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點換你親我。」她再次把小嘴噘得高高的,要他親親。
拗不過她的堅持,伏宙下意識的左瞄右瞧了下,確定房里沒有其他人之後,飛快的在她的唇下落下一印。
「怎麼這麼快?」她滿是不解,嬌聲埋怨。「我看添福他們都親好久喔。」未末了,她懷疑的看著他。「宙哥哥,你是不是不會親?」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大為緊張的看著他,連聲問︰「還是說,你不喜歡喜兒,所以你不想跟喜兒相親相愛?」
她的一番話換來伏宙的苦笑,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讓自己不帶、如此純潔的親吻她,沒想到她竟一點也不領情?
「不管不管,再一次啦。」小嘴高高地嘟起,她等著他跟她相親相愛。
她嬌蠻的可愛模樣惹得他輕笑出聲,如她所願的,他傾身向她,朝她紅艷艷的小嘴上再親吻了下。
打算親一下後就趕緊退開的,但她突如其來的奇想,讓她出其不意地突然張口咬住了他,用她的小嘴,咬住了他軟軟的唇。
幸好房里沒其他的人,要不,那畫面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咬著他軟軟的唇,賜喜格格笑出聲,覺得有趣極了。
趁著她笑,伏宙的唇趕緊逃離她的小嘴,然後時好玩的反咬她一口,換他咬住了她。
因為他的反咬,賜喜笑得更開心了,她覺得好玩,直當成是一種游戲,所以她再反咬他一口,而他順著她想玩的心情,也再次的回咬了她……然後,這演變成一種循環,她咬他,他就輕咬回她,她再咬他,他也再次的回咬……一開始,那真的只是一種單純的游戲,可兩張嘴糾纏了半天後,賜喜那洋溢歡喜的歡笑聲慢慢的平息,游戲早在不知不覺中漸漸變了質。
當然是從伏宙開始,他親吻她,細細的、緩緩的、由她的眼角眉梢,一丁點一丁點的慢慢親吻著,細碎的吻撩撥著她的情緒,最後才溫溫柔柔的親吻住她軟女敕的小嘴,徹底的品嘗她那醉人的味道。
賜喜被動的承受著他的親吻,雖然弄不懂,後來他為什麼把舌頭放進她的嘴里,但那感覺並沒有造成任何不舒服的感覺,雖然像是被施了什麼法一樣,她全身軟綿綿、渾身無力,只能癱倒在他的身上,但無妨,反正她本來就是讓他緊抱著,再說,她真的很喜歡他這樣親吻她,那種親密感,幾乎要讓她覺得兩人是一體的。
綿長的深吻慢慢停了下來,一下、兩下、三下的,變成一個又一個的啄吻,到最後,他終于完全停了他的動作,黑玉一般晶亮的眼楮直望著她的,心里有一些些的愧疚感,總覺得他不該乘人之危,在這時候佔她的便宜。
她哪懂得他的愧疚,帶著馨香的呼吸也有一些些的急促,彎月一般的笑眼透著幸福跟滿足,檀口輕啟。
「下回我們還要這樣相親相愛喔。」
「……」伏宙無言,也只能無言。
要不,他該說些什麼?……
在賜喜給的……呃,不知該說是驚喜還是驚嚇,總之,是在賜喜滿意了彼此的「相親相愛」後,伏宙才有機會現寶,展露他忙了一個早上的成果。
「到了沒呀?」女敕白的小手捂著眼楮,賜喜已經迫不及待了。
抱著她,伏宙來到門前小院子里的一棵大樹下,他微笑。
「好了,你可以張開眼楮了。」
小手挪開,露出一對眨呀眨的水亮瞳眸,瞧清眼前的事物,賜喜露出一個欣喜的大大笑容。
「秋千,是秋千耶!」她興奮得直嚷嚷著,伏宙才放下她,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沖上前,坐上那專為她一人而做的秋千,一蕩一蕩的搖晃了起來。
涼風徐徐,她越搖越高、越搖越高,因為如同乘風的刺激而尖叫,也因為那份刺激感她時而格格直笑出聲,時間仿佛回到了過去,回到了他初見她的那一日……那一天,一樣的風和日麗,一樣的清秀佳人,一樣開朗甜蜜的笑聲,躲在花叢之後的伏宙就是見了這一幕,從此動了心,開始懂得那種刻骨銘心的情感。
其實到現在,他自己也不懂為什麼。
那彎彎的眉、濃密而長的羽睫、彎月一般亮燦燦又霧蒙蒙的笑眼,加上小巧的鼻及紅艷艷的小嘴,組合起來,確實是個貌美的妙齡少女沒錯。但怎麼說,也就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女生,並沒有特別出奇之處。
而且,若真要比較的話,說真的,比她更嬌、更媚、更漂亮的女生,他並不是沒見過,但很奇怪,就沒有一個像她一樣,能引發他滿腔的愛憐,使他打心底一再涌出無法遏止的熱情來。
曾經不信邪,他花了一番心思用心研究過,她對他,到底是存有什麼樣的魔力,為何獨獨就只有她能影響他,而且力量之大的,不但讓他接連幾個月直惦著她,甚至嚴重到讓他一度失去理智,快馬直奔河南,就為了見她一面。
包離譜的是,那時候的她根本就不識得他,全是他一個人在單相思,就被引發如此瘋狂舉動。
他一直想找出原因,弄清楚她為何獨具影響他的能力,但不論他怎麼想都沒有用,不解的事就是不解,即使是到了現在,他依然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他只記得,那一日她歡愉的笑聲有多麼的悅耳,愉悅的笑容有多麼的燦爛誘人,而他,就躲在花叢之後,看著她開心的歡笑著,從此一顆心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只想著要如何獨佔她甜美愉悅的笑,要怎麼讓那純真燦爛專屬于他一人。
這種想獨佔一人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而他心里也清楚明白,這種事不但是空前,也是絕後,未來再也不會有人像她一樣,能勾引出他這樣的情緒,讓他興起這樣強烈的獨佔欲。
因為她們全都不是她,沒有具備那份他也不解的魔力,那就算是再漂亮一百倍,也依然無法像她一樣的讓他動心。
「宙哥哥,來玩來玩,我們一起玩。」搖晃著秋千,賜喜快樂的呼喚著他。
沒听見伏宙說了什麼,某種不知名的畫面忽地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逝,使她一時分神,個重心不穩,竟隨著秋千擺蕩的力量飛摔下來。
伏宙驚出一身冷汗,他迅地飛撲向前,險險的接住了她,並把自己的身子當肉墊墊在她身下,為她免去一身的皮肉之痛。
「沒事吧?怎麼掉了下來呢?有沒有哪里摔疼了?」他連聲問著,就怕摔痛了她。
她一臉的困惑,不是錯覺,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只是她現在再也想不起來了。
「怎麼了?」她的不語讓伏宙更為擔心了。
賜喜什麼都想不起來,那讓她悔惱,直覺的舉起小拳頭朝腦袋上猛敲著幾下。「可惡!想不起來了。」
「想起什麼?你想起什麼了?」伏宙大為緊張。
「該想起什麼?」她好奇,對一切開始感到懷疑。「宙哥哥,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是不是該想起什麼?」
「該想起什麼?」知道她什麼也沒想起來,伏宙露出可愛的笑容裝傻,粉飾太平。
「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懷疑的看著他,雖沒再追問下去,但心中隱隱覺得不對勁。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一整天,若有所思的賜喜反常的沉默著,不似平時那樣,嘰嘰喳喳的問著讓她好奇的各種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