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藍馬上一改困擾的神色,順手又賞了小順子一記爆栗。「該死的!害朕傷了這麼久的腦筋。」
真是活該欠扁。
「是,小的錯了,請皇上寬恕小的……」
「快說!」納藍才沒間工夫听小順子的碎碎念呢!
「小的記得太傅說過,雖然天底下的女人有百百種,但……再怎麼說,男人天生就是比女人強,所以,不論是哪種女人,只要男人使出一月兌二強三上身的絕活,女人沒有半個會說不的!」
唉!胡謅也滿難的,這般瞎扯淡的論點,說得小順子都有點心虛了。
「是這樣的啊?」
納藍了然的點點頭,表示認可這個論點。
「所以,就算皇後娘娘開口閉口說她願意,但那其實只是百百種女人形態中的第七十八種——假藉虛張聲勢之名,以行逃避現實之實。
「事實上,皇上可是個頂天立地的是男人啊!您當然才是那個最最願意的人才是。」
小順子的謊話愈說愈順口了。
也對,他可是一國之君,是人中之龍呢!
「所以呢?」納藍要小順子盡快切到結論。
「所以,皇上當然要再接再厲,就算天塌下來,也應該不管三七二十一,更接讓皇後娘娘臣服在您男性的魅力下。」也就是來個霸王硬上弓。
納藍想了一會兒,唇角終于露出壞壞的笑意。
他是想到剛才踫觸到詠恩的美妙感覺,「小順子,最近朕有沒有夸獎你愈來愈了解朕的心?」
哪有啊?
皇上剛才才把他打得七葷八素的。
「有有有!皇上有事沒事就直夸小的,但這全都是小的應該做的,誰教小的從皇上喝女乃時就開始服侍您呢!」但他卻只能挑好的說。
「哇哈哈哈……小順子,難怪你如此深得朕的歡心。」
太好了,那他就再次披甲上戰場,去挑戰他那不明事理的愚蠢皇後了。
但才走了兩步,納藍又折了回來。
小順子正在納藍的背後扮鬼臉,想詛咒納藍跟皇後娘娘一起下地獄,卻被逮個正著。
「小順子,你的臉很痛嗎?」怎麼全皺在一起了?真是丑斃了。「朕剛才是否下手太重了點?」
「沒沒沒……的事,皇上∼∼小的是……是在做臉上運動……想讓臉部肌肉變得比較靈活……下次挨揍時才比較不會腫得這麼厲害,以免嚇到皇上……」唉!他會不會轉得太硬了?
「甚好甚好,小順子,你真是善體朕意。」納藍拍拍小順子的肩膀,但心思卻根本沒放在他的身上,「那個……你沒再瞞朕什麼小事了吧?」
他可不想再一次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小的不敢了!」他又不是皮在癢。
「那好,朕這就去制伏朕的悍妻。」
「去吧!最好殺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小順子渾身虛軟的癱坐在地上,他渾身上下都在痛啊!
※※※
納藍大剌剌的沖向慈寧宮,這回他打定主意,他一定要得到最終的勝利。
來到寢宮門口,他正想伸出腳用力地踹開大門,卻莫名的想到上回被她叨念他浪費公帑的事。
為了不讓事情節外生枝,他決定暫時委屈自己,盡量小力的推開門。
一進屋內,他看到詠恩竟然仍端坐在桌前,專心的閱讀。
听到聲響,詠恩一回頭,就看到侵婬在月光中的納藍,在暈黃的光影中,他看起來除了那抹孩子氣尚未退去外,竟然隱約中帶有一份屬于男人的軒昂氣勢。
而只是看著他,她……心中的小鹿居然就胡亂的狂跳起來,甚至差點跳出她的檀口。
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好象突然患了奇怪的病癥?
「皇、皇上……」她發現自己竟然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的了,「您、您怎麼……又來了?」
罷才不是已經戰敗落跑了嗎?
「笑話!這是朕的天下、朕的勢力範圍,朕愛到哪兒就到哪兒,你有資格管朕嗎?」納藍抬頭挺胸、豪氣萬丈的問。
呃∼∼現在是不太敢造次啦!不過……等他倆生米煮成熟飯後,她……哼哼!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客氣了。
「不敢!」現在她當然要逆來順受。
「嗯∼∼」納藍對她依順的模樣感到很滿意,「快來服侍朕寬衣。」
啊!真的要在今晚做嗎?
耶∼∼那她就出運羅!
「是,皇上。」詠恩克制不住心底的喜悅,立刻猴急的替他剝除衣物,邊月兌還邊碎碎念。「皇上∼∼真的不是我愛念耶!這皇室的衣服有夠麻煩的,比我們民間的難穿幾百倍,您看!扁這上衣就綁了這麼多條帶子……很難解耶!」
納藍根本听不見她究竟在叨念些什麼,只知她香馥的身軀就在他的鼻前,她的兩只小手忙亂的幾乎將他的衣帶打起一個個的死結,她的兩膝甚至跨跪在他的雙腿上……
被了!從現在起,他要就他所知的做透透。
「閉嘴!」他言簡意賅的直接將唇覆上她香女敕的唇瓣,不讓她再發出半點噪音。
「這次,朕絕對不會讓你掃了朕的興,壞了朕的大事。」他可是下了必死的決心。
啊∼∼「可是……皇上又不知道∼∼」
她想告訴納藍,關于男女有別的事,連她自己都是一知半解的,所以,她剛才還在用功的研究那本如何做好新後的書,里面可是有提到傳宗接代的大事呢!
「閉嘴!朕知道的天下事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他很氣她又瞧扁他。
「怎麼可能?」詠恩這下不得不出言抗議了,「我比皇上大上三歲,我吃米的時候,您還在喝女乃呢!」
真的不是她愛拿這個傷人的事實來羞辱皇上,實在是因為她向來實事求是,所以,不容那些捏造的事來混淆視听。
「朕命令你閉嘴!」納藍老羞成怒的火道︰「反正朕今晚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朕就是要做完全程。」
誰都不得改變他的心意。
否則,殺無赦!
頓時,室內一片靜悄悄,靜得仿佛連針掉在地上都听得到似的。
「好啊∼∼」許久後,詠恩才歡呼一聲,並提出她的意見,「皇上請便。」
拜托!從頭到尾她都沒拒絕過,是他自己太不濟,不是落慌而逃,就是一直說個不停,事情卻連半樣都沒做,現在還敢凶她?
「那皇上就請自便吧!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指導您喔!」萬一做錯,她也不要告訴他,就讓他貽笑世人吧!
哼!死要面子的小男人。
他會需要她指導才怪!納藍板著臉,死鴨子嘴硬的說︰「朕只要你閉嘴,其餘的一切朕都能處理。」
拜托!他可是知道一百零八招耶!當然贏得過她的一知半解。
「好!皇上請∼∼」
間言,詠恩的孩子氣也上來了,她下定決心不教他半樣事。
只見納藍粗手粗腳的解著剛才被她弄打結的衣帶,卻解了老半天還是一個也沒解開,不禁令他急得滿頭大汗。
「好笨的一雙大手喔!一個小結解這麼久。」詠恩在一旁閑閑的說起風涼話。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笨人打的死結。」納藍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使出一記回馬槍放過去。
詠恩不悅的嘟起小嘴。哼!沒度量的男人。她恨恨的倒頭大睡,口中還忍不住開始污辱人,「等皇上解開後再叫我起床吧!我好累喔∼∼」
納藍覺得她根本就是狗眼看人低,氣得直接跳下床榻,找了剪子剪斷所有的衣帶、褲帶。
「哼哼!你再得意啊?」他再次跳上床,順手拉下床帳。
「啊∼∼人家那件衣衫還很新,皇上怎麼撕了它?」
霎時,寢宮內只听見詠恩的驚聲尖叫。
「呃∼∼皇上……不對啦∼∼您在上面……」這次,她的口氣有點氣急敗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