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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姑娘挑君 第12頁

作者︰花兒

糟了!這店小二真沒用,說沒看見不就得了。貝宜久在心里叫苦連天。

「她是誰呀,好凶幄。」段小莫悄悄的說。那個女人在外面大吵大鬧的,脾氣好壞喔。

「她是一個想嫁出去想瘋了的女人。」他是倒了八輩子楣,才會被湯小梅纏上。

「貝宜久!你出來!」櫃台太小,她鑽不進去。可是高大的她身子一往成傾.便看見他和一個女娃,摟摟抱抱的窩在里面.忍不住醋海生波,一掌拍在櫃台上。

「不出去!湯小梅,你別逼人太甚!狽急了也會跳牆,把我逼急了對你沒好處。」還好她生得粗壯進不來,更是謝天謝地呀!

「貝宜久!你這個負心漢,虧我這麼對你,你居然到處躲我,還跟這個小娼婦摟在一起,你對得起我嗎?貝宜久火道「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愛跟誰摟在一起都不關你的事!」「你!」湯小梅大聲罵道︰「你接了我的繡球就是我的相公,就要跟我拜堂完婚,我不許你跟別的女人摟抱!你給我出來,我要剁掉你的腿,看你往哪跑。

殷小莫恍然大悟的說︰「你是阿久的妻子呀,我……」听起采是拋繡球把親的樣子,好有意思呀。她記得去年陳府的大小姐,也在城門上拋繡球招了個好相公呢。妻子?貝宜久挑起了他的俊眉,對段小莫道︰「你閉嘴,她不是我的妻子。」

「沒錯。我就是這死道土的妻子你還不快點閃開,誰準你跟他在一塊的。」湯小梅怨聲大喊。

貝宜久沒好氣的開口,「她是我的人,當然跟我在一塊,你有什麼資格叫她走!

「她是你的人?那我算什麼!」楊小梅氣得哇哇叫「喂,女女圭女圭你想跟我搶相公,你要不要臉呀?」

「阿久,」段小莫為難的說︰「我怎麼會是你的人?你胡說八道,大嫂生氣了。」

「你怎麼不是我的人?你說我可以選弊材或是你那我選了你呀。」情勢危急,他只能拿小莫先來擋一擋,反正對向她比對付湯小梅容易多了。

「說得也是。」她點點頭,「那麼我是阿久的人了沒錯。」什麼!?」誤解其意的湯小梅不甘心的改口「那好吧,我做大你做小,咱們和和氣氣的共事一夫,誰也別搶。

司空岱在一旁看熱鬧,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而都大元俊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溫小梅發現,卻沒听出段小莫的聲音來。

客棧里鬧得沸沸揚揚的,所有客人都將目光投注在他們身上。就連外面都圍了一群好奇的人駐足觀看。

「什麼大跟小!楊小梅,我再明明白白的跟你說一次,我不因你,永遠都不娶,你死了這條心吧。」貝宜久沒好氣的怒道。

「好哇!你吃于抹淨就想賴嗎?」她怒氣沖沖的說.「沒那麼容易!有了新的就想踢開舊的,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你有病呀。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什麼吃干抹淨。好像他對她做了什麼一樣。難听死了。

「你接了我的繡球,就是我的夫,怎麼會沒關系!」「我已經說很多次了我沒有接到你的繡球,是你的繡球打到我!」這是有差別的好嗎?

這個湯小梅家里有錢。她又練過幾年功夫,儼然以江湖俠女自居,到處行使仗義、打抱不平個幾年之後,她才驚覺年華老去,應該回家相夫教子。所以她就搭了個豪華大台樓,準備來個拋繡球選親,沒想到知道的人避之惟恐不見,根本沒人敢靠近合前一步,就算耍經過也得繞路。而倒霉的他剛好是那三天里推一經過的男人,因此她就看準地。將繡球砸了過來,從此開始過著你追我逃的悲慘日子。「不管怎麼樣那都是緣份!」楊小梅是鐵了心的要把自己嫁出去,誰叫他要接了自己的繡球,就算他是道上她也要煙到他還俗。「郝大元!餅來把這爛台子給我訴了。」

「喔,好呀。」郝大元听話的走了過來,左右伸長兩臂抱住癟台,輕輕使力它就開始晃動了。

貝宜久沒辦法,只好拉著段小莫跳了出來,隨手從懷里掏出一大疊黃符。對著溫小梅灑了過去。

黃符打在她臉上,遮住了她的視線,她雙手亂揮亂抓,趁這空檔,貝宜久趕緊拉著段小莫逃出客錢外。

「你給我站住!」待黃符全落在地上後,看見只宜久已逃出去的湯小海拔出腰間的飛刀,咻的一聲就射了出去。

不經意回頭的段小莫驚道︰「阿久!小心哪!」她一邊喊著,一邊用身體去撞開他。

司空岱跟在她旁邊,被她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連忙伸手去拉她,卻已經來不及,只抓到她的辮子。

一切就在那一剎那之間發生。

「嚀、咚!」嚓是飛刀切斷段小莫辮子的聲音,訪是飛刀段人街邊大樹的聲音。

一條烏黑的辮子就這麼躺在司空岱手上。

段小莫的臉被披散下來的頭發遠去了半邊。

大家都驚訝的呆住了,沒人注意到那條辮子竟飄浮在半空中,就連湯小梅都安靜了下來。她沒有存心要傷害任何人,只是很生氣而已,沒想到卻斷了段小莫的辮子,她覺得好愧疚。

丫頭烏黑亮麗的秀發是女人的生命呀。

而郝大元則是抱著櫃台站在客棧里,呆呆的說︰「啊,小姐。」

段小莫自己也驚訝得愣住了,良久才對只宜久吐出一句「還好你沒事。」如果那把刀飛到了阿久身上,她會很傷心、很難過的。貝宜久一把把她扛上肩頭,逃得飛快,「啊岱!快跟來!」太陽已經落入西邊很久了,一陣夜風吹來,大伙都微感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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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宜久沒命的跑,跑到他覺得湯小梅應該暫時追不上來的時候,他才停下未把留小莫放下來。段小莫傻傻的站著,脖子涼涼的讓她有些不習慣。她的頭發變短了,服貼在耳朵旁邊。

「小莫,對不起!你打我、你罵我吧!」司空岱一臉懊悔,雙手合十急得一副要哭的樣子「你別不說話呀!」

要不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他大概已經跪在地上道歉了。你說句話呀!要罵也好、要打也好,總之我們任憑你處置。」貝宜久其實也頗為自貴,如果不是因為他,小莫也不會無辜斷發。

她這樣一聲不吭,臉上毫無表情的,實在令人擔心。

「說什麼呀?」她一臉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打你們、罵你們?」

「因為這個呀!你不生氣嗎?」不然也掉個眼淚嘛1司空岱提著她的辮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辮子呀,斷了也沒辦法呀。」段小莫接過自己的辮子,「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們兩個听她這麼說,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她不是那種愛惜秀發和容貌,稍一有差池就要哭要鬧的女子。瞧瞧她渾身髒兮兮的,都是塵土泥巴,也沒吵著要弄干淨,就這樣跟他們髒在一塊,頗有有相同享、有難同當的味道。

「小莫,你真是個好姑娘。」司空岱感激的說,要是她要他賠償她的損失,他可真是不知道從何賠起了。

對貝宜久來說,段小莫的行為是他不能理解的。要是換成他.一定會借機獅子大開口胡敲一筆。

呆是一回事,可是寬宏又是另一回事了。段小莫跟他所遇到的人都不同。

「你真是個奇怪的姑娘。」他覺得花一輩子的時間大概也不能了解她。」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那大概是因為你自私習慣了,從來也沒注意過旁人是什麼樣。」司空岱做了個結論。他自私?也對,他佔別人便宜習慣了,從來也沒去注意過旁人,更別說關心過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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