要巫梨心乖乖的待在滄雨別宮里,別到處惹麻煩,當然也別招蜂引蝶。
潘漢章撇撇嘴角,將目光移回木村滄雨身上,「怎麼樣?我記得你說女人像衣服,不介意將巫梨心這件‘衣服’轉讓給我吧?」
木村滄雨沒回答,臉色也在瞬間變得很臭,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不想答應。
「法老?」
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她已經是我穿過的舊衣服了,」
在—旁的富騰田中愣了一下,法老居然為了—個女人撒謊,他根本還沒上過梨心丫頭嘛!
「我不介意。」潘漢章真的不計較。
「可我介意。」木村滄雨這會兒正天人交戰中,一方面他覺得將她送出去,那她就不會影響到自己,但一方面他又不想讓她到潘漢章那里去……
「介意什麼?」潘漢章一臉不解。
盎騰田中在一旁賊兮兮地笑著,看來阿爾達所說的第二顆星—定是梨心丫頭子。
木村滄雨突地站起身,冷冷地對著潘漢章道︰「我從不曾將舊衣服轉送給他人,也沒有破例的打算,你請吧!」
「還有,」他將目光轉向菲士文,「多謝你們的關心,可是我還有事要忙,富騰。」
盎騰田中趕忙上前—步,「是的,法老。」
「幫我送他們出去。」
「是!」
語畢,木村滄雨便轉身朝藥庫而去。
被請出去的三人雖然都心不甘情不願的,但也沒理由留下,只得乖乖的離開了。
XXX
巫梨心和博也達—直到晚上才回到滄雨別宮,敏銳的他們隨即嗅到—股極不尋常的低氣壓。
兩人並行走了沒多久,富騰田中便急急的迎了過來,以手指壓在唇瓣上,示意他們要小聲點。
不過,木村滄雨的耳力—向—流,更何況他已等了他們一天,「回來了。」
兩人回過頭去,木村滄雨也正好跨出主室,一張俊臉陰陰冷冷的。
「法老。」博也達一臉困惑。
巫梨心抿抿唇瓣,猜想他的火氣大概是來自她的「不假外出」吧?」神父,請你先回去,我有話想和巫梨心談談。」木村滄雨的臭臉是擺給巫梨心看的,在面對博也達時,神情便緩和下來。
博也達看看他,再看看巫梨心和—直擠眉弄眼好像在說「別走」的富騰田中。
「富騰,你的顏面神經抽筋嗎?」木村滄雨冷眼睨他。
「……」他連忙低頭,不敢再動了。
「你生氣是嗎?有什麼好氣的?」巫梨心今天心情很好,尤其在參觀了基沙與達索間的人面獅身像和大金字塔後,—直有種崇敬的心情存在。
他冷冷的瞟著她,「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我有什麼好氣的。」
她挑起一道柳眉,笑笑的看著一直低頭的富騰田中,「富騰爺爺,我知道你要神父別走,當一下我的擋箭牌,不過我想法老不會殺了我,你根本不用那麼擔心。」
「我不是擔心他殺你,我擔心的是他將你送……「
「富騰!」木村滄雨冷冷地打斷他的話。
盎騰田中煩躁的皺起濃眉,法老怒氣沖沖的等了巫梨心一整天後,居然跟他說還是將她送給潘漢章好了,反正他多的是「衣服」,也不差她這一件!這……這怎麼成呢?
思忖再三,他終于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法老,何必將她送給潘怪醫?」
「把我送給……」巫梨心杏眼圓睜地瞪著一臉冷凝的木村滄雨,「你是我的誰啊?把我送人」
「法老,這是怎麼回事?」博也達也感到震驚。
他不悅的目光在富騰田中和博也達之間來回,「我不知道何時我決定的事還得跟你們解釋原因?。」
「不是!」被點名的兩人面面相覷。
「那你們是不是該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了?」
兩人交換一下目光,再看了巫梨心一眼後,只得無奈的離開。
「進來!」木村滄雨瞄了她一眼,便轉身走進主室,但直到他走到入門處時,那個女人仍杵立在原地不動。
「我說進來。」他再次說道,口氣更不悅了。
巫梨心一張臉也很臭,這個大男人真的被女人寵過頭了,以為自己真的是古代叱 風雲的埃及法老?
「你耳聾了?」
她強壓下內心翻滾的怒火後,轉身朝他走近。
木村滄雨以眼角瞟她—眼後,便跨進門檻,而一肚子火的巫梨心隨即跟進,一看到他回身面對自己,她劈頭就罵,「你是誰?我的父母嗎?就連我父母也沒權力將我送給人,而你是誰?」
「我是法老,而你是我的奴隸。」
她愣了愣,怒聲道︰「我可沒打算當你的真奴隸!」
「你留下來不就是想當我的女人。」
她再次一愣,連忙否認,「我要當你的女人,但那和送人的奴隸是兩回事。」
「對我而言,都是一樣。」
「那當然,你是主宰者,,可是我不是沒有靈魂的女圭女圭,我想當你的女人是當個不一樣的女人,不是左、右室里那些‘舊衣服’。」
「所以你可以大牌地不理會我的叫號?」說到這點,他俊臉布滿怒火。
聞言,她倒是露出一個很滿足的笑容,「你昨晚雖有生理需要,但正巧我沒有,我當然拒絕了。」
「哼,你不是普通的自傲。」凝睇著這張粉顏,他的心情更差了。
「那當然,雖然踫到—個更狂妄白大的法老後,不得不矮了一截,但—些原則還是不能丟的。」
「說到原則……」他神色陰霾,「如果你不想再發生別人登門拜訪要你的請求,那你最好管好自己的雙腳。」
「你這話什麼意思?」
「是你自己到外面招蜂引蝶,讓人給看上了。」
「什麼?」她難以置信地瞠視著他,「是潘漢章登堂入室的向你要我」。
他冷笑一聲,而那便是答案了。
「那個男人有病啊!」她真的忍不住破口大罵。
「食色性也,是你自己引人遐思。」他一副都是她自己惹來的樣子。
她沒好氣的瞪著眼前這個冷冰冰的男人,「我是天生麗質,但可沒有露三點的要男人上我。」
「你說話很粗俗。」
「這叫實話,也叫白話!」
木村滄雨瞪著眼前這個氣沖沖的麗顏,不得不承認自己愈來愈習慣看這張漂亮的絕色臉蛋,而更匪夷所思的是,此時此刻的他居然有股想要她的沖動。
以往,只要他有生理上的需求,他便直接要富騰叫個號碼來他的主室,而她現在已經在這里了
他做了個深呼吸,以抑制被騷動的細胞,走到大床邊緣,口氣淡漠地道︰「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