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柔告訴她,這些天伊彥陽為了她食不知味、寢不解帶,成天失魂落魄的,形容得令她好生感動。
「只是這樣?」他要的答案不該只是這麼簡單。伊彥陽將她攬進懷里,慎重其事地問︰「你愛我嗎?」
樊素驀然脹紅了小臉。
「我愛你,素兒。」他平靜但真切地說。
「我也愛你,可是……」
「沒有可是。」他低回著,臉面紫緊貼著樊索的耳鬢。「答應我,給我機會,讓我彌補以前虧欠你的……我發誓——」
「噓!」樊素深深埋入他的心窩,「我听這里就知道了。嗯!果然愛得很痴狂,難怪易好處心積慮想害死我。」
「你知道是她下的毒。」
易原正回宛若山莊後的第五天,易寒就押著易妤登門謝罪,據說連耿仲遠都是她故意啟開後門,讓他得以來去自如。真料想不到,她的心胸會如此狠戾。
「還有季月理,怡柔都告訴我了。」樊素舌忝了舌忝小嘴,道︰「你不必再費心找他們了,他們……」伊彥陽不會怪她擅作主張,將念萍一行人鎖禁在滴翠崖上吧?到底他們是手足同胞,盡避伊念萍不仁,然而他卻是有情有義。
「他們在滴翠崖上過得很好,有野兔可以烤,有野果可以吃,一時半刻餓不死的,不必為此自責。」他莫測高深地笑了笑。
「你怎麼會知道?」樊素很震驚于他所知道的。
「我連你都能娶到手,還有什麼事能難得倒我?」一不小心他又回復狂妄的本性。
「哼!」她對他的樣子極不以為然,「那你猜猜看我是誰?」
「你是妖精。」不然怎能將他迷得心醉神馳?
「嚇!你?」一定是南極仙翁泄的密,那糟老頭——「喂!你干什麼?」猛抬頭,望進他那雙晶亮帶著壞壞又深情的眼眸里。
他的唇攫獲她凝脂般的酥胸,霸道又專制。
她的心鼓動得厲害,但覺渾身燥熱,如沾了蜜的彩蝶……這一次她該可以體會到身為女人的絕妙滋味了吧?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