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天丞見狀,立即將我抱起來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別這樣,她會醒過來的。」我靠在他懷里,低聲的說。
「不會,她剛睡著,至少要一、兩個鐘頭以後才會發現我們沒有睡在她身邊,但到那時候……」他曖昧地對我一笑,「別擔心,時間絕對夠我們兩人好好正式熟悉彼此的身體構造,你相信我,絕對不會錯的。」
說完,他立刻吻著我的唇,在他刻意的挑逗下,對于男女關系還是菜鳥一只的我很快就頭暈目眩,當我因為某種奇怪的感覺回神時,他已經用著溫熱的健壯體魄銷魂的磨蹭著我的身軀。
「丞……」我想叫他停下來讓我適應一下,但他的動作愈來愈火熱及快速,令我只來得及換氣和喘息,待我感覺身體某處漸漸濕暖時,他的吻回到我唇上。
「婷婷……」他莫名其妙地喊著我。
「嗯?」我不解其意,只好勉強發出一個聲音,表示我有听到。
「好了……」我听到他對我說好了,可是我仍然搞不清楚他的意思,所以跟著他說「好了」。
但話一說完,我就後悔了。「喔……丞……會痛、會痛也……」當我喊痛之際,他緊緊地抱住我。我听到他輕聲、溫柔地安慰我,抱著我胡亂地說話,雖然我不太清楚他說些什麼,但過了好一會兒,我告訴他身體上的另一種感覺,他則引誘我和他一起動。
我不好意思,撒嬌地拒絕,他卻小人地抱著我緊貼在他身上亂搖,最後我終于受不了的加入他愛的游戲。
***
如果有人問我︰「女孩和女人的差別在什麼地方?」我一定會回答︰「問她的男人。」
在我和溫天丞開始過稍微正常的夫妻生活後,我發現大體上我並沒有改變多少,倒是溫天丞變得比以前愛嘮叨了,有時我會認為他幾乎把我當成是繼筱昭之後認領的第二個女兒。
他是那種很疼女兒的男人媽媽,但我卻覺得有些過頭,例如在穿著上,除了計較款式之外,他還會細心地幫我們搭配,看膚色、看場合、看心情、看天氣、看三個人的組合……又例如在吃的方面,他一定會注意吃什麼可以保持我們健康又美麗的身材和肌膚。
總之我和筱昭表面上隨時都可以發表意見和看法,但最後一定由他這個男人媽媽下決策,如果我們有人抗議或反對,他就對我們施以懷柔、利誘地說服,也因此在他這種奇怪的寵溺下,我和筱昭幾乎都學會了撒嬌。
在「那件事」發生後的十天里,多數與我見過面的人都會對我說三句話︰「婷婷,你好像變了?但又好像沒變?奇怪,你到底是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說真的,我覺得我的外表比以前有女人味,那得歸功于他對我外在打扮上的建議。但在行為上,我倒覺得自己比從前更像個女孩,一個受到父親注意、寵愛的女孩。
不過最近這幾天比較好了,至少已經沒有人會再問我這種尷尬的問題。
另外,我在他不斷地抗議下,這近半個月來只去了看守所三次。去少的原因並不是真的受到他的阻礙,而是我在尋找、組合一些玲玲有意無意間所給我的資料。
我一直覺得玲玲的爸爸是被其他人所殺。是誰?我當然不知道,但我相信這之間還牽涉到另外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與侵犯玲玲的男人若不是同一個人,便是有相關的人。
還有,我曾經去了玲玲的家里兩次,雖然現場保持得還算完整,可是我卻認為那個地方並不是第一現場,只是有什麼地方遺漏了,我一時還找不出來。關于這個疑點,我曾經和慧安討論過,而她也告訴我,某個名偵探看法和我一致,並且還積極地將目前是第一現場的可疑之處,以圖示告知。
我自認為不是偵探,所以將這個問題丟回給慧安,但我還是繼續研究玲玲的不完整供詞。
「想什麼?」溫天丞突然將身體壓在我的背上,貼靠在我的耳畔說話。
「你……回來了?今天這麼早?」我嚇了一跳,但身體自然地更貼近他的胸懷。「不是都要等到中午吃飯時,會議才會結束嗎?」
「你顧左右而言他喔——」他親親我的唇,見筱昭埋頭努力畫圖的小臉正一抬一低的看著我們,他又靠近我的耳畔說︰「她快要被你教成小表靈精,,現在居然聰明地偷看我們在做什麼。」他偷吻了一下我的耳垂,輕輕吹呼著暖氣,「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
「哪有!」我嬌嗔地抗議。對于他的問題,我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從我接下慧安的工作後,我從不和他討論那些事,所以我選擇沉默。「你今天為什麼提早回辦公室呢,有事嗎?」
「不告訴我?」溫天丞專注地問,眼楮卻看著筱昭的畫,「嗯,筱昭畫得不錯喔!畫畫——美美!」他的贊美羸得筱昭甜甜的一笑。「想好了嗎?要不要告訴我?」
「為什麼你不先告訴我,你今天提早回辦公室的原因呢?」我也不放松地追問。
「你……貴人多忘事!」他用手指輕敲我的額頭一下,「你忘了?庭今天帶他表妹回台灣,他特地打電話給我,要我們去機場接他們。」
「啊!我真的忘了。」我捂著嘴,不好意思地臉紅,「那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不急,我們還有一個半鐘頭的時間。」他把我扶離位置,想拉我回到他的座位,離去之前,他先對筱昭說︰「畫畫完了,到前面找爸爸、媽媽。」
筱昭點點頭,她已經逐漸習慣我們離開她一個房間的距離。
上次我們兩人趁她睡著偷溜到隔壁房間做那件事,事後我們回到房間時,我一打開房門就被她嚇了一跳,因為她居然就睡在門口旁的地板上,而到了隔天——她感冒了。溫天丞為此自責了好多天,但也因此讓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訓練她能夠獨自在一個房間游戲,只是我們一定會待在她隨時找得到的地方。
溫天丞摟著我坐在他的辦公桌後,我則側坐在他懷里。
「好了!筱昭不在這里,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在煩惱什麼,讓你這幾天都若有所思……嗯!不過別告訴我,你是在想其他的男人,我可能會沖動得想殺人喔!」
他輕聲且溫柔地說,語調中的調皮根本不像是個吃醋的丈夫,倒像個演喜劇的小丑。
「我是在想男人呀!」話一說出口,他的身體立刻僵直,雙手也勒緊了我的腰。
「想誰,」他低沉的聲音略顯不悅,「余建達嗎?」
「余建達?為什麼提到他?」我不解地看著他陰沉的眼光,他會是在嫉妒嗎?會嗎?「你在嫉妒?」
「我不喜歡我的老婆想別的男人。」他不高興地低下頭吻住我。
他的吻比平常激烈,但他還是小心地不傷害我,只是努力地挑逗,直到我不自覺地發出微弱的申吟,他才改往別處攻擊。
「婷婷,你到底在想誰?」
心醉神迷的我要不是耳朵貼靠在他的唇邊,還真听不他的話。「我……想……玲玲的爸爸是被誰殺的。」
他听完我的話,本來落在我耳垂上甜蜜的吻立刻變成報復的咬。
「哎喲!你欺負我!」我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從他的背後輕捶一下,以示報復他方才的行為。
「誰教你想一個死掉的男人?」他用手揉著被他咬紅的耳垂。「那是慧安的事,有她想就夠了,你不許想。你若要想,只能想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