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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鐘情 第22頁

作者︰彤琤

「放下刀,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冷之安如是道,腳步卻是不敢再逼近一步。

「膩現在絲因為『油艷基樂五窮』的咬性,才會那麼堪重她,不絲因為真滴矮上了她。」苗人凰急著想解釋。

因為她的解釋,一旁內心糾結的冷之滄這才恍然大悟。

這就是了!

原來是著了苗人凰的道才變得這麼奇怪,不是真轉了性,但……這可能嗎?

身為冷之安的孿生弟弟,冷之滄比誰都明白這人是怎樣全心全意的去愛著、享受著鑽研毒物的趣味。

像這樣一個研究毒物成狂的人,真有什麼能教他渾然不覺著了道的藥物?而且會不去找破解之道?

冷之滄隱隱覺得不合理,更不能明白的是……

「我能不能請教一下。」冷之滄好客氣、好有禮貌地問道︰「為什麼他誤入聖地你就一定要嫁他?」

苗人凰被問住。

會堅持冷之安當她的族夫,自然不是因為他誤入聖地,為了保他不受任何責罰才提出成親要求這般簡單。

真正的原因是,從聖地帶冷之安回帕夷娃族,等待長老判決誤入聖地之罪前……

那短短的兩日里,冷之安與長老姥姥針對藥理的談論,以及一番毒物運用研討,過程中所展現出的淵博學識,侃侃而談時的風度態勢,都是讓她少女芳心大為傾倒、想細細珍藏的珍貴回憶。

饒是苗族大剌剌的姑娘家,也不好說出這些被細細珍藏的少女心思……

「這到底是什麼規定?」冷之滄不明白那微妙的少女心,很不解風情地追問︰「說說看,為什麼誤入聖地就堅決要嫁他?」

「咬膩管!」苗人凰毫不客氣地拒絕回答,擺明了不想理他,只強調︰「總基,冷基安現在絲因為『油艷基樂五窮』的咬性,才會那麼堪重她,不絲因為真滴矮上了她。」

「又如何?」當事人只冷冷給了三個字,沒什麼太大反應。

「酒跟膩梭了,膩險在覺得她那麼重咬,是映為咬性滴關西……」

「那又如何?」冷之安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所以臥要救膩。」苗人凰信誓旦旦地說道。

冷之滄看得嘖嘖稱奇。

先別論這世上有誰能毒得倒他家這個研究毒物成狂的人,這苗女用刀架著小嫂子,為的竟是要救他的兄弟?

這當中的道理,冷之滄越想越覺得詭異……

「你要怎麼救?」最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旁觀這些對話與發展,冷之滄自覺該說點什麼,畢竟他應該是現下唯一還有理智、還能思考的人了。

「……」苗人凰沒接話,像是這時才發現冷之滄長得與冷之安極為相像。

那張明艷的麗容滿是狐疑,不住地打量這個長得很像冷之安,但又不是冷之安的人。

而這越形詭異的場面中,牧妐晴的目光卻始終不離冷之安。

雖然讓人架著,脖子上還抵著一柄彎刀,可文秀甜美的嬌顏上流露的不是懼意,而是濃濃的悲傷。

從他入門至今,她一直悲傷地看著他……

「夫君……」她開了口。

「沒事,有我在。」看著小妻子,冷之安的神情不自覺軟了幾分。

這表情,看傻了冷之滄,怒了苗人凰,但就在前者頭皮發麻,後者妒恨交加的時候,真正教人傻眼的,卻是妐妐晴接下來的這一句——

「你听苗姑娘的話,吃解藥吧!」

第九章

「真的。」沒人接腔,以為方才的話沒被听清楚,牧妐晴強忍著心頭難受,輕聲又道︰「你听苗姑娘的話,吃解藥吧!」

「恨好!膩說滴非暢號!」苗人凰大喜,連忙附和︰「遮才是堆滴事。」

別說冷之安沒理會,陷在心痛中的牧妐晴也听而不聞,此時此刻,一種痛苦的絕望感正籠罩著她,即將失去的感受讓她只能顧著看他,深深的看著他,想永遠永遠的記下他的樣子……

「其實我一直就在想,為什麼是我?」她細語,好似大聲一些,心也要跟著破碎那樣,輕聲道︰「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既沒有傾心那般傾城的容貌、驚世的聰慧,也不像苗姑娘的英姿爽颯、膽識過人……」

「你就是你,無須跟別人比。」冷之安不明白她扯其他人做什麼,只知道不喜歡她此刻眼里的悲傷,是以落下結論,想終結這無意義的話題。

「不,你听我說。」牧妐晴卻不想跳過這話題。「夫君,你現在對我千般、萬般的好,都是因為苗姑娘的藥,並不是因為我對你而言,真有那麼重要……」

這般叫人傷心的話語隨著敘述的同時,再次狠狠刺傷她的心,喉頭像是梗著鐵塊,讓牧妐晴一時發不出聲音。

「你別听信這女人亂說。」冷之安投鼠忌器,要不他早想解決這個蒼蠅一樣煩人的苗女了。

「不。」搖搖頭,緩過氣之後的牧妐晴一臉認真道︰「夫君,你現在是因為藥性的關系,才會這樣的想,你值得更值得的人,真的,絕不該因為藥性的關系,而困在像我這樣的人身邊。」

「胡說什麼。」皺了眉,這是冷之安第一次對小妻子流露出不悅的神色,那句「像我這樣的人」充滿了貶抑的意味,他不喜歡這樣子。

「安哥,我覺得小嫂子說得也挺有道理……」在殺人般的冷厲目光直掃過來的時候,冷之滄自動噤了聲。

若換個時間地點,牧妐晴鐵定會對冷之滄這號傳說中的小叔感到好奇,畢竟她也是到半個月前才听說冷之安有個孿生兄弟的事,能見著真人,分點心神研究絕對是件很正常的事。

但剛好不是現在!

這會兒時間地點都不對,她心神大亂,眼中只有冷之安,心中只充滿了「她要失去他」的絕望念頭,這種情況下,她哪有閑功夫去管冷之滄這號人物?

「夫君,在你服藥前,我能不能有最後一個請求?」心亂如麻當中,為了替月復中孩兒積福,讓她惦著這事,趕緊提出來商量。「我三叔三嬸中的毒,幫他們解掉可好?」

因為這話,牧三夫妻倆忽地成為眾所注目,這讓躲在最邊角、努力想消弭存在感的夫妻倆驚得頭皮直發麻。

沒錯,他倆確實是很想要解藥,但……有必要在這麼詭異的時候提出來?是有這個必要嗎?

他倆可不想當炮灰啊!啊!啊!

「說起來,他們其實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現在也知道錯了,就當是替肚子里的孩子積福,給他們解藥吧。」牧妐晴想著肚里的孩子,冷之安的孩子,想到她還能保有他的孩子,心里的失落感總算有抑止的跡象。

牧三不敢直視冷之安打量的目光,趕緊說道︰「不急,其實不是很急,你們先商量商量……那個……那個解毒的事。」

冷之安不想理會這等不重要的閑雜人士,更不想要這種不重要的閑雜人士在這種時候還佔據他小妻子的思緒。

不耐煩的朝冷之滄看了一眼,目光冷厲凶狠的只交代一件事︰「搞定這兩個人!別煩我!」

牧妐晴眼看著奉命行事的冷之滄上前贈藥、解說使用方式,對照著牧三夫妻倆的大喜過望,她的心里更顯難受。

是真的,那藥性如此強烈,讓受著藥性控制的他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即使是在這種時候……

牧妐晴心痛得太厲害,不想情緒在此潰堤,只得別過眼,強忍住淚意,對著苗人凰說道︰「好了,苗姑娘,你快把解藥給我夫君,幫他解除藥性吧。」

「魅有那種東系。」苗人凰答得極為干脆。

什麼叫沒有那種東西?

牧妐晴一時反應不過來,直覺要回頭看說這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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