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要跟我說什麼?」為免自己羞死,她趕快轉移話題。
「就是你要記得去辦理復機,之前你陷入昏迷,我又找不到你的手機,就干脆幫你把門號暫停了。還有,你那個男朋友許正明,在你昏迷時常常來看你,人家對你這麼關心,等會回家後記得打通電話給他。」夏母想起這號人物,順便交代。
瞄到闕紹言臉色一沉,夏詠晴連忙解釋,「媽,我跟許正明其實……」分手了?本想說出的話突然梗在喉頭,雖然知道他劈腿的事實,但她才剛醒,確實還沒跟他提分手,因此她什麼也說不出口。
歉然瞄向神情緊繃的男人,只听到他低哼一聲,故意和顏悅色問著夏母,「伯母,許正明常常來嗎?」
「你也認識他啊。」夏母笑了笑,有些遺憾女兒看上的不是眼前俊偉穩重的闕紹言,而是那種文弱的年輕人。「其實他也不算常來,一個月一、兩次吧?有時候還會帶小晴的學妹,叫什麼玲玲的一起來。」
「他和詠晴感情很好嗎?」不明內情的人,還聞不出來這問題酸氣沖天。
「感情?這要問小晴啦,我們也是這次她發生意外才知道她有個男朋友,本來她爸還不太高興哩!是許正明說不嫌棄我們小晴,會等到她醒來,我們家老頭才允許他來探病……」
「媽,你不要再說了啦!」夏詠晴怕闕紹言不高興,一語雙關地說︰「我回去一定馬上跟許正明說清楚。」
「是啊是啊,要說清楚才好。」不明就里的夏母直點頭。
「對了,伯母。」闕紹言怒極反笑,讓離他最近的夏詠晴打了個冷顫。「送你們回去後,今天開車回台北可能太晚了,請問府上有地方讓我叨擾一晚嗎?」
「那當然!我們家親戚朋友多,所以空房間不少,你這麼幫我們小晴,當然要留你住一個晚上。」天性豪爽的夏母一口應允。
「那就先謝謝伯母了。」若有所思的目光瞟了下呆愣的小女人。
接到他目光里的不明訊息,夏詠晴吞了口口水,總覺得他肯定是有什麼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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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濕淋淋的毛巾,夏詠晴一邊在房里吹著頭發,一邊回想洗澡前跟許正明的那道電話。
兩人一開始還算是心平氣和,對她醒來這件事,他也似乎是帶著驚喜的。不過當她提到分手,他便拿出自己對她不離不棄這件事說嘴,企圖挑起她的愧疚,繼續跟他在一起。
原本她是想用個性不合來了結這段感情,畢竟撕破臉不太好看。然而許正明一再強調自己的深情款款,听到後來她也受不了了,直接揭出他和王玲玲的事,沒想到那家伙就惱羞成怒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講電話講到嚇到。三秒前還聲淚俱下要挽回的痴情男兒,一下子暴走失控,撂下話說一定不會放過她。
頭發吹干,她嘆了口氣放下吹風機,心頭揮不去的郁悶並不是因為失去一段感情,而是許正明畢竟是自己喜歡過的男人,以怒目相向來作為結束,實在有些遺憾。
叩叩!
敲門聲傳來打斷她的思考。沒想太多的打開門,便看到隔壁應該已經入睡的男人表情不太好看地杵在門外。
「你還沒睡嗎?」她愣了下,隨即又想到自己身上穿著連身睡衣,露出一大截玉腿,不由得有些發窘地拉著裙擺。「你等一下,我……我換件衣服……」
「不用換了。」反正遲早都會被他看遍,而且他喜歡她這造型。
大手扶著她的肩進房,他順手將門關上,先大馬金刀地往她床上一坐,再把人擄到大腿上,這才緩緩道出目的。
「你和姓許的講了挺久的電話?」他盡量不讓自己擺出一張臭臉。
「有很久嗎?」才一個多小時而已吧?
「你跟他提分手了嗎?」為了保持風度,他沒有在旁偷听,即使心里介意得要死。
「有啊,我還跟他說我已經知道他和王玲玲的事情了……」她微喟,「結果他突然開始發飆,罵我污蔑他的人格,還說他對我這麼情深意重,我質疑他和王玲玲是對不起他之類的話,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似乎很失望?」這下連臭臉都藏不住了。
「是有點啦!畢竟這不是多好的分手方式。」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察覺到他的陰沉。
「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我的存在?」直接擺明了有心儀的男人,把那劈腿男踢到天邊去就好,干麼扯那麼多。
「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沒有理由把你扯進來啊!」才講個王玲玲,許正明就像快瘋了,要是她真的供出闕紹言,他說不定會當場揮刀殺過來。
「既然分手了,那以後不準你單獨跟他見面。」嚴格說起來,他就是不相信許正明這個男人,自己情緒管理不及格,居然還撂話說不肯罷休?
夏詠晴呆呆地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話听進去。這種反應令闕紹言皺起眉,看來他有必要讓她知道,他可沒有被忽視的習慣。
「小妞,你身體真的全好了嗎?」他風馬牛不相及地問了個奇怪問題。
「全好了啊。」她也很意外自己在醫院躺了這麼久,身體所有器官和四肢居然都完好無缺。
「所以即使做點運動也無妨嗎?」
「應該沒問題。你要帶我去運動嗎?」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她也好久沒動一下了。
得到滿意的答案,闕紹言二話不說開始解身上的扣子,再伸手一扯便成了上身赤果的猛男。
「你、你干麼?」這對個青春少女實在是太具震撼力了,她倒抽口氣,粉臉一紅,想從他大腿跳開,卻被他一手拉回。
「我要帶你做運動。」兩個人都糾纏在一塊了,他廢話不多說,直接翻身壓倒她,從她細致的頸項啃下去。
「你!」他的嘴在親哪里?手又在她胸前做什麼?天啊,她都快噴鼻血了!
「闕、闕紹言,你不要沖動,現、現在很晚了,運動可能要等明天……」
「我等不了那麼久了,而且,有些運動就是要晚上做才好。」他撥開她礙事的衣服,吻上內衣包覆的小雪丘。
「不行啦!我媽會進來……」她無力地抗拒著,或許心里深處,她也不想掙扎。
「我剛才把門鎖了。」意思就是,他是早有預謀。
再說什麼都是多余了,野狼剝光顫抖的小綿豐,一口一口地將人拆吃入月復。一整個晚上,只听見她的輕吟一次次淹沒在他的熱吻下,他的情潮像濃厚的醇酒,不僅迷得她暈頭轉向,更在將她挑逗得發熱下止時,轟的令她落入瞬間燃起的大火里。
最後,只剩下激情後的喘息,以及虛月兌的嬌軀。
闕紹言滿足地撫模著無力靠在他胸前、陷入沉睡的人兒。他終于得到她了,雖然手段有些蠻橫,不過這是遲早的事,他一點也沒有愧疚的感覺。
「小妞,別怪我,我若不先把你吃了,明天我無法安心的回去上班。」他承認,雖然他不把許正明當成對手,但對那家伙仍不放棄的態度,卻是頗為介懷,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將她收歸已有,標明所有權!
輕吻在她額間落下,「希望我回去以後,你不會再跟那男人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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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闕紹言回台北,車上多了件行李。
听到他要離開了,小泵娘淚眼汪汪,依依不舍地注視著他,仿佛他這個昨夜才吃掉人家的大野狼有多麼不負責任,饜足了就想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