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嚴嘯天挺滿意的,「如果你的學習力這麼強,那我可真是期待了!」
而這話他是在他倆結婚的前一晚所說的,頓時讓她羞紅雙頰。
「你……」別說這麼羞人的話,她會不好意思的。
「怎麼?這樣就害羞了?」他調侃道︰「那我們要洞房時你怎麼辦啊?」
「我……」是啊!到時她該怎麼辦呢?
他的一番話讓白湘吟緊張得一夜未能成眠,以致當她窩在施慧欣他們剛搬去的住處度過她單身生活的最後一晚時,她忍不住懇求好友道︰「慧欣,你覺不覺得我該去租些……限制級的片子來觀摹一下?」
不能怪她,她媽並沒有機會跟她講述有關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而她又因生性害羞,在上健康教育課時總是害羞的不太敢听。
「拜托!」施慧欣一點都不贊成,「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做什麼想這麼多?」
基本上她就是看不慣嚴嘯天逐漸帶壞白湘吟的行徑,「他是個花名在外的浪子,哪會不知道如何引導你啊?」
「可……」自湘吟沒說出口的是,她多想在各方面都能獲得嚴嘯天的贊賞,他可是她的天啊!
「沒什麼可是的。」施慧欣一口回絕,「快睡,明早還有一堆事要忙呢!」
「哦~~」到最後,她還是什麼都不很清楚的度過這單身的最後一夜。
而現在,自湘吟只覺得自己緊張得連呼吸都快忘了。
「嗨!準備好了嗎?」打扮帥氣的新郎倌竟不顯習俗,直接找上門來觀看他未來的老婆,‘你今天真美。」
「你不能進來啊!」傳說在婚宴前,新郎是不能來看新娘子的,不然會不吉利。
「祛~~誰理那些。」嚴嘯天隨性的進門,反手將門鎖鎖上,「我想看誰就看誰,誰敢管我?!」
也對啦~~他就是這麼獨斷獨行的人,誰都拿他沒辦法,自湘吟很快就釋懷,輕聲細語的問︰「哦~~那你想做什麼?」
「。」他悄聲在她耳畔低語。
霎時。她渾身上下連腳趾頭都羞紅了、「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他怎能在她這般緊張之際還來逗她!
「哈哈哈……」他心情超好的大笑不己,「我真的好期待今晚的洞房呢!」
「你、你走!」她嬌瞠的說,卻反被他一把環進懷里,「你不能這樣,我的妝會花……」
可他仍毫不客氣的吻上她艷紅的唇瓣,極盡所能的索求著。
他今天吻得很深、很猛,像是想將她的唇給吃進去似的,白湘吟哪能抵抗,當下兩腿軟弱無力,痴軟在他的健軀上。
「好想提前把你給吃掉……’他輕聲在她的耳旁低喃哺。
她本來就拿他沒轍,只是乖順的說︰「好、好……」
就在他已準備動手剝除她緊復的禮服之際,門外傳來不停的敲門聲及驚呼——
「怎麼鎖起來了呢?」
「婚禮就快開始了呀!」
嚴嘯天這才回過神來,他推開懷中已然迷茫的人兒,對她意亂情迷的表情感到十分滿意,「這次先放過你。」
打開門,一票女眷見到嚴嘯天,立即七嘴八舌的圍在他身邊碎碎念著,「哎呀!怎麼偷跑進來了呢?」
「怎麼這麼猴急?」
「這樣不好吧?」
可他哪會在意這些小事,一等婚禮舉行完畢,他的婚假結束後,他就得全心投人奪權計劃中,哪還有閑工夫跟他可憐的小妻子做的事?
他當然得趁現在多享受一下,但既然婚禮已快開始,他就暫且忍住吧!
離開新娘房,他突然想抽根煙,正想繞到樓梯間去,不想竟看到一抹不該出現在這里的身影,當下讓他氣得七竅生煙。
他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抓住那不知死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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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做什麼?」因為太過氣憤,嚴嘯天連噴出來的氣息都帶著人般的滾燙熱度。「你現在該出現在這里嗎?」
質問的口氣嚴峻不已,猙獰的面容有著絕不接受任何辯解的酷寒,「你忘了對我的承諾嗎?」他生平最恨不守信的人。
可被他辱罵的女子卻完全不介意他的怒火,一個勁的撲進他懷里,揚起一張淚濕的小臉,後迫不及待的貼上他的。
「我……控制不住——我太想你……你今晚就要跟那個女人……」香柔難過得幾乎泣不成聲。
可他卻一把推開她;動作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我都跟你說過什麼?你是真的想惹我生氣嗎?」
恨恨的抹掉後上的她的氣息,嚴嘯天詫異的驚覺,和香柔分開一個月了,他竟沒有思念香柔半分,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更可怕的是,當香柔上前索吻時,他腦中竟迅速閃過白湘吟的影像!
這……根本不該如此,他不能對自湘吟太好,她只是他手中的玩具,只是一枚棋子啊!
「我沒……」香柔很怕他會生氣,卻更難抗拒對他的想念,「可我真的想你……」
為了不讓自湘吟的形影再在他的腦中作祟,嚴嘯天大手一扯,將香柔給摟進懷里,再粗暴的吻上她的唇,「不準再強詞奪理。」
邊吻她,大手邊在她身上撫觸,讓她能稍微感受到他的男性雄風,可才一會兒,他又再次將她推離,還不忘察看四周,「你夠了吧?還不快走,萬一被人發現……」
「嘯天……」香柔淚眼汪汪的瞅望著他。
「除非我找你,不然,不準你再這樣隨便現身。」他將她推往樓梯處,「小心別被人發現。」
「那你一定要來找我喔!」香柔頻頻回頭,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
「還不快走!」他揪起一雙怒眉瞪向她。
「我走了……」再三回頭。
嚴嘯天趕緊將樓梯間的安全門關好,並小心翼翼的環視四周,以確定剛才他的形跡沒有敗露。www.lyt99.cnwww.lyt99.cnwww.lyt99.cn
看著身旁的另一半,白湘吟心滿意足的笑了,她深深相信,從這一刻開始,她再不會寂寞,因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已出現,並會永遠陪在她身邊。
嚴嘯天不是沒看到妻子甜美的微笑,但他現在沒心思拿出婚前體貼的那一面,剛才的意外讓他截至目前都還是心驚膽跳。
他還真怕香柔一意孤行,破壞了他的計劃。
「敬酒了。
旁人的輕聲提醒打斷嚴嘯天的思緒,他起身迅速以目光梭巡偌大的宴會現場一遍,確信香柔應是不在了,這才好整以暇的托著新娘的手肘,「起來吧!」
啊~~他真是體貼,白湘吟好滿足的跟在他身後,與他一桌一桌的向賓客致意。
來到其中一桌,她根本不確定對方是何許人,正想如同先前般舉高酒杯,卻被眼前賓客的表現給嚇呆了。
這桌賓客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怪異,像是、像是……壓根沒看到新郎、新娘來敬酒似的。
不但如此,他們還高談闊論著,批評今天這場婚宴的新郎有多麼不稱職。
這……她不解的回眸覤了嚴嘯天一眼,不知該怎麼辦。
而嚴嘯天則是發現他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彼此以目光打著暗號,他立刻心知肚明他們是想讓他難堪。
嚴嘯天在心里冷哼一聲。
他們定是算準他還是會像過去一樣,凡事打落牙齒和血吞,那他何不利用這機會給他們一點下馬威?讓他們知道他嚴嘯天不是只能處于挨打的角色!
「這桌不必敬酒!」嚴嘯天開口道。
他的話語頓時讓眼前的場面變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