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要做什麼?「我--」
還是想追問先前的問題,她要確定他是在玩她,還是認真的看待她。
不能怪她,女孩子總是對「初戀情人」懷有偌大的感情,雖然他跟她……也許根本不曾算是情人,但她就是想知道。
他對她……是認真的嗎?
「惦惦,」他再次鴨霸的禁止她出聲,「之後,妳得把護照辦好,我隨時都有可能要請妳陪我到美國去走走。」
咦?這算是另類求婚嗎?她知道他長住美國,而他想帶她走,那就表示……他真是對她認真?
當下她的心有點溫暖開來。
可她當然還是要等到他開口跟她道歉後,她才要跟他重新開始,否則免談。
「去對你家的公司下『詛咒』嗎?」終于被她插進話,她忍不住有點壞心的付度。
可沒想到的是,他不但不生氣,還笑得很詭異,「差不多的意思。」
這、這什麼意思?總之,她就是不願多想。
頓時,梁詠徠只覺得背脊一片冰冷,「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再去做那種帶塞的事,而你,你不是一直說你很幸運嗎?你不會靠你自己。」
「我們可以各司其職。」
雖然他的笑容看起來很陽光,可說的話卻讓她覺得好陰沉。
「我是不會跟你一起去為非作歹的。」她把話先說在前頭,「你別作夢。」
可司聖威卻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是嗎?」
他這是還想利用她嗎?
當下讓梁詠徠決定,不管他現在把話說得多麼的天花亂墜、多麼的甜言蜜語,她都不會再上當;一等她離開這里,她絕對要跟他劃清界線,絕對。
「徠徠,妳不去公司真的行嗎?」還不用賠償離職金,真讓梁母有點訝異。
「嗯∼∼」自從那天將數據處理完後,她頭也不回的沖回家,且心底莫名浮現著一股濃濃的倜悵感。
為何會這樣呢?
當然是因為,他壓根沒表露出少了她的可惜模樣,還像是要她早離開早好似的。
這讓她好郁悶。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看起來像是在對她示愛,卻又不像,他是又在玩她嗎?
呆坐在家里已近一個月,梁詠徠絕得有點煩煩的,「媽∼∼妳都沒幫我安排到相親的人嗎?」
從剛回家後,滿心期待著司聖威至少會跟她聯絡,說點有關愛或恨的話語吧!
但沒有,他除了在她離開時遞給她一支手機外,只交代了兩句話,「隨時充滿電。」其它他什麼都沒說。
他是當她怎樣?
所以,才過完一個禮拜,她就決定不要再對司聖威抱持任何希望,她開始催促她媽盡快再幫她安排相親。
可奇怪的是,她媽卻一直沒動靜。
「媽,都已經這麼多天過去,妳還沒找到能跟我相親的對象嗎?」梁詠徠待在家里有點悶,忍不住問。
梁母也狐疑的說︰「對啊!最近不知怎麼搞的,老是聯絡不到那些名單上的對象。」
就在此時,家中的電話突兀的響起。
明知不是找自己,但梁詠徠還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梁母,輕聲以唇語問︰「是找我的嗎?」見她媽搖頭,她才頹喪的回到房里。
一會兒後她听到她媽說︰「徠徠,媽要出去一下,妳別亂跑。」
「哦∼∼」本來想趁她媽出門,自己溜到曲風去看看他……但算了,看他又有什麼意義,他根本就以為她是個可以隨他玩弄的對象,她干嘛自己送上門?
把玩著司聖威給她的手機,她胡亂的試驗著,深怕自己會漏接任何一通電話。
明明說要跟其它人相親,卻一心等著他的來電,梁詠徠其實一點都無法解釋自己的心態。
「臭小子,就知道你會搞破壞。」梁母一見約她出來的司聖威,知道是他利用手段讓她無法聯絡到能跟女兒相親的眾多對象,當下忍不住開罵。
「梁伯母還是跟八年前一樣。」司聖威涼涼的說。
「什麼意思?」梁母已經氣極的開始卷衣袖,她決定一旦他話說得不中听,她就要像當年那樣對他開打。
「當年妳一定不知道徠徠其實是想見我的,」司聖威說︰「我可以從她的言談中听出來。」
「所以呢?」
「所以妳老是替她自作主張,這樣是不對的。」司聖威明白指出,「妳女兒愛我愛得要死,妳不要再幫她相什麼親,她會再被妳弄傷的。」
「什麼?」梁母從未想過這臭小子竟然如此會抹黑人。
「就順其自然,讓她好好愛我吧!」司聖威說出他的來意。
可梁母卻沒有他預期的反應--欣然舉雙手雙腳同意;反而恨恨的下戰帖,「你想愛她,哼!作夢,除非踏過我的尸體!」這樣,他會有自知之明了吧?
「不∼∼」司聖威還糾正人家,「是她深愛著我。」
當下把梁母氣得差點心髒病發。
梁詠徠剛洗好澡,身上只披著浴巾,便匆忙沖出浴室接起那支司聖威送她的手機,「喂!哪位?」
「我。」他言簡意賅的說。
「哦∼∼」一時不知該回什麼。
「我在妳家樓下,妳現在出來。」他簡單交代完,便掛斷電話。
「怎麼這樣?」她哪有時間吹干頭發?但……或許是快三周沒見到他,她真的很想念……不,是滿恨他的,所以得趕快出去罵罵他。
所以她胡亂套上襯衫、牛仔褲,隨便以干毛巾擦了下仍在滴水的長發,人便急匆匆的奔出門。
「喂!這兒。」他站在轎車外倚著車門,看起來十分瀟灑。
梁詠徠匆忙奔過去,「你--找我干嘛?」
司聖威卻大驚小敝的看著她,「妳怎麼連出門要把頭發吹干的道理都不懂?是想找病生嗎?」
是他自己臨時來電,又不留時間給她打扮,她也是很不得已好嗎?
可還沒來得及張嘴說話,他已一把把她塞進車里,「後座有毛巾,快把頭發擦干。」
哼!就算他其實是關懷之意,她也不領情。
這麼久沒見,一看到她就只會對她大呼小叫的,她真納悶他找她出來是要干嘛?吵架嗎?嘟著嘴,她邊擦頭發邊看著窗外,不太想理他。
而他,倒也夠酷,一句話都沒多跟她說。
終于,她忍不住問︰「你要帶我去哪?」
司聖威這才轉頭看她一眼,臉上滿是興奮的笑意,「去看神跡。」
神跡?「電影嗎?」
啊∼∼他真的要開始追求她,想帶她去吃飯、看電影、逛街、游車河嗎?可在他做這些事前,她非要他先跟她道歉才行。
于是她張口,「那個……」
「不是電影。」他言簡意賅的說,「是真人實事。」
「咦?」不懂。
可他一臉的莫測高深,什麼機密都不肯泄漏,直到他將車開到一條她隱隱熟悉的小路上,也出言問︰「那個……以前妳的『詛咒』都多久生效?」
又來了,她最討厭他詢問她的傷心事,他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抿著嘴不說話,連看他都不肯。
「我沒惡意,只是妳說妳很久不發功,我想確認一下妳的功力是否有退步而已。」他很誠懇的說,像是很虛心的求教似的。
好吧!「我從沒記過,有時當時就生效,有時要半年多……」
司聖威的臉上立刻露出滿足的笑容,「太好了,恭喜妳的寶刀未老。」
在說話問,他們經過一間小餐廳--是那家服務超爛的餐廳!
門上掛著一個招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