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堂出色的外表,讓他很容易就被別人偷偷注意。
電梯還不來,方正堂索性穿過別人。「借過,謝謝。」在旁人好奇的目光下,他走向了方喜柳。
方喜柳瞄看著他,嘴角泛著害羞的笑意。
方正堂擠到她身邊,身子一低,附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們走樓梯。」說著,他就牽起了她的手。
「嗯。」甜蜜的感覺滿著,方喜柳害羞得臉都紅了。
她不敢直接看著他,緊握著他的手,在別人的注視下,兩個人一起走向樓梯。
他高大腳長,她嬌小腳短,兩個人的步伐一個天生大,一個步伐自然就小。方正堂走得慢,方喜柳得跟得快。兩個之間,看起來本來應該是不協調,但是他們又找到了屬于他們的方式和默契,沒有任何奇怪地一起走著。
他握著她軟綿滑膩的小手,臉上始終帶著笑。
轉進樓梯後,他問道︰「吃過了沒?」
「吃過了。」她笑著,仰頭看著她。
他停下腳步,直看著她。
她被他看得臉紅了,心跳快了起來。
「那你吃過了嗎?」她小聲地問。「要不要明天我幫你帶早餐……」
她還在說話的時候,他突然抱起了她,輕松地把她放置在他上一個階梯,讓她可以不用抑頭看他。
就在她還有些詫異的時候,他吻上了她。
他滿意地嘗著她一早渾身那股清新甜美的氣息。
她很快就陷溺在他唇舌的攻勢。封閉的樓梯,讓他陽剛的味道顯得特別霸道。
「嗯……」她听到自己軟綿的申吟,身子熱燙著。
他放開了她,熾烈地注視著她。
她紅著雙頰,唇瓣濕潤,眼眸漾著迷蒙的水光,嬌憨的樣子嫵媚而迷人。
他壞壞地一笑,說道︰「這樣才算吃過了。」
她白女敕的臉頰透紅,睨睞了他一眼,勾著他的手指,不說話。
他惹得她既害羞,又想和他繼續這樣纏綿下去。
「為什麼我們還要上班?」她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他一笑,明朗的笑聲回蕩在樓梯間。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闖進了樓梯間,奇怪地看了兩個人一眼。
方喜柳一心虛,構地轉身,整個人緊張地面向牆壁。
方正堂笑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地問︰「妳在怕什麼?」
「很丟臉耶!」方喜柳張嘴,不敢發出聲音。
方正堂說道︰「他又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方喜柳脹紅著臉,捂住了他的嘴巴,張大著眼楮,目光緊盯著那個已經上樓的陌生人。
方正堂好玩地拉過她的手,輕輕地親吻著。
「不要玩了啦。」方喜柳害羞地說。「萬一又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她的心跳得很快,緊張和刺激,其實讓感覺更加敏銳狂亂。
本來看來一絲不苟的方正堂,戲謔的眉眼中,流露出一股懾人的野魅。
方正堂笑了一笑。「如果今天能不上班的話,真的很好。」他輕輕地踫了踫她的臉頰,收拾起玩鬧的心。「爬十三樓,妳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她馬上抬起胸膛。
方正堂笑笑地說︰「沒關系,不要逞強,不行的話,隨時都可以去坐電梯。」
「欸,欸,禮貌點,不要瞧不起人。」方喜柳卷起袖子。
方正堂走上和她同一個階梯,笑道︰「我不是瞧不起妳,我是瞧不到妳。」說著目光還故意掃了一圈。
「我們來賭晚餐。」方喜柳不滿地戳著他的胸膛。「五分鐘之內,我要是爬不完這十三層樓,我請你。要是爬到的話,換你請我。」
方正堂皺起眉頭。「妳知不知道五分鐘很長。」
「那你想怎樣?」方喜柳雙手環在胸前。
「你要是能跟得上我的速度,我欠妳一件事;要是跟不上我的速度,換妳欠我一件事。」方正堂說道。
方喜柳看了看他,扁了扁嘴。「厚,你的心機好重,我才不會這麼笨地跟你比呢。我們現在先預賽,我先看看你的實力,再決定要不要比。」
「要是我隱藏實力,預賽也沒有用吧。」他橫看了她一眼。
她馬上變了臉,恍然大悟地愣道︰「對厚。」
他笑了,往她頭上輕敲。「笨蛋。」說著,他輕快地從她身後跑過。
她愣了一愣後,才拔腿追上。「喂,站住。」
她一邊跑,一邊喊著︰「把那句笨蛋給我收回來啦!」
他停了下來,對她咧著嘴。「改成腿短的笨蛋會更好嗎?」
「誰腿短了?」她揮手,要往他身上打過去。
他輕巧地躲過,一轉身,兩、三步就拉開距離。「誰追不上,誰就腿短啊。」他笑得輕松而得意。
她氣得牙癢癢的,但是後來已經罵不出話。
因為呼!呼!呼!她喘得好累呀……這個……這個……這個方正堂給她……給她記住啦……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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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差不多快下班的時候,孫亞芸突然來到辦公室。
三個人看到孫亞芸的時候,都有些錯愕。
「妳怎麼出來了?」方正堂笑笑地和她說,他盯看著孫亞芸。
孫亞芸剪了一頭短發,俐落中仍然不失嫵媚的感覺。
這幾天,她的氣色比較不好,臉色總顯得蒼白,但是今天她的妝容精致而明亮,整個人看起來很不一樣。
「我是來找你。」孫亞芸笑著說,說話的時候,眼楮有意無意地看向方喜柳。
方喜柳警戒地繃著背,張大著眼楮,無法猜出孫亞芸來找方正堂的動機。
孫亞芸收回視線,對著方正堂嫣然一笑。「我們可以在會議室討論嗎?」
方正堂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他站了起來。老實說,他也不能確定孫亞芸是不是放棄了跟他復合的念頭。
他走在前面,孫亞芸跟在後面,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始終頗為愉悅。
兩個人進了會議室,門關了起來,方喜柳的目光還盯在門口。
「我怎麼覺得她是來對妳示威的。」呂雯麗開口,嘴巴嘟著。
方喜柳轉過頭,對呂雯麗說道︰「沒關系,正堂會處理這個問題。」
呂雯麗握著方喜柳的手,表示氣憤地說道︰「孫亞芸真的很討厭耶!一直纏著學弟。」
方喜柳想了想,說道︰「雖然我也會生氣,但是我可以理解孫小姐的想法,因為正堂真的是個很好的男人,會讓人舍不得放棄的好男人。」
「哇!」呂雯麗嘖嘖地叫嚷著。「好甜蜜的話,真是讓人羨慕。」
方喜柳紅了臉,支支吾吾著。「喔。」
說著,她趕緊低下頭,假裝開始工作。
呂雯麗一笑,听方喜柳這麼說,呂雯麗也不替她擔心了,所以她也轉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會議室內,方正堂表情自然地和孫亞芸說話。「妳的新造型很好看,希望妳真的能有個新的開始。」
「你的確是了解我的人。我就是想有新的開始,才去剪頭發的。」孫亞芸笑得有些感慨。
方正堂又看了看她,因為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所以並沒有答話。
孫亞芸繼續說道︰「我去找了我們家的佣人,和她好好談過,求她做我的證人,至少讓我爸媽知道我真的被關起來,也被他用傷人的字眼罵過,雖然還不能離婚,但是我至少可以回家,至少還有我爸媽可以幫我。」
方正堂一笑。「妳真不簡單。」
「這件事情的確不容易。」孫亞芸又驕傲又有些感慨地說著。「以前我是不可能低聲下氣地去求人的,我很高興自己做到了。但是說老實話,我以前對我的佣人,也不是很好。」
「那些都過去了。」方正堂看著月兌胎換骨的她,真誠地說道︰「妳要相信,妳會越來越好的。我也這麼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