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耀堂壓根沒想到她會做出這麼可愛的表情,以他過去印象中的她,她從來不是會做出這樣動作的人,以致他不由得被她吸引住。
彼不得他倆還走在樓梯上,顧不得別人看到他的舉動會產生什麼樣的聯想,反正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一把將她摟住,唇已覆上她的香唇,硬是撬開她的嘴,盡情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
刁潔玲只當這是他們夫婦正常的反應,所以她完全沒有抗拒,乖乖的任他吻她,小手還自動環上他的粗腰。
他倆就這麼盡情恣意的吻著,彷佛一對深愛的情侶,直到一聲冷冷的嗓音自下響起──
「連這麼傷風敗俗的事都做得出來,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刁潔玲立刻不好意思的想縮回被他緊擁著的身體,卻掙月兌不了他霸氣的強吻。
好不容易他放開她,刁潔玲才羞紅著俏臉,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般的對著辜麗容道歉,「對、對不起。」
「哼!」辜麗容回給她的是以鼻子哼氣。
奔耀堂則完全不理會眼前的尷尬氣氛,從樓上往下走,邊走邊交代,「小叮當,你答應我的事別忘了,沒有我的同意,不準你隨便出門。」
「是,遵命。」刁潔玲听話的說。
看到自己家的仇人竟然跟她的親哥哥眉來眼去,還當眾展現親昵,辜麗容簡直氣炸了,在辜耀堂經過她身邊時,她忍不住提醒他,「哥~~你別重色輕妹。」
奔耀堂心情奇好的揉揉妹妹的短發,「你少胡思亂想,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
「我要把她弄得哭天喊地。」辜麗容威脅的說。
奔耀堂做了個「請便」的動作,再轉過身看了刁潔玲一眼,「晚上等我。」
隨後,才好整以暇的走出辜家大門。
刁潔玲雖然下半身疼痛依舊,但她仍決定要跟夫家的人好好培養感情,畢竟,他們是她唯一的親人,就算他們看起來完全沒有她親親老公的溫和態度,她還是放段,試著跟他們親近。
所以,她鼓起勇氣問︰「小妹,不好意思,我有點餓了呢!」
奔麗容頓時以殺人般的目光瞅望著她,「你餓了?!」關她屁事?
「嗯~~」刁潔玲小小聲的解釋,兩只小手無意識的交扭著,「我從昨天下飛機後就一直沒進食……」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伺候你?」辜麗容直截了當的問,還指著自己的鼻頭,「你當我是你的下人嗎?」
「不是!」刁潔玲趕緊搖著兩手,「我怎麼敢!」
昨天她明明看到一堆下人,他們都跑哪去了?「我是想……如果有現成的……」
"沒有!」辜麗容想都沒想的說。
「那這附近有沒有餐廳……」刁潔玲小心翼翼的問。
「有啊!」看到刁潔玲小臉一亮,辜麗容立刻斬斷她的痴心想望,「不過你應該還記得我哥先前說的話,沒他的允許,你不能出門吧!」
啊~~對,她忘了。
可她真的餓到沒力,「那我到廚房找看看有沒吃的。」
「好,給你兩分鐘。」辜麗容舉起手,看著手腕上的鑽表,「之後你就得幫忙做家事。」
呃~~還要做家事啊?刁潔玲雖然有些錯愕,卻也沒很大的意見,「好、好啊!看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她息事寧人的態度確實令辜麗容感到萬分詫異,看來,她是真的失億得很嚴重,連自己的本性都忘得一干二淨。
嗯~~這下她更可以盡情奴役她,讓她嘗嘗什麼叫做苦滋味。
「兩分鐘。」辜麗容冷冷的開始計時。
哇~~好刺激,跟住在醫院里無聊的生活全然不同,所以,雖然是得被人使喚,刁潔玲卻很有沖勁的直奔進廚房。
「蛋糕!」她奔到那盤放在流理台上的一塊巧克力蛋糕,「太幸運了。」可她還沒來得及將蛋糕放進自己的小嘴里,下一刻,她已經驚詫的看到那塊蛋糕竟然已經躺在垃圾桶里。
「怎麼……」
但她沒抗議出聲,因為她看到辜麗容板著冷顏瞪著她,「兩分鐘過了!」
可她還沒解決肚子餓的問題耶!
但一想到辜麗容是她親親老公的妹妹,便不再多說,「好吧!」她強打起精神,擺出友善的笑臉,「你要我做什麼?」
奔麗容一看到她笑,心底就很不爽,她甚至想一把撕掉她的笑顏,「麻煩你幫我到院子東邊那個角落,幫我把我圍起來的地方的雜草拔干淨。」
說完,她轉身就走。
哦~~刁潔玲來不及跟她要手套什麼的,就乖乖的走出大門,往東邊院子走去。
她一看那被紅繩圈住的雜草,一時還真的想嘆氣,好多、好長的草啊!要拔到何時?
但為了討親親老公家人的歡心,她就決定咬牙ㄌㄧㄠ下去。
兩手摩擦兩下,她捏緊小拳頭,對自己喊了兩聲「加油」,就蹲下來開始拔草……
第三章
奔耀堂回到家已是晚上十點半,他二話不說直接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里,想盡快讓那個合該伺候他的女奴,好好的替他紓解一下整天的疲累。
但他的厲眼只在房內梭巡一遍,便立刻認知到,她並沒有在房里等他。
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敢在來依親的第二天,就做出忤逆他的大事?
他的怒氣熊熊的燃燒,氣急敗壞的走下樓,厲聲問道︰「人呢?」是哪個不負責的人沒看緊她,他絕不輕饒!
奔麗容一听到哥哥的嗓音,立刻從自己的房內奔出,「怎麼了?」
「不關你的事。」辜耀堂冷眼看著家中的僕佣,「只不過是看住她這種小事,你們居然地做不好!」
奔麗容一听,立刻意會到發生什麼事,她趕緊高舉雙手爭取發言權,「哥,你別怪他們,是我叫她到東院去做點雜事,她……」
到現在還沒回房嗎?「可能是她沒做完我交代的事,所以沒敢進家門吧?」
奔耀堂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我說過你可以盡情支使她,但我記得找他提醒過你,別壞了我的計劃。」
他話語雖是輕柔的說出口,可那股冷意卻含在場的每個人都起了雞皮疙瘩,連辜麗容也不例外。
「好嘛!下回我會估算她的工作量,讓她在你回到家之前回房,這樣總可以了吧?」辜麗容退一步的說。
奔耀堂這才嚴肅的看著她,「容容,我要做的事你不懂沒關系,但別妨礙到我,否則,別怪我到時候六親不認。」
說完,他便起身往屋外走去。
而那兩名黑衣保鑣也如影隨形的跟了上去。
奔麗容面容不善的瞪著自己親哥哥的背影,口中惡狠狠的叨念著,「居然為了那個敗類罵我?好,給我記住,我絕饒不了她!」
奔耀堂走近東邊院子的角落,立刻看到圍著一大圈紅線的區域,靠左邊一角的雜草已經拔得差不多,有個嬌小的人影就坐在地上,蜷縮著睡著了。
他輕聲走近,看到熟睡的小人兒似乎睡得並不安穩,因蚊子的叮咬而不時蠕動著身軀。
「Shit!」他低罵一聲,看到她穿著短袖的兩只手臂上都是被蚊蟲叮咬的痕跡。
如果是他在她身上制造印記,他當然沒有意見;但由蚊子越俎代庖,他莫名的就覺得很不愉快,她的身體可是只能被他一人凌虐。
一把將她自地上抱起,听到她輕呼一聲痛,他完全沒理會,抱著她就往屋內走。
刁潔玲只覺得自己累壞了,她的手因拔草而有多處割傷,她的腿因跪地拔草而痛得幾乎站不起來,她的下半身某處原本就不停傳來劇痛……
在她又餓又渴、渾身無力之下,只得將自己蠕縮成某種姿勢,那樣讓她比較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