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凶我,我……我沒有說錯。」她小心翼翼地瞅著他。
闕宮傕注視著她,看她那張無辜嬌弱的容顏……真想吻她!
「我最後再說一次,你是我心中‘唯一’、‘最愛’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以後不準你再有懷疑。」他坐上床沿,俯身貼近她的唇瓣。
眼看著他逼近自己,任庭幽突然捂住嘴。
闕宮傕眯起眼,深深的蹙眉,「任庭幽——」
「我……那是不是表示你以後……也不會有那些……‘一夜’、‘金錢交易’……那些女人?」她無辜的眼神瞅著他,縴白的手指還按著唇瓣。
「闕子嫣告訴你的?」他會好好找她算這一筆帳!
任庭幽趕緊搖頭,「那是……鐘馨說的。」
死了的女人就不計較了。闕宮傕嘆了口氣,誰教他過去紀錄不好。「除了你,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了。」
他還敢嗎?一個鐘馨就差點要了他的命——他把她看得比他的命還重要。
任庭幽松了口氣,掩在縴手下的唇角漸漸上揚。
闕宮傕眯起眼瞅住她,「你也太不會保護自己了,為什麼會被鐘馨那種女人騙上車?」
任庭幽眨動著雙眸,微微地噘起唇瓣,「那是你……你讓我太傷心、太絕望……我也不知道怎麼被她帶上車……我怎麼會知道她……那樣可怕。」
「我讓你傷心、絕望?那是你不信任我!」闕宮傕深深地鎖著濃眉。
不會吧,難道要她說對不起?任庭幽為難地想著,她也是因為太愛他的緣故……
闕宮傕握住她的手,封住了她的櫻唇。
這樣也好,她就什麼也不必說了,過去的一切是是非非,就讓它隨風而逝。任庭幽閉上了眼楮。
索取餅深情纏綿的吻,闕宮傕的濃眉鎖得更緊。
「宮傕……怎麼了?」她的手從他的頸項滑下來。
「這樣不行,我可受不了……我們現在去結婚!」他決定了,立刻把她從床上抱起來。
「宮傕,不行啊,我的父母還很生氣……」她吃驚于他的決定,可是兩手還是抱住他的脖子以免摔下來。
「任何事,結婚以後再說。」他抱著她來到客廳。
正在翻看雜志的任庭洋抬起頭來,「干嘛,要拐走啦?」
「洋,他說……」任庭幽羞紅了臉。
「我帶庭幽去結婚,你看家。」闕宮傕丟下話,就把任庭幽帶出門了。
「洋——」
任庭洋皺起眉頭,摔下雜志跟了出去。
「喂,你們要記得回來給爸媽一個交代啊!」她可不收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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