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師兄也不可思議的直盯著井菲瞧,「你——真的喜歡我?」他從來都不知道眼高于頂的二小姐竟然一直在覬覦他的美男色。
「嘿嘿嘿!你別听我妹信口雌黃,是她想太多了。」井菲打算用四兩撥千金的方式來規避問題。
「你別害羞,我——我願意。」二師兄當下也決定與井菲送作堆。
「救郎喔——」井菲也只好跑給二師兄追。
「夫君,代志那A按呢?」井氏一頭霧水的看著井尚智。
他哪知道啊?不過,這樣好像也沒啥不好。「夫人,既然四下無人,就剩下你和我,那我們就不要辜貪矣好的良辰美景,咱們……回房吧!」他連嗓音都變得有些沙啞。
「夫君——」井氏不好意思的直絞扭著青蔥玉手,「現在還是……大白天耶——」
「沒差啦!」並尚智橫抱起井氏的身子,「回房做好事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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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你不要拉我啦!」井萱很不滿意的直抱怨。
司徒光宇卻全不予理會,他急著整理好「家私」,他要邊看著他的藥草紀錄,邊行醫濟世,順便尋找當初拋棄他的親生父母。
他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想問出他心底的疑惑——像他這般優秀得無人可比、頂天立地的好男兒,他們為啥要丟棄他?
「我自己走啦——」井萱真的要變臉了,她向來最討厭被人拉著跑來跑去,她只喜歡一個人無拘無束的東奔西走。
「你會乖乖的跟我走才怪!」司徒光宇直言道。
完了!被他發現她的小秘密了。
她趕快加快腳程跟上他的速度,「哪有啊?大師兄,人家只是好想跟你比賽賽跑,我不喜歡手被人拉著,會痛呢!」
「我會信你才怪!」他仍然沒放手,繼續劍步如飛。
眼見小木屋就在眼前,井萱知道她現下是逃不掉了,只好不再多話,但她心底可是做好壞心的打算,等他們一上路,他一定會背許多的行囊而沒有多余的手拉她,到那時她再落跑不就得了?哇哈哈哈……她真是太聰明了。
一進小木屋,井萱就乖乖的跳坐在床榻上。「大師兄,你趕快收拾吧!我絕不吵你。」
「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他一看到井萱眨著骨碌碌的晶亮大眼,就知道她正在使壞心眼。
「哪有啊?」她裝出一副粉無辜的模樣,「我們不是要到外面去餐風露宿嗎?那你一定要帶很多東西對吧?」
「也對也不對。」
他的回答令她感到丈二金剛,完全模不著頭緒,「听不懂耶!」
他好整以暇的蹲在她的面前,位著地柔女敕無骨的小手,「首先,你得換個稱呼,我是你的夫君、相公、良人,你自己選一個叫,不準再叫我大師兄。」
「都好難听喔!」她故意皺著一張小臉,「能不能叫別的?」
「說來听听。」看在她第一天當他的妻的份上,他就好心點讓她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就叫——小扁、小宇、小司——啊!叫你小徒好了。」那——這樣听起來,她好像就高他一個輩分了那!「小徒——」
司徒光宇仿佛沒事人般,只是將指關節辦得喀喀作響,「不怕死就再叫一聲。」
「哦——小……」可她沒敢再造次,因為,他正用殺人的目光盯著她直瞧,「可是……人家叫不出夫君那麼唔心的稱呼咩!」
「好!那我問你,你娘都叫你爹什麼?」他暫時忍住氣,不跟她計較的不答反問。
「孩子的爹、夫君、相公。」她老實的回答。
「就這樣,你選一個。」他很大方的讓她三選一。
井萱才不想學娘叫爹那樣,她可是打算一離開井家,就要使出她的飛毛腿,逃開他的魔掌呢!「嗯——孩子的爹。」
她勉強選了一個稱謂。
司徒光宇沒再多說,直接從衣襟內取出一個藥瓶,「本來……我是真的沒打算讓你試這味藥的,因為,我一點把握都沒有。不過,既然你這麼想做娘,你夫君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把個娃兒裝到你的肚子里。」
媽啊!那多可怕啊!
「不——大師兄,我……我改變主意了——」一看到司徒光宇瞪她的目光,她趕快識時務的改口叫道︰「夫君、相公、良人,人家已經叫順口了。」
「那就得銘記在心,別再讓你夫君我不高興,」他冷哼兩聲,「不然的話——」他又故意看看她扁平的月復部,「我就試著裝個小娃兒到你的肚子里。」
「不要不要!我會乖。」井萱趕快拿出一貫听話的模樣,一點也不敢作怪了。
看她嚇壞了的模樣,司徒光宇這才轉身繼續收拾他的各項珍貴實驗品。
「大——夫君、相公、良人,要不要我幫忙?」井萱才坐了一會兒,就忍不住跳到他的身邊問,小手壞壞的想幫倒忙。
「不必。」他斬釘截鐵的一口拒絕,「還有,你只要選一種稱謂就好,別老是叫一堆,听了我的耳朵會痛,而我的耳朵一痛,我就會手癢,通常我手一癢,就會忍不住拿藥方來試……」
「夫君,讓人家幫你嘛!我好能干的呢!」邊說,她已經邊動起手來。
她才壞心的正想將他精心研制的一瓶藥推到地上,就听到耳旁傳來他懶洋洋的嗓音。
「最好不要喔!那可是分筋錯骨藥的解藥,打破了就沒人能解那種痛楚了。」
「可你已經拿我試過藥,應該不關我的屁事了啊!」
「不不不!」他壞壞的舉起一根食指,在她面前討厭的搖晃著,「如果不小心打破了解藥,那我勢必會再研究新的解藥,而研制好解藥,當然就需要有人來實驗藥效,你倒是說說看,除了你這個現成的小東西之外,我會找誰來試呢?」
「你可以看你的紀錄重制就行了,干嘛還要試藥呢?」她不解的問。
不然,他老是用筆記錄那些鬼東東干嘛?
「笨!」他順手賞她一個爆栗,「既然要重制新的解藥,為何不試著制作更好的呢?」
也對!以大師兄這麼愛研究的脾性,他確實會再制新藥,到時,倒楣的人還是她。
所以,她趕快將小藥瓶扶好,然後乖巧的說︰「這瓶差點跌破了,還好我幫它扶好,大——夫君,我乖不乖?」
他故意裝出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瞅著她,「咦?你不想搞破壞了嗎?來!這種縮骨的解藥藥性好像不夠強,要不要打翻它?」他突然出其不意的要往地上砸去。
井萱像只小猴子般機靈的將小藥瓶揣到懷中,「呼——嚇死人了,夫君,你不要粗手粗腳的,要小心一點哪!」
別害她再重新試藥啊!
司徒光宇的唇角顯現出一抹壞壞的笑,「你要不要出去玩玩?以後就沒機會再像現在這樣,可以隨心所欲的滿山跑呢!啊……差點又打破這瓶了。」
「你要小心一點嘛!」井萱接了個正著,但她的心差點被嚇得從小嘴里跳了出來,「我——不出去玩了啦!」
雖然她是很想跑出去玩個夠,甚至躲起來讓他找不到,但一想到他萬——隨便打翻哪瓶藥,那她就得苦命的再試一次藥,而基本上,所有他研制出來的藥方,試起來都是有夠痛苦的,若非必要,打死她她都不願再來一次。
「真的?先說好,我可是完全沒勉強我的小妻子喔!」
他說話的得意嗓音根本就像是好計得逞一般;可井萱卻只能敢怒不敢言。
「是啊——」她沒力的乖乖坐回床榻,哀怨的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那恐怕是很悲慘的未來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