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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虎擄悍妻 第7頁

作者︰拓拔月亮

聞言,阿發大笑著說︰「妳找的借口也太爛了!吳佩雅的爺爺早就死了,難不成是她爺爺托夢給妳,要妳幫他籌醫藥費?」

黑雨蝶震懾住。「不可能!吳佩雅她是這麼說的……」

「去就去了,干嘛找一堆借口。」阿發露出邪氣的笑,「如果妳不想讓人家知道妳和三個男人去飯店開房間的事,那今晚,妳就……嘿嘿,好好伺候我吧!」

阿發一臉婬笑。先前他是打算載她到這人煙稀少的地方,再對她來硬的,不過,這會兒听出她似乎很在意那晚去飯店的事被人知道,剛好他就拿這個來逼她就範。

見他一臉婬邪,她毫不猶豫伸出另一只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痛得松開手,她趁機逃下車──

「媽的!」見她跑了,阿發顧不得臉頰那明顯的巴掌印還發燙著,趕緊跑下車追上她。

黑雨蝶旋身一踢,卻讓他給躲開,她想往前跑,在她身後的阿發,突然抓住她的雙臂,她下意識地想給他一個過肩摔,他卻先一步拿了一條手帕摀住她的鼻。

吸進一陣嗆鼻的味道,黑雨蝶渾身無力,連站定的力氣都沒有──

「哼,再跑啊!再踢啊!」

般定了美人,阿發得意的笑著,把倒在他懷中的可人兒抱起,快速的回到車旁,把她丟進後車座,打算好好品嘗美人──

正當他月兌掉褲子,打算施展餓狼撲羊的招式之際,沒有月兌掉的上衣領子,卻被「樹枝」勾到──

低咒了一聲,他回頭一看,赫然發現有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後,一只手還揪著他的領子。

原來不是樹枝礙著他的好事,是身後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的來「青仔叢」!

「喂!」才站起身,褲子就滑落,阿發趕緊拉起褲子。

瞄到他光溜的,弦佐轍嗤聲笑著︰「老兄,你這種小尺寸也敢在外頭亮出來?喔,我了解,就是因為你的太小,怕人家看到,才會選擇這無人的山上,再順便把女伴迷昏,免得她醒著看到,會笑掉大牙。你這招還真是高明,真是令人佩服。」

弦佐轍一手擱在車頂,一手插在口袋,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方才他在自己車內遠望,看到黑雨蝶跑出車外,幾個動作都沒有把這男人制伏,著實令他失望。

沒有看到她狠K這男人的畫面,失望之余,他慶幸自己不是她的教練,否則他一定氣到吐血。

最糟的是,她還被迷昏,他不想出面都不行。

但,主要的還是,他對她的關心比H5病毒變種成H5N1病毒還厲害,前一刻他才以「跟蹤」方式關心她,這一刻,他對她的關心已變種為「不許任何男人踫她一根寒毛」。

「你……」阿發急著把褲子穿好,拉煉一拉,卻卡到重要部位,痛得他站在原地直跳。

「很痛吧?」弦佐轍露出一副痛在己身的表情,向他「致敬」。「這種痛我能了解。」

阿發痛得拚命吸氣、吐氣,卡住的拉煉,往上、往下,怎麼拉都痛。

「別勉強,慢慢來。你的女伴我幫你載回去,免得她睡在這荒郊野外會著涼。」

「你,你……走開。」

「我正要走。」弦佐轍彎身抱起黑雨蝶之前,順手把他的車鑰匙拔出來。「你現在元氣大傷,千萬別開車,我會把車鑰匙交給你的女伴,明天記得跟她要去。」

「你……」

「不用太感謝我,我走了。」

扛起被迷昏的黑雨蝶,弦佐轍大步走向自己的跑車,把她輕放在駕駛座旁的位子,載著她下山去。

空蕩蕩的山路,獨存阿發痛喊的哀叫,和一些斷斷績續的低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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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弱的光線從窗口透射進房內,床上的黑雨蝶懶懶的翻身,習慣性地想抱常常會偷溜上床的nini,豈知雙手撲了空,她喃喃自語道︰「nini,妳今天真乖……沒偷溜到姊姊的床上──」

又翻了個身,她的身體呈大字的躺在床上,右腳往床沿邊構,這是她下床的第一步驟,也是預防自己不小心又睡著,只要一腳落在床下,她一翻身就會摔到地板上,自然就會醒來。

但,為什麼她的腳構了老半天,還是構不著床邊?

她的床什麼時候變得跟大海一樣無邊?那她是不是該回頭是岸,把腳伸回再好好睡一覺?

懶懶一笑,她可不希望被教授叮得滿頭包──

是說,今天到底星期幾?為什麼她覺得腦內一片空白?還有為什麼一大早,肚子就餓得咕嚕叫?

緩緩地張開眼,習慣性地搜尋nini的身影,視線觸及右邊的陶瓷台燈,再往回看看像大海一樣大的床──

她的床,什麼時候變成了幾乎可以睡五、六個人的通鋪?而且連台燈也變了?

莫非……

因為nini是一只蘇格蘭折耳長毛貓中的神貓女王,因為跟她相處久了,知道她想要一間很大的房間,很漂亮的台燈,所以……在牠要離開之前,就變了這些給她當禮物……

坐起身,她愈看愈不對勁,房內一大堆看起來很「硬」的擺飾,絕對不是她的style,nini和她相處也有兩年多,不可能不知道她喜歡的風格是什麼,牠至少也弄點浪漫的維多利亞宮廷風嘛──

雙手搓搓臉,一大早的,她在編什麼童話故事!?

視線再往左邊移動一些些,這房間,不只床大,連沙發都是加長型的……

等等!沙發上有顆頭,那也是一種很硬的擺飾?

黑雨蝶驚嚇的倒抽了一口氣,瞪大了眼,努力想看清楚那顆頭是一種擺飾,還是一顆活生生的頭……

在她注視下,片刻後,听到砰的一聲,「很硬的擺飾」一翻身,摔到床下,蓋在他身上的毛毯瞬間抽離,露出更硬的……赤果果的……健碩胸膛!?

她看清楚了,他不是「很硬的擺飾」,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男人……活生生的光著上半身的男人……

依他睡到還會翻身掉下沙發的程度看來,昨晚他就睡在那兒了。

這麼說……

她和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昨天晚上共睡在這間房間!?

「啊──」後知後覺的叫聲,在床上爆發開來。

黑雨蝶驚恐無比的瞪大了眼。

難不成,她偶爾不小心外加不怎麼願意的作了一個小小春夢,就讓nini神貓認定她「很哈」男人,所以牠就順便變了個男人給她?

是說,沙發旁那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怎麼這麼的面熟啊?

第四章

前一刻從沙發上摔下來的弦佐轍,低咒了聲,听到女人的尖叫聲,不怎麼情願的張開眼。

「妳醒了?」他坐在沙發下方,瞇著惺忪睡眼問道。

「你……這……這是哪里?」見他盯著她看,她顯得有些緊張。

右手肘抵在沙發上,他的頭自動的貼向右手心,懶懶的回應︰

「這里是我家,妳睡的是我的床、蓋的是我的棉被、躺的是我的專屬枕頭……而我,睡的是我的沙發。」

這樣的陳述,她應該清楚明了了吧?

「我……我為什麼會在這里?」把尾音提高兩個分貝,擺明她是在質疑他,不是在「請問」他。

「妳失憶了嗎?千萬不要。」他一雙眼,狐疑的打量她。「我可還要『請教』妳一些問題。」

他不是擔心她失憶成了他的包袱,而是如果她失憶,那他如何問得出慶功宴那晚她對他「禮遇」的真相?

如果那晚她只是反射性攻擊他,那他只有模模鼻子自認倒楣,可,她還罵他下流,他不能接受這個「污辱」,至少,她得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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