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綺慌亂的閃躲,「你……你……你還沒回答我!」
她搬出剛剛的問題制止他的動作,就是因為太了解這一躺下去,說不定要到明天才會起來,才要阻止。
黑眸黯了黯,他的口氣有一絲不耐,「什麼時候?」
胸前一涼,她低頭發現他迅速的解開她的扣子,不敢驚動他,她止住到嘴邊的驚呼,小手緊抓著衣襟。
大片美景再度被遮掩住。
眉頭微擰,他的眼楮沒有看她,反而落在試圖阻擋他視線的那雙手上。
「什……什麼時候?你說呢!」她將問題拋還給他,想趁他不注意時扣上扣子。
一雙小手扣呀扣的,一只厚實的大掌循著她扣過的扣子,再度輕易的解開。
南綺無奈的瞪著池。沒辦法,他解扣子的速度實在比她扣扣子的速度快很多,瞧,此刻他正用著一雙「怎麼扣那麼慢?這樣我怎麼解開?」的眼神睨著她。
可惡的男人!她只能在心里偷偷罵他。
「如果你不說時間,我就當沒這回事。」他解扣子解得興致高昂,淡淡的說。
可惡!這男人……
「現在!」她情急的吼道。
「現在?」他的眉頭蹙得更緊,「沒空。」
在他享用大餐的時候?
免談!
「你的鼻子怎麼了?」
前一刻還忙著解她扣子的男人,突然扣住她的下顎,表情陰狠的盯著她的鼻子看。
白皙的皮膚上,泛著紅暈的鼻頭更顯刺目,原本他以為是天冷的關系,但仔細一看,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那分明就是撞到的痕跡。
模模鼻子,刺痛戚讓她微擰眉頭。「大概是剛才撞上前座椅背的關系。」
「撞上前座?」
盡避他語調平淡,但她就是听得出來其中隱含著濃濃的難以置信。
瓣登是怎麼辦事的?不過是由家里開車送她到公司,先是讓人蹌了不說,現在居然還撞傷她……看來他該好好和戈登談談關于職業責任感的問題了。
驚覺自己差點害戈登提早下地獄,她趕緊改口,「沒什麼,東西掉到座椅下,我彎腰去撿,沒計量好距離,就撞上前座椅背了。」
他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回頭我要好好和戈登談談。」
唉,她騙不了他。
南綺替戈登默哀三秒鐘。
他仔細的多看了幾眼,直到確定只有那處受傷後,翻身下床,找出急救箱。
「沒事的。」她安慰他,不想讓他在自己臉上抹藥。
封蒼征听若罔聞,堅持為她上藥。
南綺只好用手遮住鼻子。
「把手拿開。」他蹙起眉峰。
她搖頭閃躲。
「綺兒,別讓我說第二次。」
她急忙撇開頭,再次躲開。
冬天抹藥,好冷!
「南綺。」沉下聲,他霸道得像個土匪頭子。
唇瓣微噘,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拿開小手,埋怨道︰「冬天很冷。」她討厭冰涼的藥膏和寒冷的天氣,也不喜歡藥味。
「嗯哼。」他先用手指搓揉藥膏,再抹到她的鼻頭。
看見他貼心的舉動,南綺的心一暖,嘴角微揚。
她喜歡他這種疼寵她的方式。
暖暖的手指徐緩輕柔的按壓在她的鼻頭,他面露擔憂……
舍不得錯過他此刻的表情,她忘了疼痛,睜大一雙水汪汪的眼兒緊盯著他。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愛他。
越是清楚他用屬于他自己的方式關心、憐惜她,就讓她的心越偏向他,或許早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她就已經栽在他手中,只是她後知後覺,到前些日子才發現。
但是並不晚,不是嗎?
「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直到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傳人她的耳中,她才發現他也正盯著她。
南綺微笑的搖首,輕輕環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胸前。
她的主動常常造成他的失控。
因為變色隱形眼鏡而改變的瞳色,閃著深沉的。
這下是她挑起的。
「嗄?!」南綺驀地驚呼出聲,環抱他的雙手陡降,牢牢地抓住他放肆的放在她上的大掌。「你干嘛?」
熱燙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頰邊,他笑問︰「你說呢?」
「藥……藥擦了……」她左閃右躲,避開他的侵略,氣息逐漸不穩,「我們……吃……吃飯……」
嗚……早知道就不進房間了!
「我不餓。」薄唇印在雪白縴細的頸子上,虎掌箝制住她的手腕,不給她掙月兌的機會。
被斷了生機,她連忙大喊︰「我……我餓了!」
他一雙濃眉高高挑起,黑眸里燃起兩簇藍色的火苗,深深的看進她的眼底,「你餓了?」
糟糕!他誤會她的意思了。
「不……不是!」這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我是肚子餓了。」她特別強調「肚子」兩個字。
「嗯哼。」他才不理會她的借口。
「蒼……」察覺自己快要申吟出聲,她急忙喊道。
修長的指頭拙住精巧的下顎,趁著粉女敕的唇辦微張,他的舌頭迅速鑽入,挑逗著她的感官,而他的手越來越放浪……
南綺嬌喘不斷,全身戰栗,酥麻得站不直。
「聲音放柔些,你剛才活像是在喊仇人。」他嗓音佣懶的說,不小心逸出低笑聲。
完了,她的腦袋糊成一片,快要分不清東西南北。
「唔……」甜膩的嬌吟聲響起,宣告她的理智被壓制住。
露出滿意的微笑,他將她納進懷中,男人的陽剛緊貼著女人的柔軟,黑眸欣賞著她嬌艷欲滴的粉唇,厚實的掌心覆上她胸前的渾圓,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叫我的名字。」他要她知道,現在欺壓在她身上態意妄為的人是誰。
靶覺到他的動作,南綺不自覺的倒抽一口氣,逐漸習慣他狂妄卻不失輕柔的動作後,嬌聲喊道︰「蒼……」
「乖孩子。」
他美麗的小妻子呀!
一手熟練的從她的衣服下方鑽進去,扣住她柔女敕的豐盈,另一手徐緩往下……
那一晚,封蒼征很是饜足,而南綺沒有如願的將便當里的飯菜喂進他的肚子里。
扁吃她,他就飽了,哪還需要她的便當?!
第五章
黑暗中,雙人床上,原本緊擁著女人的男人翻身坐起,怕未著寸縷的她覺得冷,他動作俐落的離開被窩,然後用被子密密實實地包裹她的身軀。
坐在床畔,他溫柔地看著她歡愛後嬌媚的睡顏,忍不住伸出手指,緩緩撫模她滑女敕的雪膚,愛極了那有如上好絲緞般的觸感。
「她這麼容易暈倒,是你太賣力,還是她身體差?」
驀地,一道沒有抑揚頓挫的嗓音從門外傳進來。
封蒼征劍眉緊擰,俊臉僵黑。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偷听的?」語調中隱含著陣陣寒意,顯示出他此刻的不悅。
「偷听?」門外的宗宮海翔面無表情的搔頭,糾正封蒼征的用詞,「事實上,我從你們在電梯里就開始偷看。」
「你去監視中心偷看?!」太陽穴隱隱抽動,封蒼征壓低聲音,深怕驚醒床上的妻子,卻掩蓋不住語氣里輻射出的怒火。
懊死的!他不在意自己被看到,但是嬌妻的身子被人偷窺,讓他非常不爽。
「是颯月帶我去的。」頓了頓,宗宮海翔似乎認為自己應該解釋清楚,于是繼續說道︰「她說你突然丟下會議跑出去,打電話給你又不通,所以她才會到監視中心去看你在哪里。」
合情合理的解釋,但是宗宮海翔那種可有可無的語氣,就是讓人听了火大。
「難道你不會回避?」
火大的套上長褲,封蒼征瞬間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惡狠狠地瞪著宗宮海翔。
「有香艷刺激的野戰秀可看,為何要避?」宗宮海翔一副認真的表情,好像事情還真如他說的那般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