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香蕉人
嗨~~大家好。
紅杏已經兩個月沒出書了,不知大家有沒有發現?
就讓本蕉人來向大家報告紅杏的近況吧!
紅杏她其實……其實,是在家中「待產」啦!
呃,別誤會,她可不是要生「小寶寶」,而是要生「稿寶寶」。
是的,紅杏這陣子都在家中打坐(其實是蹲馬桶)、念經(其實是念小孩)、吃素(命令家人吃素,自己則吃肉),以及構思更多的idea……
總之,就是人家所謂的「沉潛」啦!了了沒?
而這本《追夫成績單》,就是她打坐的成績單。
若大家看了喜歡,不妨寫個信告訴咱們紅杏,那她就不用再關禁閉了;若不滿意……請來信告訴香蕉人,香蕉人就把她的頭當木魚敲。(叩!叩!叩……香蕉人已手癢難耐)
楔子
楔子
在七星高中的校園某處不起眼的角落,有三名準畢業生正在交頭接耳著。
「是嗎?你真的下定決心了嗎?」三人中看起來較成熟的姜萍慎重其事的問,「依婷,這可是件大事呢!你可千萬要三思而行。」
被稱作依婷的女生長得一張女圭女圭臉,大大的眼楮瓖在一張瓜子小臉上,顯得炯炯有神;秀氣的鼻挺立在小臉中央,看起來有點倔強卻又不會太倔強的嬌俏模樣;女敕紅的薄唇在說話時一掀一掀的,仿佛是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短短的秀發微微朝小臉內側卷曲著,幾縷劉海覆蓋在額前,讓她怎麼看怎麼像是個會說話的芭比女圭女圭般。
此刻,這個芭比女圭女圭卻一本正經的做出立誓的嚴肅動作,「我,沈依婷,此時此刻正式對天起誓,一定要讓那個壞脾氣的大木頭主動上喜歡我不可,如果不能如願,那即使我被迫使出賤招,也在所不惜。」
「對!」
另一名無論是外表、說話的神情,甚至是舉止動作上,都跟個小男生沒兩樣的女生葉敏立刻舉雙手表示贊同。
「誰規定我們女性同胞就該淪落為被動的族群?呸!我們偏要反向操作,為爭取我們自己的終生幸福而努力。」
「沒錯!」當下三個半大不小的女孩互相擊掌,「啪」的一聲響徹雲霄。「我們一定要積極的為我們自己爭取最大的福利。」
沈依婷在擊完掌後,立刻拍拍胸脯,「0K,就這麼說定了,這次就由我來打頭陣。」她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如果我能踏出成功的第一步,那麼未來的話……」她頓了頓,笑得仿佛一只壞心的小狐狸般,「你們就各自朝自己的目標進攻吧!」
「嗯!」另外兩人馬上點頭如搗蒜,似乎很贊成沈依婷的論調,還異口同聲的說道︰「依婷,那就辛苦你,麻煩你甘巴嗲一些,畢竟,我們未來的希望可是全寄托在你的身上呢!」
「沒問題,」沈依婷當下很阿沙力的承諾道︰「你們就等著看我交出一張漂亮的追夫成績單吧!」
「耶~~祝依婷一馬當先、馬到成功。」
三個小女孩密謀完畢,開始歡欣鼓舞起來,她們又叫又笑的,仿佛已經嘗到了勝利的果實般。
卻不知道,屬于她們的未來可是會有一番不平順的殊死戰呢!
第一章
「喂喂喂!你別沒事淨跟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不好。」皇風造景公司負責人梁炫波不高興的看著眼前的好友,濃濃的劍眉忍不住緊皺起來。
「我這里又不是什麼托兒所,哪能任你隨隨便便就安插個小朋友進來實習的,反正,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而這話由梁炫波的口中說出來,更顯得斬釘截鐵,全然沒有轉圜的余地。
這是因為梁炫波的面容生得十分有威嚴,只要他微微一蹙眉,當下就會令他的周圍產生一股肅穆的氛圍;當他亮閃閃的怒目一瞪,他的身旁就會繞著一股凜凜的威風,讓人忍不住想退避三舍;而等他張開薄薄的唇瓣破口罵人之際,待在他身旁的每個人都會遭到池魚之殃,被台風尾掃得東倒西歪,從來無人能幸免。
換言之,梁炫波這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在皇風造景公司而言就是「生人勿近」!
可是,只有他真正用心結交的朋友才心知肚明,他梁炫波雖然動不動就愛發火,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刀子嘴、豆腐心」,只要能熬過他一開始的沖天怒焰,並擺出低姿態的受害者樣,那麼那名「受害者」立即就會承受到他綿延不斷的真心關懷與如沐春風的百般呵護。
所以,只要跟梁炫波深交後,從來都沒有人肯跟他斷絕邦交的,只因為他實在是太菩薩心腸、太樂于助人,凡事幾乎已經做到有求必應的地步了。
而此刻,他的好友顧蘭生正是吃定了粱炫波的弱點,壓根沒將他的拒絕當作一回事。
只見顧蘭生好整以暇的隨便揮揮手,再以雙手將耳朵堵住,一副要梁炫波快快「放馬過來」的認命樣。
丙然梁炫波的怒火迅速攀升,他愈說愈激動,說到最後甚至拍起桌子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這輩子最最痛恨的就是那些靠裙帶關系,一心想投機取巧、走後門的小人,你要我幫你這種忙,告訴你一句話,我辦不到!」
好不容易罵完,粱炫波猶憤恨難消的怒瞪著顧蘭生,手指不客氣的指著他的鼻頭道︰「你最好立刻給我滾回去告訴你的那群狐朋狗友們,說我粱炫波可不是像他們那樣吃飽撐著沒事干的閑人!」
彼蘭生的面容嚴肅,像是真的听得很認真似的,但從他口中所說出的話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只見他緩緩的揉了揉耳朵,「我的天哪!你的嗓門怎麼那麼大、理論這麼多啊?吵得我的耳朵都痛得不得了。」
梁炫波聞言一想,自己的確說了一篇正氣凜然的長篇大論,當下不好意思的俊顏一紅,「呃~~我……一時激動了點、多話了些,又沒控制好音量,蘭生,你還好吧?」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害好友耳朵受苦的。
「唉~~」顧蘭生卻適時發出一聲哀嘆,故意夸大其詞道︰「我的耳朵痛事小,我的心痛才是真的。」
梁炫波一听到這樣的話語,當下露出一副不解的模樣,「心痛?你是怎麼了?」難不成生病了?
「唉~~」顧蘭生又是夸張的嘆了一口長氣,「我痛心的是,身為你的好朋友,我從來不曾批評過你的交友狀況,可你……」他像是欲言又止,「你……剛才竟然那樣污辱我的朋友……」
梁炫波頓時感到滿心的歉意,他趕緊不停的致歉,「對不起、對不起,蘭生,你是知道的,我根本無意傷害別人,我只是一時脾氣來了,忍不住發發牢騷,我、我真的沒惡意……」
但他致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蘭生打斷。
「說出去的話、射出去的箭、潑出去的水,都是無法挽回的。」他就是故意要梁炫波內疚。
「我……」梁炫波急得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悔意,「蘭生,你懂我的不是嗎?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別這樣。」
「唉~~~顧蘭生再嘆了口長氣,假裝沒听到梁炫波致歉的話語,還假意起身告辭,「算我沒來這趟。」
但梁炫波還兀自沉浸在懊惱當中,以致沒起身挽留顧蘭生。
彼蘭生哪肯就這樣輕易放棄?!
即使他已走到門口,卻立刻止步,並再接再厲的繼續激起梁炫波的愧疚之心,「唉!心痛喔~~」
還夸張的以雙手做出捧心狀,那模樣說有多做作就有多做作。
「蘭生!」梁炫波果然中計了,「好好好,你要我做什麼都好,我沒意見,就照你說的,你要怎樣就怎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