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出她的廬山真面目。
「啊——這個……那個……」她一時語塞,支吾了半天,「可我最後還不是被你抓住了。」她哪有他說得那麼厲害啊?
奇怪?馮友綸一說起前兩天的事,心中竟莫名的閃過了一絲不解,好像有哪個地方不太對勁,但他根本沒時間多想,因為,此刻他一心只想教訓她。
「既然敗在本大俠的手中,你就要認命。」他義正辭」的告誡她。
「屁啦!要我認命?姑女乃女乃我干嘛要忍受你用那麼粗的大棒子戳我,那很痛那!」她不高興的告訴他她的真實感受。
突地,他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一個不太人流的念頭——
他干嘛跟她爭口舌之快呢?
他根本就可以直接利用她來當作幫他「長大成人」的輔助工具,而且,馮叔不是告訴過他,這樣還可以讓女人懷孕生子,如果他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再在她爹娘面前炫耀她懷了他的種,然後在她面前痛宰她的爹娘,這應該算是一件很殘忍的報復手段吧?
包可怕的是,當她想與他拼命時,她的肚子里卻懷了他的孩子,這……簡直是史上最痛快的報仇方法!那他何樂而不為呢?
一想到這個絕妙高招,他立刻停止與她的唇槍舌劍。急匆匆的往旅店的方向奔馳,哼哼!他心想,你就等著接招吧!
先前他疼惜她的所有情緒,在知道她的爹娘就是殺他爹的凶手後,就全被他藏在心底最深處,他一點也不讓那種情緒干擾他復仇的心。
「喂——你不要騎那麼快,我都跟你說我快被你戳得痛死了啦——」一路上,她不斷的大聲抗議。
但抗議無效,他照樣用他的大棒子戳她、刺她。
他心里則在想,我都還沒有真的用它來戳你,你就叫得這麼大聲,等我真的拿出來「攻擊」你時,你可能要哭天喊地了呢!
綁架
西風里,幾點點昏鴨渡遠洲,
斜陽外景色不堪回首。
寒驟、謾倚樓,
奈極日天涯無盡頭。
淒涼水國,敗荷衰柳。
直到住進旅店,吃完一餐,淨過身後,晉以臻都還下忘碎碎念,怪他不該帶她跑那一段路,因為,她真的騎馬騎得兩腿酸軟無力。
而她的也異常的疼痛,這全都得怪他老用那根偷藏在身上的大棒子戳她。
所以,當她好不容易躺在床榻上,四肢終于放松之際,她的小嘴仍然沒有停的直叨念道︰「可惡!若有一天你這個大壞蛋落人姑女乃女乃我的手中時,我絕對也要拿一根大棒子好好的戳痛你。」
可她還沒念完,就看到他竟然……又在她的面前寬衣解帶了?!
「你……我不是跟你說過,那樣我會……會看到你的丑模樣,你還會害我得針眼耶!」人家她現在只想趕快休息,沒力氣再和他說些有的沒的,他難道不懂嗎?」
馮友綸壓根沒打算理她,他這回是吃了秤鉑鐵了心,今晚他非做馮叔告訴過他的事不可,不為別的,就只為了他必須報殺父之仇,他得盡快讓自己「長大成人」。
而眼前的她,一是她還不會令他太討厭,二是她是他的俘虜,三是他可以理所當然的要求她父債女還,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在欺負弱小。
他直接將自己剝得清潔溜溜,再爬上床,準備將她也剝光光。
「天哪!」她小手微顫的直指著他的那里,「真的跟我娘說的一樣,好丑喔!」
她趕快用小手遮住雙眼,「不能看、不能看,我才不要得針眼呢!」可她止不住旺盛的好奇心,還是將手指張開,偷偷的自指縫中偷看他隨身攜帶的大棒子。
他一把扯開她的外袍,動手解她里衣的盤扣。
「喂——你干嘛月兌我的衣服。」她發現他除了自己不怕丑,在她的面前之外,竟敢消想也讓她像他一樣不要鼻子,讓她也做個三點全都露的不知恥的女人!她立刻擺出抗拒的架式。
「你不要亂來喔!否則,我就把你一腳踹下床。」
人家她根本就不想與他住同一間房,但他們來時,這家旅店只剩下一間客房;她當時就覺得有點委屈,但一想起在他家時,她也是睡在他的房里,而他對她還算得上是尊重,她才沒有多說什麼。
可他現在真的有點過分,她決定要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
所以,她鳳腿一踢,想一腳踹到他的大棒子上,讓他以後騎馬時不敢再亂戳她。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的小腳被他一把拽住,他還故意將她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那樣子說有多丑就有多丑。
「放開我!」她拼命的扭動著。
他放棄月兌她的衣服,決心先來「尋寶」。
馮步說,女人的那兒有寶藏,至于如何發掘,全得靠他的一雙手和他的……是真的嗎?他真的挺好奇的耶!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晉以臻嚇得連哭泣都忘了,她傻傻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急壞了,從小,她娘就對她耳提面命,她要怎樣調皮都成,但就是不準讓任何人踫觸她的身體。
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只能無助的啜泣起來,「嗚嗚……你不要——我……」我乖乖听話了,你不要欺負我嘛!」
「你……」他的嗓音不知為何竟有些暗啞了,「別亂動,我……看看就好。」
「不要!我娘說過不能給人看的!」她年紀雖小,但還知道茲事體大,她隱約感覺自己的身子真的不能被他看到。
「只有我能看!」他霸氣的說,心想,他可是有理由的,這是她欠他的。
一股莫名的感受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不——不行!我……我要回家告訴我娘……說你欺負我!」她連說話都在發抖。
可她不提到她娘還好,她一提,又讓他想起自己悲慘的經歷,他心中對她的憐惜全都在一瞬間不翼而飛,只剩下滿腔的恨意,「好!我就欺負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我……會討厭你的!」看著他如野獸般的眼神,她一向鴨霸的性子竟然畏懼起來,她不知所措的怔住了。
「不管了,反正這是你欠我的,你就要認命了。」說完,他二話不說的依照上回馮叔對他說過的悄悄話,依樣畫葫蘆。
他不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用他的大棒子打她嗎?
「別哭!」他為難的用手遮住她的眼楮,「你……可不可……借我——」
雲雨完畢,馮友綸的理智才跑回他的腦海,他不敢置信的瞪著坐在他眼前,渾身布滿紅色印記,腿間及床褥上都沾染了血漬的晉以臻,天哪!他他他……真的對她做出這種事了!
而且,還是用這麼粗魯的方式!
他尷尬的說︰「我——對不起!」看她那副倔強的模樣,他突然恨起自己,他是怎麼了?他不是最討厭女人,他不是不踫女人的嗎?
他怎麼會這樣的欺負她呢?
唉!老天,她為什麼不像一般失身的姑娘家那樣放聲大哭呢?
「你——說說話好不好?」他低聲下氣的要求道。
但晉以臻只是睜著大大的雙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瞧。
「那……你穿上衣服好嗎?」教他在初嘗粉味後,還得一直盯著一具完美的女性軀體,這對他來說,真的一種是莫大的考驗啊!
她還是不說話、不哭,也沒有半點動作,只是死盯著他瞧。
他心想,她一定是被他嚇壞了,不知為何,在奪去地的童貞後,原本堆積在他心底的不舍全都跑了出來,他溫柔的替她穿好衣物。
「痛嗎?要不要……」他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只能先走下床榻,替自己穿好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