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綠仙破解了「魁」組織的密碼,進入他們的檔案中發現,尉藍讓人挾持去當閻後,而白皓磊竟敢欺騙她們說什麼尉藍有事。老天,她都快擔心死了,結果王媽竟泡了一壺茶出來,神情優閑的說故事給她們听,當她是來喝下午茶的嗎,「紅葉……」綠仙翻翻白眼,連她都听出了端倪,怎麼紅葉還會說出這種讓人恥笑的話來?她剛剛是神游太虛去了嗎?
「這件事真的是非同小可,我爹地將我家的產業全交由他打理,就連姨丈的事業也都交由他經營,你們想想,萬一哪一天他突然被抓去綠島度假。
這事又經媒體報導出來,到時候爹地跟姨丈畢生的心血不就毀於一旦?!而且兩家公司的股票不曉得會跌停多久,這會連累許多無辜的投資人,後果豈是一個慘字了得!」
由於秋家僅得紅葉一女,而秋父又知道愛女不是塊經商的料,所以幾年前就將事業交給白皓磊打理。
紅葉一想到事發後的混亂就急得團團轉,口中像是連珠炮似的念念有詞,看得綠仙跟王媽頭都昏了。
「STOP!」綠仙突然朝紅葉大吼一聲。
不僅紅葉,就連王媽也被綠仙的大嗓門嚇了一跳。
「紅葉,你到底有沒有听進王媽剛才說的話?再想想我查到的一些資料……」
就是因為綠仙破解密碼,查到了一些事,才讓她十萬火急的趕來……等等,「魁」組織、青龍堂、白虎堂……紅葉越想眉頭就皺得越緊,怎麼跟綁架尉藍去當什麼閻後的混混組織那麼雷同?!
半晌,紅葉恍然大悟的尖叫出聲︰「王媽!原來你早就知道白皓磊混黑社會的事了。」
「什麼混黑社會!」王媽瞪了她一眼,「那孩子是維護正義!還有,你怎麼可以白皓磊、白皓磊的叫,他好歹也大你八歲,叫表哥。」
紅葉不理會王媽的話,她光想到讓她從小欺負到大的白皓磊會與維護正義劃上等號就忍不住頭暈。
「還有,」王媽補充道︰「白虎堂是老爺看皓磊能力夠才傳給他管的,原先你父親也想參與,可是老爺不肯……」
紅葉怎麼也沒想到,不僅自小疼愛她的姨丈是黑社會分子,就連自己的父親也想加人,要不是姨丈不肯,只怕他早就加入了,那她……不就成為黑道中人的女兒了?
天啊!她真的要暈了。
這下子要怎麼搭救尉藍?——
估計錯誤!
藍海怎麼也沒想到生平第一次扮演誘惑者會這麼成功,原以為殷玄魁是一個重視原則更甚一切的人,她才肆無忌憚的玩火,沒想到……從周身的酸痛中幽幽醒來,藍海想起昨晚的一切,倏地嫣紅了雙頓。再想到是自己一手促成事情的發生,藍海忍不住蒙著被子大聲的申吟。
他會怎麼看待她呢?
「怎麼了?」帶笑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
她一醒過來,殷玄魁就發覺了,只是難得見到她如此豐富的表情,索性一聲不吭的欣賞她又羞又嗔的多變表情。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原則?」藍海蒙著薄被咕噥。
「世上沒有絕對的事。」從她的舉動,他怎會不明白她的心思呢?
「但你不同,你該是死守自己原則的人。」藍海仍堅持自己的看法。
她竟堅信他的自制力而看輕她對他的影響力?殷文魁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基本」,只要事情非到必要關頭,我是。」扯開薄被,殷玄魁一把抱起她,讓她的嬌軀緊貼在自己的身上。
「別這樣。」藍海趴在他身上微微掙扎著。
「怎樣?」無視她的掙扎,殷玄魁一雙鐵臂牢牢箝住她的腰,先在她鮮艷欲滴的紅唇上重重一吻,一雙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按摩。
緊繃的肌肉在他的撫弄下放松不少,藍海乾脆放棄掙扎,反正比力氣也比不過他,索性接受他的服務。
「你……很有經驗?」不是吃那些陳年老醋,她只是好奇,是不是對每個跟他發生關系的女人,他都會來上一段這種服務?
「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他銳利的黑眸閃過一絲火苗。
「恕我經驗不足,否則你告訴我,我該如何看你?」藍海實話實說。
「我倒希望你能夠像一般女人一樣吃些陳年老醋。」拂開藍海頰上的幾絡發絲,殷玄魁定定的看著她。
「你希望我一覺醒來後嚎啕大哭一番,再睜著一雙紅腫的眼楮要你對我負責,說些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的話?」藍海無法想像自己會做出那麼流於俗套的事。
殷玄魁朝她一笑,「要是別的女人,我是不可能去管她的死活,但是你……」他猛然一個翻身,將藍海困在自己身下後才繼續說︰「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很樂意負責。」
相處了好一段日子,就藍海對他的認知,一向是嚴肅有餘、霸道不缺,像現產這副輕松調笑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該多笑的。」織手輕撫他臉上的酒窩,藍海對這男人的困惑更深了。「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藍海的低語沒有逃過殷玄魁的耳力,他臉上的笑容因她困惑的話氣而加大,這正是他一直在等的。
他一直在等著她的轉變,等著她對他產生好奇,等著她走出她的世界、進而融入他的生活。
「記得你剛剛的問題嗎?」殷玄魁吮咬著她的肩,再一次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什麼?」經過昨晚,藍海明白將會發生什麼事。
「原則應該要有,但先後次序卻不是必然的,有時做個適當的調整,你會發覺事情的結果不變……」想起她昨夜的大膽舉動,殷玄魁笑了出來,吻上她紅馥的櫻歷,剩餘的話全送進她的口中,「也會更增樂趣。」
接下來,言語的存在已是多餘,至於即將到來的訪客,指望殷玄魁恭迎招待,旁邊等著去吧!——
「你該告訴我有客人的。」
藍海不悅的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都是他,她要是讓客人看成貪歡的女人全要怪他。
「不請自來的人我不以為算是客人。」一身淺藍衣裳更顯她的清麗,殷玄魁滿意的看著,一點也不介意讓別人等。
「為什麼一直看我?哪里不對嗎?」唯恐讓人察覺他們有不尋常的關系,藍海連忙低頭看看自身有何不妥。「要是不好,我再換一件。」
適才听殷玄魁說來訪的客人不是普通人物,他說這話時的表情十分正經,也難怪她會有一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