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然緊緊的抱著她,「你還有我。」他不喜歡看到她傷心的樣了,他要她每天都開朗的笑著,俏皮的玩著,即使天要塌下來也不在乎,因為她有他。
聶突然的抬頭,易水然對她微微一笑。
她推開他,有了點危機意識,抬手拭去淚痕。
「嫁給我吧!」易水然說,沒讓她月兌逃成功。這個女人,讓他要想保持距離都不行,如果不看緊她,下一秒鐘她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聶一張嘴又張得大大的。
易水然很不高興的合上她的嘴,這不是他要的答案。她真懂得怎樣傷他脆弱的男兒心!
「公子,你不用委屈你自己。」聶躡嚅的說,有點想逃避這件事。一提到這件事她就會想起自己的失職,雖然姆嬤不在了,她還是能感受到姆嬤不悅的眼神。
「我不覺得委屈。」易水然雙手緊緊的抱著她,有點不高興她的再一次拒絕。
「那不是你的錯。保護你不受任何傷害本來就是我的責任。」聶堅定的說,她就是無法接受閃為她的失誤而造成的結果。
易水然開始有點動怒,但他提醒自己要在聶的面前保持冷靜,非到萬不得已絕不使出撒手間打昏她,然後把她拖回家。
「說不定你肚子里已經有我的孩子了。」他提出最實際的問題,手模上她的月復部,眼楮亮了起來。
易水然還是想說服聶心甘情願的嫁給他,這封他非常重要。他就是要她滿心歡喜的點頭答應嫁給他,他想有到她嬌羞可人的新嫁娘模樣,而他是她的新郎官。
「你可以不用在意的。我可以自己養活他。」聶還是很堅持,她也養活過姆嬤,所以養一個小孩對她來說不會是件難事。
易水然听得氣血翻涌。這個女人真的很不受教!
「如果我說我愛你呢?」易水然的眼對著她的。這樣總可以了吧!女人不都愛听這句話。不過他卻忘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例外。
「那只是責任,不是愛。」聶根本不為所動,也不認為易水然是認真的。
易水然快速的放開她,深呼吸強壓下急涌而上的怒氣,不想讓自己掐住她縴弱的脖子。
原本說出「我愛你」這句話時,他不是很在意她的反應,但現在他才明白自己非常、非常在意!聶的拒絕讓他感到受傷。
易水然真的不想也不願意生氣,但這個女人就是有辦法讓他失去冷靜到想動手殺人的地步。
聶看著易水然一臉壓抑的表情,知道他真的很寵她,也很疼她,在她整得他發火時,他也只是敲敲她的腦袋瓜以示懲戒︰在她拒絕了他後,他就算怒氣勃發,亦不曾發泄在她的身上,但她真的就是無法了解為什麼易水然非娶她不可。
男女間的事她在妓院裹早已看多,沒有愛就能上床的人多得是,如果上床後就要成親,那窯子里的姑娘不早就夫婿成群了?況且他們會做那件事是因為別人的陷害,並不是他們自願的,所以因此而成親不是很奇怪?他們可以不用太在乎的,不是嗎?
聶不了解易水然的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
易水然很快恢復平靜。他眼楮亮著光彩,打算故計重施誘惑她。
貝起嘴角,易水然溫柔的說︰「西聆,你知不知道?」他拉起她的小手,輕輕柔柔的來回搓揉著。他努力的制造出親密的氣氛,臉上更是溫柔得仿佛可以掐出水來。
上次被人打斷,這次他有得是整夜的時間,就不信憑他的魅力無法讓聶心甘情願的點頭嫁他!
「知道什麼?」她雞皮疙瘩冒出來的同時,酥麻感也竄向她的四肢。
面對易水然的挑逗,聶如臨大敵的戒備著,一點也不敢輕忽地的魅力。
「知道我想陪你度過每個晨昏,看著每天的日出月落,感受有你在我身邊的感動。」他記得曾偷听別人這樣說過,只是沒想到換成自己說時竟有些難以敢齒。
「我們每天看的都是同一個太陽和月亮,難道還有第二個不成了」聶就事論事的問,她不覺得看日月升落有什麼好感動的,他不覺得每天看同樣的東西很無聊嗎?況且他們又不是沒有相伴看過。
易水然錯愕,聶的說法也沒錯,但趁著他的熱情還沒有被她完全澆熄,他再接再厲,「我們可以相伴游山玩水,做一對優閑快樂的神仙眷侶埃」他輕輕的將她拉入懷中,手撫著她的後背,試圖讓她放松下來,他知道她又全身緊繃了。真是的,他又不是她的敵人,他只是想說服她嫁給他的普通男人啊!為什麼從他們上床後,她每一次面對他總是如臨大敵般戒備著?
「綠葉莊有山、有樹,還有水,你干嘛舍近水遠?況且游山玩水一點也不優閑快樂,萬一遇到台風下雨,露宿荒郊野外的滋味可不好受。」聶怪叫,不解的抬起頭,他們去江南的那兩個多月還不夠他受嗎?
易水然的眼眯了起來。這也沒錯!但現在在這個情況下就是不對!
「我們可以在這件事上配合得很好。」易水然吻上她的朱唇。既然用說的不行,他總可以身體力行吧!
聶的雙手自動環上易水然的頸項,在他似水柔情的懷抱和輾轉舌忝弄的唇舌中逐漸迷失了神智,她沉醉在易水然的中無法自拔。
這次似乎不同于之前的感覺,像是多了什麼,又像是少了什麼,攘她更加無法抗拒他的撫觸。滿足的嘆息出聲,她喜歡易水然這樣抱著她,像是躺在草原上曬著暖烘烘的太陽。
聶主動的撫上易水然結實的身軀。把她小時候听到、看到那些妓院姑娘所使的技巧全用上了。她單純的只想讓易水然跟她一樣感到快樂。
易水然本想點到為止,卻被聶熱情的回應逗弄得失去了理性。他陪著她一塊在勾魂的愉悅中迷失、沉淪……一番雲雨後,天已幾近大白。
易水然輕撫聶細致的柳腰,一臉滿足的笑著。「這下你不會懷疑我說的話了吧?」
聶拉過薄被掩蓋的身軀。她還是一臉不解,易水然知道糟了。
「你對其他女人沒有辦法做這事嗎?」聶果然沒出乎他意料之外,又說出驚人之語。
听到她的疑問,易水然全身無力的望著天花板,但心中最想做的是敲昏她,實現他最先的想法,那麼他就不用那麼的苦了。
「為什麼你不願嫁給我?」易水然挫折感深重,面對聶的固執,他不曉得自己該不該再堅持下去。
「為什麼你那麼的想要娶我?」聶是真的不懂,易水然的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只為了她跟他上過床嗎?
易水然轉頭有向聶,好像第一次看見她。兩人四目相對,久久不語,好像他們第一次發現對方的存在。
「我說了那麼多,你到底听進了多少?」他之前的努力全白費嗎?他不願相信!還是他又錯估了聶的固執程度?
「我全听進去了,不信我可以背給你听。」聶馬上背出易水然剛才說過的甜言蜜語。「我愛你。我想陪你度過每個晨昏,看著每天的日出月落,感受有你在我身邊的感動。我……」聶說著說著臉竟無端的紅了起來,卻也突然想到這些話拿來整人也許會恨好用。
什麼時候開始她愛整人的腦袋又運轉起來?姆嬤去世的悲傷似乎變淡了,是因為有他在的緣故嗎?聶愣愣的看著易水然,他什麼時候變得對她那麼重要了?
「停!」易水然感到臉上一股熱氣直冒,「我知道了!」真不曉得自己哪來的勇氣說出那些惡心肉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