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淮在他懷中听得發笑,隨即撐起上身,瞅著他佯裝苦思的模樣。
「你要罰什麼?」
「罰……」他凝著她笑,像是一壇醉人的酒,想足辦法灌醉她。「罰你下一世也賠給我好了。」
她瞠著眼,「我怎麼覺得這有點不劃算?」她闖的禍有這麼大?
「罰怎麼會劃算?當然是要我佔便宜才好啊。」他發笑,震蕩的胸膛牽連著她。
想這懲罰,蘇意淮還是有很多的疑問。「那如果我下一世是個男人呢?」
「好吧,我將就點。」他聳聳肩,說得很委屈。
蘇意淮沒好氣地拍了下他的肩頭,嬌瞠他幾眼,驀地她移動身子,彷若怕有第三個人偷听這秘密,她俏俏地靠在他耳邊輕訴。
「只賠下一世太少,若是我……我會說永生永世。」語畢,她偷親他的臉頰一口,滿足的像只貓般窩在他頸肩處嗅著他身上清香。
「你願意?」
「是你的話。」
司徒沄玥垂著眸,翻過身將她攬入懷中,淺嘗她的唇,而後才開始深深進犯她口里醇香,兩具身軀相隔的時日已久,這刻得償宿願地貼在一塊,他們廝磨,感受著彼此身子的溫度。
听著那一聲聲喘息愈來愈粗重,蘇意淮昂起臉,任由他啃吻自己的頸項,她的手臂則是懶懶地掛在他的肩,徐徐撫著。
原本以為他還會有下一步動作,可他卻停下,把頭安枕在她胸前,這讓蘇意淮有些意外略睜圓眼。
「怎麼不繼續?」平時的他急得跟什麼似的。
「今天不急,抱著你休息我就滿足了。」他慵懶低語,而後他似是發現什麼地撐起身,揚著眉瞅著身下人。「你該不會在期待吧?」
蘇意淮的臉色因為他的話頓時燒得火紅。
「我哪里跟你一樣?就只會把晚上的事搬到白天里想。」
「你現在腦子里好像就裝著晚上的事嘛……」他的笑像只貪嘴的狐狸,這讓蘇意淮驚覺大大不妙。
「你不是說想休息嗎?快睡快睡。」她以雙手蓋住兩頰,顧左右而言他。
可司徒沄玥仍是笑得賊兮兮,他要聰明慣了,不會這麼簡單就讓她轉移焦點。「嘖嘖,意淮,你臉怎麼這麼紅?生病了?」
他輕佻地伸指自她喉頭輕劃至鎖骨凹陷處,在上頭兜著圓圈,這麻癢的觸感令蘇意淮戰栗地捉住他的手。
「我才沒有!」糟糕,他笑成這樣絕對有問題!
蘇意淮想逃過司徒沄玥的眼,可在他這雙會催眠人、會讓人醉的眼眸注視下,她感覺四肢酥軟,直想融化在他懷里,等到她發覺司徒沄玥的掌正下規炬地想鑽進衣衫,她才回過神來阻止他這次的手。
「來來來,兩人抱在一塊病會好得快,嗯,听說衣裳月兌掉的話效果會更好喔!」
「你、你住手……還有住嘴!你在親哪里啊你?司徒沄玥,你這人真的是……很癢很癢,別亂模!你——唔唔唔唔唔……」
還未嚷出口的話很快的便被某人封牢,只隱約听見那含糊叫罵,可再過不久,含糊的叫罵也沒了,倒是有著一聲聲如貓般的低吟自房里輕輕傳出。
房門外,項丹青正用手托著下巴,如蹲茅廁之姿地守在房門外。
他哪兒都沒去,找縣衙只是隨口胡謅,其實他不過是上街晃了一圈,最後發現沒地方可去又晃回客棧里。
只是沒想到回來就听見里頭傳出香艷刺激的喘息聲。
項丹青紅著臉、抓抓發,很無奈地長吁一口氣。
他曾听小六子說過他常常為這兩人守門,一守就是三、四個時辰。
他們現在才剛開始,他還是出去多晃個幾圈,等到天黑黑月娘探出頭來時再回來,那時說不定也結束了吧?
唉,朋友難當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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