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話題吧。
「你有什麼禁忌嗎?」
羅伊輕笑,「你會遵守嗎?」
于以希笑得嫵媚,「你是我的金主啊。」
「好吧,除了書房,你哪都能去。」
「嗯。」
聰明的女人不會問為什麼。反正她總會去「參觀參觀」的。她倒要看看,他的書房里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羅伊看著她的眼,笑得更開心了。
如自己想像的一樣啊。
這一步沒走錯。
「走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太大了。
從門口一直走到里面,居然花了幾分鐘。
難怪這里停了幾輛車。
對于他來說,時間應該就是金錢吧,幾分鐘的時間夠做很多了。
今天他為什麼會改變作風和她一起走進去呢?
只是想讓她熟悉一下這里而已。羅伊只是這麼想而已。
這里的佣人倒挺多。
簡直跟十八世紀的貴族一樣啊。
看來他追求的物質生活也挺高的。
「瑪麗,你帶小姐去休息一下。」或許該讓她自己熟悉一下城堡。
羅伊放開她的手,給了她一吻。
他好像愛上吻她的感覺了。
而她好像一直會因他的吻無法思考。
從來沒有過的。
是他很會接吻還是?
看著羅伊離開,于以希跟著女佣上了樓。
這個房間是維多利亞女王時代的風格。
她發現她又是一眼就愛上了這里。特別的那盞吊燈,水晶般透明啊。
從窗子看向外面,是一大片的草地。綠得肯定氣死房地產開發公司。
寧可用來種草。
躺在上面肯定很舒服吧。
于以希才這樣想著,就從窗台一躍而下,奔向了那片草地。
別懷疑,她還有兩下子。有錢人就是這點不好,走到哪里都怕有人綁架。為了擺月兌保鏢她學的可不少。
她要的其實不多,就像現在,只要一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綠色,就足以叫她滿足。可是有誰會相信呢,帝國的公主,居然那麼容易就滿足了。
躺在草地上,閉上眼楮,听風吹過的聲音。
天空是白色的,亮得她睜不開眼。
倫敦的夜晚是看不到星星的。
經常下雨,不是她喜歡的季節。大概只因為這里的閑適吧,她才會喜歡上這里。
睜開眼楮,看著不美的天空。
幾聲輕笑讓于以希挑了挑眉。
轉過頭。
羅伊居然躺在她旁邊。
而她竟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看來,她太自信了,太自信他不會知道她在這里。太放松了啊。
「沒想到你不是先看自己的房間而是來這里。」並不難見到的綠色草地。
「我也沒想到你會到這里來。」不然她不會來。
能夠讓心靈放松的地方,她只會一個人待著,從不讓人分享。
「你還真是不服輸。」和這樣的女人相處得用腦,不會就是因為這樣生活才有趣的吧?
不論如何,他期待著以後的生活。
于以希笑得雲淡風輕。
他不是早該知道了。居然現在才說。呵。
「你也可以放棄,我不會嘲笑你。」反而會高興。至少那樣,她的心不會不受自己控制。
「很有挑戰性的挑釁。」羅伊•霍布斯笑著,吻上她的唇。
她又忘記該想什麼了。
不好的預兆。
她怕會愛上他的吻。
原想像只死木魚一樣動也不動,但他的技巧太好了,甚至沒有弄痛她就迫使她張開了唇。唇舌交纏的法式長吻。
熱切得連四周的草都快被點燃了。
一個下午,他們沒有進入城堡……
喘著氣,于以希覺得自己瘋了。
她居然和他在草地上做了愛。
甚至連衣服都沒完全月兌盡。
她以為自己能夠控制情況發展的。
算了。反正不是他,也會是別人。總會有這麼一個人出現。
不必太在乎。
羅伊•霍布斯黑眸亮得詭異——
「我以為你的第一次是林禹軒的。」看來他一直搞錯了。從一開始,她便是為了那個「新娘」和林禹軒在一起,那麼,那天和林禹軒一起共度良宵的,也是那個新娘吧。
于以希似嘲諷地看著他——
「你沒听過‘修補處女膜’嗎?我必須給我爸留點面子。」
羅伊笑了。
這女人,還真是在乎游戲啊。
既然她這麼想玩,他也得配合一下才行。
「無所謂,情婦也不需要處女膜這種東西。」
「還好你還記得我的身份。」他對她似乎太好了,好得不像對一個情婦應有的態度。會讓她擔心的。
羅伊失笑。
幫她穿好衣服,他竟攔腰抱起她!
「喂!你瘋了嗎?快放我下來。」于以希有些不可思議。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啊。
「別動,我們該吃晚餐了。」羅伊笑著。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他是因為怕她第一次不舒服才抱她的……
晚餐她沒什麼胃口,隨意吃了幾口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里的浴室倒是挺大的。
仿佛皇宮一般的豪華。
甚至連玫瑰花瓣都有準備。
躺在浴白里,于以希回想今天發生的事,居然有點臉紅心跳。她瘋了,這麼瘋狂的事也做得出來。但是她無法抗拒他。居然無法抗拒。
她甚至看到佣人看著她偷笑。
她發誓誰都知道他們干了什麼好事。
鼻子里是保守的中國人,在某些事上的尺度她確實放得不夠開。
轉頭看向全身鏡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原本白女敕細滑的頸項上竟布滿了吻痕。
難怪了。
他還真是狂野。
下次,她不會這麼沒用了。
居然無法思考。
多麼愚蠢。
竟沒有失去處女膜的傷心。
時代雖已經變了,但處女膜對人類來說,還是有點意義的。
起碼,一個男人會因為處女膜的關系而娶一個女人。還算是有點價值。當然,這些並非于以希本身的想法,相反,她巴不得早點扔掉它。
不過……看起來,他還真是經驗豐富啊,連初次的痛都沒怎麼感覺到。
揚起一笑。
她是怎麼了,居然會發呆?發呆耶,她于以希最不屑的事耶。真好笑。
拿起浴巾包裹住身體,步出浴室。
一愣。
居然放了那麼多首飾。
真是俗啊。
他該不會以為她會喜歡吧?
呵。
換上睡衣,拿起一條珍珠項鏈,失笑。隨手一扔,躺在舒適的床上,靜靜地閉上眼楮……
夜,來臨了。
一個黑影擋住了月光。
看著亂丟的珠寶首飾,他一笑,光與影刻畫出剛毅的線條。
羅伊•霍布斯看著一臉甜美睡顏的女子。
看來她還挺適應這種生活的啊。嗯,好現象。
站在窗邊吹著風,他小啜一口葡萄酒,不羈的黑發隨風飄著。
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會對她這麼著迷。
甚至失去一貫的自制力。
包可怕的是他卻沒有後悔,也不想抽身。
三十歲已經足夠成熟了。他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也不會讓她逃掉。或許,她只是想和他玩一個游戲,但,他會讓這個游戲變得更刺激,勝不了,自然放不開了。
他自然知道她不會同別的女人一樣追求物質享受的。珠寶首飾她肯定看得多了,堂堂帝國的公主怎麼可能把這些東西看在眼里。這,也只是游戲的一部分。
用霧迷惑人心。
如此而已。
余光重新審視床上睡得異常沉的女子……
她還真是看得起他的自制力啊。他十分清楚那件由他挑的睡衣是多麼性感,而她,居然睡得那麼沉……
算了。
她也累了。
他靜靜地離去。
……
房門剛關上的瞬間,于以希睜開毫無睡意的眼……
離開床站在他剛才站的窗邊,享受風吹拂的舒適……
他竟然沒有踫她。
令人詫異。
她認為他把她就近安排在他隔壁是為了半夜找她方便點。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可他竟然看到她在睡就沒有踫她。是她魅力變差了還是……
呵。
越來越有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