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他的決定果然是正確的!
梁時音趕緊搖搖頭,把那張突然浮現心頭的熟悉面孔給甩掉。哼!她再也不會給他機會了。
但她想不透的是,為何她人都跑出來狂歡了,心卻還是掛在那個不在意她的男人身上?
但,算了,這個問題太傷腦筋,她懶得想,免得想多了會頭痛。
「等會兒妳想去哪玩?」年輕帥哥笑得更迷人,說話的語氣也更溫柔,讓梁時音年輕且愛玩的心浮動著。
「我……」這七年來一直過著居家生活的梁時音,一時還真想不出能去哪玩,「你等我一下,我去化妝室。」
一是因喝太多飲料,一是因她想隨便找個人來問,梁時音踩著搖搖晃晃的腳步離開。
望著她離去,年輕帥哥立刻招手替梁時音又點了一杯飲料,並悄悄在飲料中加了些粉狀物。
而這一切都落入在一旁觀察的陸省軍眼中。
他其實在看見梁時音與那年輕人「勾三搭四」時,就想沖上前賞那年輕人一拳,卻在下一秒改變了心意。
所以,他靜靜的坐在他們的左後方,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當梁時音回到座位,看到又送來一杯飲料,忍不住擺出個小苦瓜臉,「我喝不下了……」
「最後一杯嘛!」年輕帥哥輕聲慫恿著,「等下帶妳去玩。」
「那我要去……」梁時音說著剛才打听到的玩樂地方,「听說那家更好玩呢!」
「沒問題,先把這杯飲料喝了。」年輕帥哥看著梁時音听話的飲盡調酒,立刻露出猙獰的婬笑。
「咦?你的臉怎麼變了?」梁時音驚訝的發現,趕緊以雙手揉揉眼楮,想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她很在意自己出牆對象的品質優不優,因為她不想他被陸省軍給比下去……哎呀!怎麼搞的,說好不要想他的說。
可年輕帥哥根本不理會她,反正,她已落在他的手掌心了。
「嘿嘿!我現在就帶妳去玩。」邊說邊開始想動手動腳,偷吃一點女敕豆腐。
「我不要--」梁時音想拒絕,她不要跟不合格的對象出游,卻在下一秒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我……」
年輕帥哥哪肯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立刻想用強的,卻在下一刻發現自己面前站了個神情極度冷峻的男人。
「嚇--你誰啊你?」年輕帥哥想避開他,卻發現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是沖著他而來。
「放開她!」陸省軍以略帶危險的低沉嗓音說道︰「立刻。」
他很看不慣那年輕男子將兩只手擺在梁時音的縴腰上,如果可以,他真想剁掉那兩只毛手。
「你憑什麼要我放開她?」年輕帥哥雖然有點畏懼陸省軍的強悍姿態,卻不怎麼想認輸。
他好不容易把到一個漂亮美眉,還花了這麼多時間陪她甜言蜜語,眼看就要收割甜美的果實,哪肯輕易作罷?
「ㄏㄡˊ∼∼」梁時音卻在此時認出來人,一臉醉態的指著年輕帥哥,「你該糟了,他來了!」
或許是看到熟悉的人,讓她頓時整個人放松,當子一軟,差點從座椅滑到地上。
而陸省軍則是及時摟住她,再像扛麻袋般的將她往肩上一扛,冷冷的對年輕男子宣告道︰「因為--她是我老婆。」
年輕帥哥這才知曉自己今晚踢到鐵板,不禁老羞成怒的恨聲道︰「那你就該管好她,沒事別隨便讓她到這種地方!」
「我會管。」陸省軍言簡意賅的說,「不勞你費心。」
說完便扛著梁時音走出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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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將她載回家的一路上,陸省軍只覺得那把在心底燃燒的火苗已是愈燒愈旺,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苞她在一起已有七年之久,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失控過。
只因一路上她的神志不清,不時的想黏他、踫他,甚至還想對他上下其手,雖然是出于無意,但這……象話嗎?
即使他倆已有夫妻之實,但兩人從沒有像現在這樣「不正經」的踫觸過。
這當然是因為--他是個很正派的男人,接受的又是嚴格的家庭教育,因此,即使是在做那檔子事時也是行禮如儀;而她,因為一直都听命于他,他怎麼做,她就怎麼配合。
也因此,當他倆纏綿的那晚,從頭到尾也都很正經八百--
「我要做了。」記得他當時只是先預告一下自己即將做的事。
「嗯∼∼做吧!」記得她當時也只是擺出視死如歸的表情,一副隨時都能慷慨就義的大無畏姿態。
「會有點疼。」記得他當時很有風度的指出在接下來的行為中,極可能發生的情況。
「有多痛?」記得她當時小臉一驚,略帶惶恐的問,好象只要能預知痛苦的級數,她就能在事前做好心理準備似的。
「我不清楚。」記得他當時只能實話實說。
「那……應該不會太痛吧?」記得她當時盡量往樂觀的方向想。
「嗯--應該。」記得他當時也滿樂觀的。
然而,事實證明並不然!
「我……痛死了!」記得事後,她滿臉淚痕的向他控訴。
「應該只會痛一次。」記得他在事後也只能那樣安慰她,畢竟他可是個守身如玉的新好男人,從沒跟別的女人亂來過,他哪會知道她竟會痛成這樣?
「那……我們以後別太常做。」記得當時她曾提出這樣的建議。
而記得這樣的建議他當時也是舉雙手贊成的,「除非妳我的父母催促著要抱孫子,否則,我們盡量不做。」
因為,做這種事又沒多大的樂趣!
記得--那是他倆在親密過後達成的共識,而這兩年來,他們確實也沒做過幾次--不過是兩具身體交纏在一起……他和她都體會不出其中的好滋味,更無心去研究為何許多人都對做那檔子事那麼熱衷。
再加上他夠正派,她夠乖被他管,兩人其實都沒去吸取有關那方面的常識。
包重要的是,方季黎為了伯自己心儀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做太多,以致她從不告訴梁時音有關男女歡愛的美好,只繪聲繪影的說那些言不及義的愛情故事。
由于沒人催促,再加上陸省軍身負管理兩家事業的重責大任,沒太多的時間去想這些風花雪月;至于梁時音,則是討厭那種略帶疼痛的感覺,所以他倆在這方面一直很……嗯∼∼興趣缺缺。
可她現在是在干嘛?
她那只小手能不能別隨便模來模去?他正在開車好嗎?她那樣不時探手來一記「月下偷桃」,讓他……很難專心好嗎?
可他不懂的是,為何當她亂模自己時,他渾身上下都產生一種奇異的觸電感覺,像是、像是某種強烈的欲念被喚醒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
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有強烈的男人啊!
好不容易回到家,陸省軍便交代管家火速召回所有僕佣。
避家關切的問︰「少爺,少女乃女乃怎麼了?我看她臉好紅,會不會是發燒了?要不要先讓她回房休息?」
好方便他指揮僕人在夜里能隨時去照顧她,還是……少爺想自己照顧少女乃女乃?
陸省軍想起在夜店里目睹那年輕男子對梁時音下藥,他當下心知肚明,「沒事,你們都休息吧!」
避家盡責地道︰「那我去吩咐廚房準備些清淡的食物,萬一少女乃女乃想吃的話……」
「不必。」陸省軍一口回絕,還破天荒的做下這七年來第一次打破他規矩的命令,「從明天起,你們全部連休三天。」
「耶∼∼」管家雖然滿心驚詫,卻竊喜于這難能可貴的大好放假機會,立即點頭如搗蒜,「遵命、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