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夥離開,她懷著忐忑的心,看著官彥霆收拾著前幾天帶到她家的行李。
「你呢?你以後會再待在我身邊嗎?」
她問得很沒自信。
闢彥霆看得出她對他的在乎,是以他搖搖頭。「我要走了,我答應你大哥的事已做到,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那她呢?可女性的矜持讓她問下出口。「哦∼∼」
眼看他將最後一件衣物塞進背包里,眼看他前腳已跨出大門,她卻仍然沒開口留他。
「再見。」官彥霆眉眼都在笑。
他……這麼開心跟她說bye—bye嗎?紫綺好想沖到他面前,質問他先前干麼親她、模她……可她還是什麼都沒做,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停車的方向。
她回眸看向屋內,突然靈光一現。對啊!她找到留住他一時半刻的藉口了。
「回來!」她朝他所站的方向奔去。
闢彥霆雙手環胸,一副正等著她的模樣。
「你……」她盡量裝出下是很在意的樣子。「你忘了把屋里裝的針孔拆下來了。」
所以他現在走不掉,他得回到屋里,將那些監視她的鬼東東全都拆光光;而在他拆的同時,她會想辦法跟他訴衷腸的。
她不想讓他走啊!
「我沒要拆。」他說得言簡意賅。
「沒、沒要拆?!」她有听沒有懂。
「對,我根本就沒要拆。」他說就說,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架式。
「可你要走……」還偷窺她的一舉一動干麼?
闢彥霆一把將她拉入自己溫暖的懷抱。「傻女孩,我早說過你得對我負責,我當然要繼續監看你,將你的行蹤完全掌握啦!」
咦?听不懂。「然後呢?」
「然後再用監視母帶威脅你,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還是沒听得很懂。「再然後呢?」
「就娶你為妻,一輩子光明正大的監視你羅!」
咦?他怎麼可以把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可為何一听到他這麼說,她的一顆純情少女心竟莫名的好感動,直想投入他懷中,與他相擁一生一世呢?
「那……你干麼說要離開?」害她差點以為他們就要分道揚鑣了說。
「本來就要離開。」他故意把話給分成兩個段落,吊她的胃口。「我總得回家稟報家人,說我要放棄繼承家業,只因我得輔佐我未來的妻子吧?」
討厭!她有說要嫁他嗎?
她……會不會太好拐了?
尾聲
紫綺小心翼翼的在新房里仔仔細細的找尋蛛絲馬跡。
「在這嗎?」她模模、踫踫、挖挖,之後垂頭喪氣的。「都沒有……那他會裝在哪兒呢?」好煩!
不是她太愛鑽牛角尖,實在是官彥霆像是迷上針孔攝影機,動不動就愛在她的周遭裝設針孔,說什麼要報當年她偷窺他的「深仇大恨」。
拜托!她那時只不過是看看他上班的情形,又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可他會不會太變本加厲啊?
他現在沒事就愛將她的洞房花燭夜的母帶拿出來,跟她一起重溫舊夢,還邊看邊嫌棄她的笨手笨腳。
甚至每每看到精采處,他就要求她來個「身體力行」。
「看看你進步多少,那都是我的功勞。」他驕傲的宣言。
也因此,她才會在他們即將搬進來的新家里拚命的找尋,因為,嗚嗚……她再不想當被偷窺的女主角了啦!
就算能看母帶的人只有他和她,她也不要!
所以,她好認真、好努力的找了又找,卻是徒勞無功。
「嗚嗚嗚……小纓,你要幫我,都是你當初拿什麼針孔,害我現在一點隱私都沒有。」紫綺在遍尋不著後,只能求助當初的損友。「你要來幫我找啦!」
張小纓卻支支吾吾的。「啊∼∼你、你找不到的啦!」
為什麼她覺得張小纓的聲音听起來很心虛?「你……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吧?小纓,我們是朋友喔∼∼」她趕快提醒。
「呃——」張小纓立刻不打自招。「不能怪我,你的尢說你拍起來好美,所以我剛好A到一種最新型、畫質超好的機型,就送他了……」
當然也A到一筆錢,夠她去找男朋友。
「張,小,纓!」紫綺只能怒吼。
但張小纓只撂下一句︰「啊∼∼我還有事,就這樣,掰∼∼」但她所剩最後一點點的小良心還是讓她吐露了一絲線索。「那個……如果你看到亮亮的,就小心點!」
亮亮的?
她沒看到啦!紫綺在官彥霆回家前,始終沒找到。
當晚,當他倆氣喘吁吁的大戰第五回合,紫綺已累得連手腳都動不了,只能無力的望著美美的天花板時,突然發現一點「亮亮的」小扁點!
「那是什麼?!」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問。
闢彥霆卻一臉被抓包的尷尬樣,當下什麼也不解釋,直接壓在她身上,打算再跟她大戰三百回合……
一時問,屋內充滿了曖昧的申吟聲,像是一首交響樂,久久不散……
夜半時分,官彥霆很神勇的將裝置在天花板的針孔拆下。「嗯——八成被她發現了,得換個地方裝。」
而做這種小事,他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覺得能增添他們夫妻倆的生活情趣呢!
當然他也不否認,這小小的針孔攝影機還真好用,在公司里裝設後,果然每個人都無所遁形,只能乖乖的埋頭苦干。
而紫綺只需坐在辦公室里觀看每個人有沒有認真工作就行,何樂而不為呢?
一想到此,他不禁慶幸她當年偷窺他,讓他娶得了美嬌娘,這小小的針孔還真是讓他滿意呢!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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