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就是不做了,我寧可到山里去當個和尚,也不肯繼續在那里陪那群花痴女浪費口舌。」
什麼?!錢思鐘又被她後半段的話語給嚇昏了!
她她她……以為她是誰啊?先是想將他的飯碗砸破,現在居然想害他當個四大皆空的和尚?
哼!她想得美!
就算是天皇老子提出這麼不合理的要求,他也會來個抵死不從,更別說是她這個不自量力的小處女了。
「你敢給我試試看!」他咬牙切齒的撂下狠話。
但他忘了自己又花了好幾天訓練夏雨潔霸氣的使用方法,因此,馬上踢到鐵板。
「我明天就提辭呈,沒得商量。」她把頭仰得高高的,壓根沒把此刻他這個矮小的「本尊」看在眼里。
「好!」他氣急敗壞的威脅道︰「那你就不要後悔!要是你敢讓我去當和尚,我就……賣了我自己!」
對!他就要來個賤價拍賣小處女。
「你∼∼你又威脅我?」
「很抱歉,我現在可不是在威脅你,我是鄭重的告訴你很不幸的一件事實,你必須銘記在心。你∼∼現在擁有的是我的身體,你不論做任何事,都得經過我的同意,否則,你就算是侵犯到我的基本人權。」
他一本正經的對她講道理。
「那我的基本人權呢?」她也氣急敗壞了。
「除非你顧及我的,否則,很抱歉,我沒空理你這個登不上抬面的小女子。」他把話說得很絕。
「哦∼∼是嗎?那你呢?你又登得上台面嗎?」
「沒錯,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子漢,更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超級資深業務錢思鐘是也。」
他一向對自己很有自信。
夏雨潔真的快受不了他那副志得意滿的臭屁模樣了;轉念一想,忍不住涼涼的說︰「可惜,天不從人願。」
「听不懂!」錢思鐘一時沒掌握到她話中的含義,「說重點。」
「你的身體剛好得由我來控制。」她的話才月兌口而出,便看到他變臉,心知她找到他的弱點了。
「所以,我決定了,不但要在明天提出辭呈,我還要在上山當和尚前,先下海去嘗嘗做牛郎的滋味,我非把這個身體用到夠、用到爛、用到死為止。」啊∼∼好痛快,她終于學會威脅別人了。
「你∼∼你敢!」錢思鐘被她駭人听聞的話語嚇得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思考,「你有膽就試試看。」
「對!我明天就正式掛牌營業。」
她愈說愈順嘴,心情也變得大好。
從來都是威脅他人的錢思鐘氣得火冒三丈,「好啊!不過,我可能會比你行,我今晚就來好好研究我這具身體。」
哼!他豁出去,不當君子了。
說著,他就倏地將襯衫一把扯開,露出僅著內在美的雪白身子。
「啊∼∼」夏雨潔嚇得驚聲尖叫,「你∼∼你想干嘛……」
「我想殺人!」錢思鐘理智全無的朝夏雨潔怒吼,他怎麼能容忍她一再挑釁他的權威?就算他喜歡她許多,她也不能隨便爬到他的頭頂上啊!
「你要殺就殺自己,不要殺我……」她胡言亂語著,深怕他亂吃她身體的女敕豆腐。
「這身體現在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沒得商量。」他霸道的說著,手開始撕長裙。
「啊∼∼不要撕……那條裙子好貴……」
***
爭執並沒有停止,怒焰也更加高漲。
「你……竟然只關心你的裙子?!」那他就偏要撕。
「我……反正是我的東西我都關心……啊∼∼那件不能撕∼∼那件更不能撕……」
可隨著她的尖叫,她一件件衣服被錢思鐘自衣櫥中取出,再一一毀損。
可夏雨潔卻不能如法炮制,因為,今晚他倆住在她家。
「可惡!」她再也無法冷靜了,心頭火熊熊的燃燒著,瞬間,所有他教過她耍無賴的手段全都浮現心頭,她不顧三七二十一的沖到他身邊,發狠的跟他扭打成一團。
「你……好!這是你自找的。」錢思鐘一見她撲向他,毫不客氣的一把將她抱住。
兩個正常的成年男女摟抱成一團,當然會有天雷勾動地火的感覺。
「啊∼∼」
夏雨潔先一把推開他,「你別亂來。」
由于剛才跟他抱在一起時,有一種仿如觸電般的感覺,所以,她急著跟他撇清關系。
「亂來?」
她的用字遣詞卻讓錢思鐘很不滿意,「我哪有亂來?我是女人的身體耶!你才不要亂來!」
哪是啊?
她雖然空有一副男人的身體,卻全然不會使用,他干嘛故意把話說得那麼有顏色?
「走開!」
夏雨潔試著深呼吸,想驅退身體莫名燃燒起來的熱度。
她不了解,怎麼……怎麼她的身體∼∼哦不!是他的身體怎麼突然變得有點奇怪?
好像有某個部位起了變化!
而那種變化竟讓她的心頭怪怪的。
錢思鐘看她突然羞紅臉,手也不自覺的試圖遮掩某種部位,他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做出自然的反應。
「你現在最好快把衣服月兌掉,我的老毛病犯了!」唉!她是個清純的小處女,應該會相信他編出來的鬼話才對。
丙然,她對性事確實不甚了解。
「你的老毛病?」她訝異的問︰「是不是……」那里會有點痛啊?
可這麼羞人的事,她哪問得出口?只能再次確認,「月兌……月兌掉衣服就會好嗎?」
「主要是得月兌掉褲子才行。」他言簡意賅的說。
「哦∼∼」是他的身體,他應該最了解,那她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于是,她開始緩緩褪去長褲,可一看到他的舉動,她又不禁滿肚子的火道︰「你……你干嘛月兌我的衣服?」
「你的身體也在發熱啊!」他說得理直氣壯,還不忘交代道︰「我的內褲也得月兌!」
什麼?「這……會不會感冒啊?」她囁嚅著想提出反對的意見。
「我的老毛病犯起來可是很嚇人的,萬一……你把我的身體弄死了∼∼」他故意拉長音,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好,我月兌我月兌。」她可不想以目前這麼尷尬的身份再面對別人。
「你∼∼」她才褪下內褲,就發現他已經將她的身體剝得精光,「我……會感冒耶。」
會感冒才怪,不過,錢思鐘沒空理她,他一把撲到她的身上,「雖然我們的身體交換了,不過!我還是會努力讓你快樂的。」
咦?他在說蝦米碗糕啊?她怎麼有听沒有懂?
但她沒空去想這些小事,因為,有件不得了的大事發生了。
「你想干嘛?」夏雨潔終于發現他的動機不純正。
「別生氣,」他直接封住她的嘴。
「我們……來熟悉一下彼此……」
那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啊!她死命的推開他,「好!我們坐起來談。」
「我不要用談的,我要用做的。」他很直接的告訴她。
做什麼?!
不會吧?該不是……她想的……
錢思鐘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知道她應該想到他要做什麼,「沒錯,做……」
她卻立刻以手蒙住他的嘴,「不行!不能像現在這樣。」
她可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在室女,可他卻想利用她那清純的身體來觸踫他這閱人無數的軀殼。
不!她拒絕再玩。
但她忘了,他是個身經百戰的情場斑手,哪能讓人在這種時刻說不!
「如果我們一輩子都得如此,那怎麼辦?」他突然在她的耳旁這麼說。
這話讓夏雨潔征了一下。對喔!萬一他倆一輩子都換不回身體,那該怎麼辦?
但就是因為這般的疏忽,才讓錢思鐘有了可乘之機。
「你……不準你這樣模我啦!」她很生氣的表達抗議。
「小潔∼∼你先看清楚,是你在模我耶!」不!其實是他的手在模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