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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美女甘巴嗲 第6頁

作者︰花琪

「謝謝。」余綺紅再度跟他道謝。她對這個男人的觀點,正在逐漸的改變之中,他好像除了脾氣壞了點、嘴賤了點之外,人其實還挺好的。

她等著崔霆勛拿衣服給她,身子突然有點冷,她輕打了一個噴嚏。

「小心,不要著涼。」崔霆勛把衣服給她,加了一句溫暖的叮囑。

「嗯。」她不自覺地露出笑容,接過衣服之後,她迅速地洗好澡,簡單地化上一個淡妝,左顧右盼覺得滿意了之後,才套上他寬大的襯衫走了出去。

崔霆勛坐在椅子上,看著余綺紅走了出來。

她套上一件深藍色的襯衫,露出潔白勻稱的一雙長腿。他的視線先被她的雙腿抓住後,才向上移動。襯衫遮住她的重要部位,他想到的卻是那里沒有穿上任何貼身的衣物。

懊死,他現在才知道這是女人最性感的穿法。他的喉嚨緊了,下半身感受到充血的燥熱。豬頭,他應該注意到的是她最後到底化妝成什麼樣子,而不是她的身體引起他多少的騷動。

按壓下原始的,他的目光上移。她探索的視線丟了過來,兩人的目光交流,她的眼里有一點點的遲疑。

崔霆勛站了起來。「房間給你睡。」他走過去,打開房間門。

「喔。謝謝。」她從他身邊走過,雖然他的目光已經盡量移開,可是她還是意識到他在看她,那讓她的身上灼熱燒燙,也讓她的心跳咚咚地加快。有一刻,她在空氣中聞到兩個人身上有著同樣的味道。

她訝異地發現,這一點竟然讓她覺得很開心。

「晚安。」她听到他和她道了一聲晚安之後,把門關上。

她回頭看著關好的門,吐出一口氣。看著房間的布置,她忍不住多想,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房間的家具都是最科技的產品,整體布置起來,乾淨大方,看不到任何累贅多餘的東西。她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個男人有缺什麼東西嗎?

他跟她極度的不一樣;家世好,長相好,應該連學歷都很好吧?!

余綺紅坐在床上,一沈,她才發現這是一張水床。「哇~~」她好玩地彈了彈,又冒出一個念頭——這個床上有沒有固定的女人在翻滾?想到這一點,她的臉頰火辣了起來。

「去!」她轉過頭去,這跟她又沒有關系,她想這麼多做什麼?她躺了下來,冷氣的溫度適宜,他的床舒服得不可思議。她側躺,幾乎感覺可以聞得到他的氣息。好奇怪,她對他不但已經沒有了討厭,甚至隱隱地又生出一種騷動與渴盼。余綺紅搖了搖頭,一定是酒精的作用還沒消退,她才會像是醉了一樣。

第三章

早上七點,崔霆勛走進浴室盥洗,梳洗過後他打了個呵欠,伸了一個懶腰。昨晚在沙發上窩了一夜,弄得他腰酸背痛的。

幸好余綺紅就要離開了。他大步走回他的房間,余綺紅翻了個身,嘴上嘟喃著模糊不清的語音。

「起來了。」崔霆勛坐在床邊拍拍她。

「喔。」余綺紅醒來,她全身莫名地發熱盜汗,喉嚨像是火燒過一樣,熱熱燙燙地很難受。

「你怎麼了?」崔霆勛注意到她臉色潮紅,把手覆上她的額頭。

他的手心貼來,余綺紅不自覺地閉上眼楮。他的大手冰冰涼涼的,讓她覺得很舒服。

「該死!」崔霆勛咒罵。「你的額頭好燙,我帶你去看醫生。」

「不要。」她賴癱在床上。「我睡一睡就好了。」

「不行。」崔霆勛堅持。「你要是燒壞腦子怎麼辦?」

「我的腦子也不是今天才燒壞。」頭雖然暈重,她的反應倒是沒受到影響。

崔霆勛並不想笑,可是他真的听到自己的笑聲。「夠了,被你打敗了。」

她半眯著眼楮,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他整個人的感覺突然變得完全不同。她說不上來,可是一早就看到他的笑,感覺真的很好。

「喂。」余綺紅抱著他的棉被。「你叫什麼名字?」

「拜托,不知道我的名字,你也敢在我這里過一夜。」崔霆勛白了她一眼。

余綺紅不以為然地嘟起嘴。「你去住旅社的時候,也不用先問過老板的名字吧。」

「……」明明知道余綺紅說的是歪理,可是他竟然一時無法辯駁。她比他想像中伶俐許多。

「喂。」說真的,余綺紅頭重重的,腦子無法做復雜的運作。「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崔霆勛。」崔霆勛伸手和她一握。「我們這算是在床上認識了。」他再度展開好看的笑容。

余綺紅呵呵地笑。「真難想像我們已經化敵為友了。」鼻子一癢,她出其不意地打了一個大噴嚏。「哈啾!」

極具爆發力的水沫,夾帶著強大病菌散射開來。余綺紅可以感受到他臉上的肌肉一抽,她尷尬地看著他。「嘿嘿。」

他繃了臉。「我看,我們不是化敵為友,是舊恨添上新仇。」

余綺紅的鼻子又癢,她動動鼻子,忍了下來。

他越過她身邊,從床頭櫃拉了一盒面紙下來。「給你。」他順手抽取兩張,擦了一下手。

「謝謝。」她拿著面紙,背過他,揚了下鼻涕。

「不行了。」她翻下床。「我要走了。」

沒想到她要走,崔霆勛一個箭步沖來,擋在她面前。「你不是人不舒服,不用急著走的。」

「不行。」余綺紅搖搖頭。「我要是再留下來,等會兒不是鼻涕,就是噴嚏,丑死了,我才不要給你看到。」

「為了這個理由?!太夸張了吧?」崔霆勛傻了眼。「維持一副美麗的樣子,有這麼重要嗎?」

「有。」余綺紅毫不遲疑地說。「而且一直擤鼻涕的話,鼻子下面和嘴這邊都會月兌皮,那真的很丑。」

「這很正常啊。」崔霆勛真是巴不得把她腦袋拿來重灌。「日常生活里,誰不會有很丑的樣子。只有演戲的人,才會睡覺的時候還要上妝,在家里還要穿套裝穿絲襪。你大可在我面前卸妝,大可用力擤鼻涕啊!余綺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已經到了有病的地步。」不行,他一定要「救」她。

「病就病嘛。」余綺紅看著他。「我就是沒有辦法在人面前卸妝,就像你不會在人的面前穿著一條內褲晃來晃去一樣。」這個比喻讓崔霆勛的表情稍微變了一下,余綺紅氣勢高昂起來,她插著腰。「你要是能在我面前只穿一條內褲,那我就能卸妝給你看。」

崔霆勛看著她,一直不說話。

余綺紅不安地看著他。「做什麼這樣看著我?」

「看好。」崔霆勛身子一低,竟然就動手月兌下褲子。

「啊~~」

余綺紅尖叫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听到崔霆勛冷冷地說︰「去浴室卸妝吧。」

余綺紅的聲音轉成哀嚎,她不知道崔霆勛真的會這麼做。「我是順口說說的。」她囁嚅著。

崔霆勛皮笑肉不笑。「我已經月兌了,你應該對我負責的。」

他暖昧的言語其實是挺好笑的,可是余綺紅笑不大出來。「你又沒有全月兌,損失不大嘛!」

崔霆勛瞪著她。她如果敢得寸進尺的話,就給他試看看。

余綺紅嘴角抽搐。「我剛才比喻得不好,對我來說,卸了妝比月兌光了衣服還要慘,我寧可月兌光衣服也不願意卸妝。」

等等,話一說完,余綺紅就覺得不對。她真的是頭被燒壞了,這句話好像也不大妥當。

丙然崔霆勛揚起嘴角。「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卸了妝,一是月兌了衣服。」

余綺紅乾笑兩聲。「做人不要太認真嘛!」

崔霆勛面無表情。「卸還是月兌?」開玩笑,他犧牲這麼大,她絕對別想他會這樣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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