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跟你走。」左右為難了好久,阿布終于狠下心,她不想看見阿全那麼悲傷,她已經對不起慕容滿,不想再對不起阿全。
如果能夠重新選擇,她想回到慕容滿的身邊,可是她已經答應阿全要跟她走,她沒有資格後悔。
「很抱歉不能如你所願。」慕容翟的聲音在阿全的背後響起。
「什麼?!你──」阿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容翟點了香甜穴,軟子。
他溫柔的抱起昏睡的阿全。
「你是誰?!」阿布驚喊,就要上前阻止。
鳳理領著眾多護衛一同出現,阻止阿布的妄動。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布憤怒的盯著他們,難道她和阿全的一舉一動全被他們監視著嗎?
鳳理和護衛們全低下了頭,偷覷著阿布身後的慕容滿。
慕容滿搭上阿布的雙肩制止她的沖動,也安撫她的心情。「慕容翟不會傷害葛全美的。」
他等阿布說不走了這句話等得太久了,如果她真的跟葛全美走,他會用上最激烈的手段,想必慕容翟也知道,不然他不會先下手為強。
「慕容滿,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慕容翟抱著阿全上馬,也拿走阿布手中的馬↓,縱馬離幵。
慕容滿從後頭用雙手環住阿布的腰,不讓她沖動的追上前去。
阿布斜瞪慕容滿,「少爺」這個詞再也叫不出來。
「他是誰?」她問,沒有掙月兌慕容滿的鉗制。她信任慕容滿的話,阿全在那男人手中不會有危險的。
尤其那男人看阿全的眼神,是看自己女人的深情,他會照顧阿全、保護阿全。
「馳騖堡的左護法。」慕容滿淡然的說。
阿布眨眨眼,無法反應,「那……阿全是馳騖堡的人?」阿全這幾年到底在做什麼,她竟然都沒有問,只顧煩心自己的事,她真的太不應該了。
「我們回君天寶齋吧!」慕容滿說道。
「跟我說你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她已經受夠了,她絕不允許自己再這麼迷糊下去。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只要你再多點就會懂得,可是經過這些事,你好像一點都沒有變。」他以一種驚嘆的語氣說道,她又恢復原來的她了?這些事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嗎?
「這跟那個沒有關系。」阿布別扭的別過頭去,不習慣慕容滿提過去的事。她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愧,是她一直不肯原諒他,是她一直對自己說謊,是她怕他再一次阻隔自己進入他的心,怕他再一次扼殺她對他的感情,怕他逼得自己不得不再放棄。
怕他真的不會愛上自己。
「是沒有關系。」慕容滿像只貓的賊笑著,他的阿布已經幵始有女人的嫵媚了。
他知道阿布不會再是他忠心耿耿的護衛,但她卻會是他最忠貞痴情的女人。
「慕容滿,我不是小孩子,別用那種哄小孩的語氣對我說話。」阿布微怒,她跟著他十二年,什麼樣的大場面沒見過,可就這一次她迷失了自己,完全無法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尤其是她跟慕容滿的關系,她完全陷在一片迷霧中,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也無法付諸行為。她煩惱了好久,卻發現她根本就只是在對慕容滿撒嬌而已,她不在乎誰怎麼樣,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個自私的女人,她只是不再甘心于她是慕容滿心中無足輕重的護衛。
她要她在慕容滿心中是不同的,她要慕容滿需要她,就像她需要他一樣。
世間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變,唯一不變的是,她要以一個女人愛著她男人的方式,待在慕容滿的身邊。
不想面對的原因,是她沒有辦法承受他不要她的心碎。
她愛他已經好久了,久到自己已經沒有勇氣承認。
慕容滿摟住阿布笑著,她的純真是天生的,不管經歷怎樣的大風大浪,她的心中都會保留一處柔軟之地放他的情,是她用最真的溫柔一點一滴將他支離破碎的心守護完整。他何其幸運,得妻如此,他無憾了!
「慕容滿!」阿布在他懷中捶了他一下,不滿意他故意拖延。
「我不是要說了?」慕容滿包住她的小手含笑的說。
他知道往後阿布和他之間不見得會風平浪靜。
對于兩人的新關系,他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調適,而他也需要改變自己,學著讓阿布知道他的心意。
版訴她,他心底真正的話,撫平過去對她造成的傷害,將她完全從他不自覺的壓抑中釋放出來,就如同她在不知不覺中拯救他的心一樣,給她再次信任自己的力量。
但不管如何,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會一起面對這些困難。
未來,他們要陪著對方走下去,永不再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