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喔!」佳掛心悅誠服的望著地,「你好會做生意喔!」
「這就是商業手段。」官雋祺自豪的指指自己的頭殼,「我可是金腦袋,你做了我的妻,自然可以從我這里挖到不少寶。」
「耶——我要學、我要學。」佳佳好開心的說。
「走吧!」官雋祺已經想到該如何保護她,不讓她再在大眾面前現身,卻能繼續為他「招客來」。
「去哪?」佳佳被他緊護在懷中,還被他以披風遮住,不禁好奇的問︰「這樣我會看不到路耶!」
他就是不要她被外人欣賞,才故意將她包得緊緊的啊!
「本少爺帶你回去參觀一下金壁輝煌的官家。」但他其實是想趕快回去封住來福的嘴——他不要再有第三者知道佳佳「招客來」的秘密。
否則,他怕她絕對會曝光的。
「三、三少爺……」來福結結巴巴的叫道。
三少爺……不!其實是除了二少爺外,每位少爺都很臭屁,從未給他們下人好臉色看過,而剛剛他才踏進宮家大門就被請來,他……其實心中已有不祥的預感。
「來福啊!這回你陪我二弟下鄉這麼久,一定累壞了,來!喝杯人參茶。」官雋樺親自端著參茶遵給來福。
來福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顫抖。事實上他連嗓音都在抖,「三——少——爺——您一別——折——煞——來——福——」
闢雋樺很滿意來福畏懼的模樣,這代表他絕對可以掌控來福。
所以,他盡量和顏悅色的與來福閑話家常,直到來福稍微恢復鎮定,他才將話題轉到重點上。
「你別怕,」官雋樺盡量放柔聲音,以很虛偽的親切嗓音說︰「我听說二少爺這次視察的情況良好,而這一路上只有你一個人伺候他,一定累慘丁吧!再說,你一定也幫了那小于不少忙,不然,怎麼會讓每間店鋪的營業額成長這麼多?」
來福怎敢邀功?
他立刻一五一十的將佳佳的「神跡」全都攤在陽光下。
原來如此,官雋樺一知道答案,立刻趕人,他的臉色一沉,「來福;你是太閑,竟敢這麼舒服的坐在我的仰天軒里聊天喝茶!你是皮癢,想回家吃自己嗎?」
媽啊!三少爺果然變臉如翻書,來福趕緊屁濃尿流的滾出官雋樺的地盤,在逃到安全地帶後,他不禁怨嘆的說︰「什麼嘛!明明是三少爺自己請我去喝茶聊天的說。」
可他不這麼喃喃自語還好,他才剛嘟囔完,耳邊已響起一聲獅子吼——
「什麼!你竟然跑去他的地盤給他請?!你有沒大腦啊?」
來福一抬頭,便看到面目猙獰的官雋祺正惡狠狠的瞪著他,他只能很無力的為自己辯解,「少、少爺……我、我……也不想……可我不敢不去啊!」
闢雋祺氣炸了的將佳佳帶回自己的院落。
「你干嗎那麼氣啊?」佳佳實在不懂,來福不過是去和官家其他少爺聊天,又沒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壞事,犯得著氣成這樣嗎?
「你不懂!」官雋祺不想在佳佳來官家的第一天就听到一堆是非。
佳佳不解的抬頭望著官雋祺,希望他能為她解惑。
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做他的妻,接收他所有的一切,賺盡她想賺的銀子,所以,她很想趕快進入狀況。
可官雋祺卻想到更重要的事,「佳佳,你這兩天先別出門,我得替你張羅些適合你的身份地位的服飾。」
「像我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些嗎?」啊——她好期待喔!
「呃——算是吧!」他沒告訴她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好棒好棒!」佳佳兀自陷入當京城美女的美夢中,卻忘了追問官雋棋這個家中怪怪的兄弟之情的來龍去脈。
由于官雋祺一直在思考該如何讓佳佳能「拋頭露面」,又不會太「拋頭露面」,以致根本沒空陪佳佳。
佳佳在官雋祺的院落里閑晃,卻在牆角看到一個鑽來鑽去的頭顱。
嚇!小偷!
佳佳立刻沖到牆邊,站在放在一旁的矮凳上,「大膽賊人!你想干嗎?」
闢雋昶原本是來察看「敵情」的,因為,他三哥今天一大早就分配好「搞破壞」的任務分組,他的責任就是盯著佳佳,不讓她踏出官家大門一步。
可當他乍看到一名年輕的小泵娘,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瞪著他,他頓時將所有的重責大任全都忘光光。
「呃——我不是賊人,我是官雋昶,官家的老ど。」他乖乖的自我介紹。
「啊——好高興認識你,你能帶我出去玩嗎?」佳佳壞心的想利用人。
誰教官雋祺規定這幾天不準她出門,說什麼新衣服制作好後,她才能跟他同進出;啐——她來京城就是想玩個夠,順便替她娘尋覓開店的地點,她才不肯听話的待在家中呢!
一听到小泵娘找他一起出去玩耍,年僅二十的官雋昶玩心大起,什麼都不想的一口承諾,「那有什麼問題?」
他自以為聰明的思忖,只要他能在一路上套出她究竟有多神,那他就算立了大功吧!
于是,兩個心懷不詭的年輕男女便結伴逛京城。
「這是什麼?做什麼的?」
「那是什麼?有什麼用處?」
「他們都在吃什麼?喝什麼?為什麼要去那間店?為何不去這間店?」
一路上,佳佳就像劉姥姥逛大觀園般.見到什麼問什麼,完全不肯將問題藏在心里,那簡直讓官雋昶覺得丟臉死了,他從沒見過這麼沒知識的小泵娘。
「拜托!你不會回家問我二哥嗎?」他開始後悔帶她出來了。
佳佳才不理他的不耐煩咧!她可是身負重任,要替自己的家人找一個最好的地點當店面,並看看該些什麼東西,她甚至想好她家的店名就要叫做「招財進寶」以討吉利,所以,她才不理會官雋昶在她耳邊說的有的沒的呢!
「我當然會問。」只是,她不能讓官雋棋知道她偷跑出來「視察市場」的事。
「那你可不可以別再問我了?」官雋昶都快哭了。
真的,每次她看到各種小吃都會逼他買給她嘗嘗,這也不打緊,討女孩子歡心他一向很在行;可她「招客來」的本領還真是凡人無法擋,他們才剛站在一個小攤販前,就有一大群人跟在他倆的後頭,而她一定會在此時大聲的問出愚蠢至極的問題,害他丟臉都丟太了。
他以後怎麼可能還有臉再出現在這些街坊鄰居的眼前啊!
「怎麼可能?」她不問他問誰?
佳佳看到前面貴童玩的攤子,「快點!我們過去看看那些都是做什麼用的?」
哦——讓他死了吧!
闢雋樺看著自己手邊聯絡到的兩個名單,嘴角不禁上揚。
真是太順利了!他只不過稍微運用一點關系,居然這麼順利就打听到司徒佳佳曾經被販賣過的大事!
而更幸運的是,其中那兩人竟曾是買過她的買主,只是被她使計逃月兌。
嗯——-如果他讓那兩個買主將司徒佳佳帶走的話,他就不信他二哥還能讓官家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他真的很氣官雋棋的好運道,因為,前日慶親王府竟決定日後每月要包下悅賓樓一日設宴,而使得悅賓樓的營利大幅提升,這筆功勞當然是算在他二哥的頭上。
可他認為自己也有像二哥一樣靈活的頭腦,只是運氣一直都很背而已。
看著官家的大家長以及族長等人,他氣憤的替自己爭取最後的機會。「爹、族長,我要的不多,只是一個機會而已。」
他是在今晚偷听到他爹的決定,要將官家的主事權交付到官雋棋的手中。「這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