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繼續由胸前往下落在她可愛的肚臍眼兒,之後,他像是故意使壞般,撩撥她身上每一寸敏感處,令她無法抗拒卻又得不到滿足。
末了,他欺上她無瑕的嬌軀,熱氣呼上她的頰,貼在她發邊耳語,「需要我接著介紹嗎?」
她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不要在這里,伯父會听到……」
「書房有隔音設備,而且我剛才進來時已經鎖門了。」
這根本是早有預謀!她想瞪他又被撩撥得無力,何況她的熱情已被他挑起。個性不服輸的單子彤索性豁出去,小手撫上他胸前健碩的線條,反過來招惹他,開始解起他襯衫的扣子。
「我們開始研究地中海的據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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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攪和到了深夜,江靖才開車送單子彤回家。
經過她家附近的便利商店時,她突然嘟起小嘴,開口道︰「就是在這里,我看到你和白以悠走出來。」
听起來挺嗆的?江靖控制住上揚的嘴角,正經地解釋,「我好像忘了跟你說,白以悠也住在這附近,所以我上回才會到這里接她。」
到了巷口找了個停車位停下,江靖下車,繞到另一邊替她開車門。
「我還看到你替她系安全帶,好溫柔喔!」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話里酸氣沖天。
江靖差點沒笑出來,「那只是禮貌性的幫她,沒有別的意思。」
「是嗎?」忍不住眯眼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你確定你還要用這兩個字挑釁我?」他不介意再重溫一次下午的舊夢。
單子彤也想起先前的韻事,忍不住害羞地搥了他胸口一記。兩人說說笑笑正要離開車子時,江靖背後突然出現一道人影,一記鐵拳將他打得踉蹌一步。
尖叫了一聲,她連忙扶住他,一邊對來人叫罵,「你怎麼可以亂打人?」
「他是我弟弟。」看清來人,江靖苦笑著起身。當初在接近白以悠時,早預料到江梵會受不了,卻沒想到是在他猝不及防時,害他白挨了一拳。
弟弟?單子彤莫名其妙地望了望江梵。那個傳說中江文清的私生子,就是眼前這個外型俊朗,卻顯得有些落魄的男人?
知道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男人式的溝通」,江靖把單子彤勸回車里,獨自面對盛怒的江梵。她才上車,外頭兩個男人就開始談話,只是表情都非常難看。
十分鐘後,她快忍不住要下車時,只見江靖揮了江梵一拳,那力道像在報剛才的仇似的,又狠又準。
低叫一聲,單子彤緊張兮兮地看著外頭打個不停的兩個男人,連忙尋找車里能派上用場的東西,最後她拿起拐杖鎖,打開車門便想出去幫忙,卻見江梵最後中了重重一拳,一臉失落地離開了。
「江靖,你沒事吧?」她快步跑到他身邊,「那個男人真的是你弟弟?你們怎麼會打起來?」
「應該說,我們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不過幸好他走得快,你拿這支是要把他打死嗎?」他一邊忍著身上的痛,哭笑不得的覷著她手中的拐杖鎖。
「人家擔心嘛!」不好意思地把鎖拿回車中。
兩人終于能回到單子彤的家,才一進門,她馬上纏著他要他把話說清楚。
「好好好,我說。」反正她遲早會知道,于是他解釋起一切的前因後果。「我弟弟的名字叫江梵,你應該听過吧?」
「江梵?好耳熟……」她突然眼楮一亮,差點驚叫起來,「你弟弟是悠物流的總裁?開一家公司和大江打對台,難怪伯父會那麼生氣……」
「沒錯。不過那不是重點,江梵會揍我一拳的原因,是為了白以悠。」
「你是說,江梵跟白以悠是一對?」
「是,也不是。」那對歡喜冤家的故事,說一個晚上也說不完,他只能簡單敘述,「總之就是他們是相愛的,但江梵卻礙于心結不敢接受白以悠,于是我就幫白以悠演了一出戲,希望用緋聞逼出江梵的真心。」
「所以他剛剛打你,應該是想通了?」
「應該是吧,否則我這架不是白打了?」江靖動動臉上的肌肉。那小子下手真狠啊!
結果單子彤並滑如他所想的對他的傷關懷備至,反而一臉懷疑地拉開和他的距離了。「我怎麼突然覺得,你用在江梵身上的招式,跟用在我身上的招式是一樣的呢?」嗯,沒錯,這種一石二鳥的方式,很像他會做的事。
「有嗎?」他眨眨眼,一臉無知。
「沒有嗎?」回想起所有關鍵的時間點,那天在寄語咖啡館,他說要從好朋友開始做起,之後沒多久就傳出和白以悠的緋聞了……「你該不會從離開咖啡館那天起,就開始布這個局了吧?」
江靖但笑不語,不否認也不承認。
她當他默認,氣鼓鼓地道︰「你好過份!看我吃白以悠的醋,你很得意嗎?」
「怎麼會呢?」他沒有被抓包的尷尬,還抓著她的語病問道︰「如果你不在乎我,又怎麼會吃白以悠的醋?你不覺得,用這種方式了解自己的心意,節省了很多時間嗎?我可不希望你好幾年之後才想開。」
「你、你心機好重!」她跺了跺腳,真是有氣也無處生。一方面怨他連她都算計;另一方面,卻又為他的用心而啼笑皆非。
「彤彤,活在我這樣的環境里,如果心機不重一點,早就被干掉了。」看她似乎沒那麼生氣了,大手一攬,又將她帶入懷里。「看在我為你神魂顛倒、費盡心思的份上,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你真的好可惡!」她帶笑還嗔的推他一記,卻正中剛才被一拳擊中的地方。
「痛啊!彤彤,你要謀殺親夫嗎?」江靖吃痛低叫,她卻連他捂著的傷處,都用懷疑的目光不住地打量。
江靖只能苦笑。這應該算是報應吧?
第9章
以受傷為藉口,江靖每天下班都賴在單子彤的住處,要她替他服務。
單子彤好氣又好笑,卻因為他下周就要飛出國處理歐洲的事,所以也就由得他纏,爭取一點兩人相處的時光。
「老爺,這樣的力道可以嗎?」
「嗯,再重一點更好。」
「老爺,可以沖水了嗎?」
「可以。」
一陣淅瀝嘩啦的水聲後,單子彤哭笑不得地拿起大毛巾幫他擦頭發,明明只是比十元硬幣還小的淤傷,他就裝模作樣地喊手痛,非得要她幫忙洗頭。
「老爺,還有什麼需要奴婢服務的嗎?」看著他一臉享受地靠在浴白里泡澡,她超想把他的頭壓進水里。
「月兌光衣服跳下來陪我如何?」他忽地轉過頭,笑得曖昧。
「不要,想得美!」她笑打他,朝他臉上潑水。
「唉,你真是沒有角色扮演的天分。」抹去臉上的水珠,他打趣。
「會嗎?我不是說了‘老爺不要’」?「她狡黠地一扯嘴角。
「那老爺命令你現在下水。」他煞有其事的指指背後,「幫我擦背。」
「老爺傷得還真重啊,都一個星期了還需要‘奴婢’服侍?」嬌嗔地瞪他,縴指伸出狠狠地往他手臂上的淤青一戳——「唔!」悶哼一聲濃眉攢起,似乎真的很痛的樣子。
「你還真是有角色扮演的天分。」她被他逗笑,學著他的語氣揶揄他。「轉過去啦!我幫你按一按,哪有人象你成天加班,緊崩成這樣的。」
江靖笑嘻嘻地轉過身,早知道她會順著他,只是兩人間打情罵俏的情趣,使他忍不住想逗她。
「唉,你過兩天就要出國了!」要不是舍不得,她才不會這麼甘心讓他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