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小猴子怎麼可能逃得過我這如來佛的手掌心呢?」馮老爺子得意的呵呵直笑。
「老爺英明、老爺英明。」眾護院趕忙拍馬屁,但他們全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大事——馮友綸可是最討厭有人欺騙他呢!
「滾進去!」馮友綸一把將晉以臻推進他的房里,並一腳端上門。
「你這個粗魯的壞蛋、愚蠢的呆子,竟敢得罪你姑女乃女乃我……」晉以臻在家中可是爹娘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她何時被人這麼粗魯的對待過?所以,她一時忘了
自己的處境,破口大罵起來。
馮友綸幼時曾親眼瞧見他娘親的不貞行徑,所以對女人向來沒有好臉色,也因此,馮家莊里的女性同胞各個視他如鬼神,對他只敢恭恭敬敬的打恭作揖,從來沒有半個人膽敢挑釁他,而這也讓他對女人更沒有好印象,一心認定女人都是牆頭草、隨風倒。
如今一個被他生擒的女刺客竟敢指著他的鼻子罵
他,他簡直不敢置信,「你……給本少爺再說一遍。」
他決定她如果敢再辱罵他一句,他就要給她好看。
「我為何?」晉以臻不怕死的再次挑釁他的威嚴「你說了姑女乃女乃就得照做嗎?屁啦!那樣我豈不是太沒個性了。」
「你……」他雖然功夫了得,但生平從未見識過女孩子的蠻不講理,馮友給一時竟不知自己該拿她怎麼辦?
「怎樣?說不過我了吧?哼!泵女乃女乃我現在就命令你放了我,等我把武功練好之好,我還是會來找你們算帳的。」晉以臻剛才被他的武功嚇住,她深知自己絕對不可力敵,只能來暗的。
所以,她打算先偷偷的潛回家一趟,搬出她所有的暗器及上不了台面的下流武器,到時再來殺馮家莊個措手不及。
她可是在她爹娘面前夸下海口,她非要替爹娘抱完老鼠冤後,才要光榮回故。
馮友綸不可置信的看著在眼前這個囂張的小泵娘。
「你還真敢命令我。」
從五歲之後,就沒正眼看過母的動物一眼的馮友綸,不禁訝異的死盯著不知死活的她道︰「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我有權主宰你的性命那!」
「屁啦!那是我剛才一時失神才會被你撿了便宜,不然,你先放開我,我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他竟然用好租的繩索捆住她,害她現在動彈不得。
哼!只要她一月兌困,她非要讓他好看,教他嘗嘗她的厲害不可。
「三百回合?!哇哈哈哈……」馮友給很不給她面子的捧月復大笑,「我看不到三回合,你就不行了吧。」
不是他愛吐她的槽.在攻擊他人之時,會因自己的步伐未站穩而跌倒,這可是天下奇聞啊!
「小人!我就知道你怕我才不敢答應。」她想法用言語激他。
丙然,馮友綸立刻就上當了,他生平除了他爹及兩個兄長能指著他的鼻子罵之外,從來不能容許他人瞧他不起,「好!你給本少爺放馬過來。」
他氣得渾身發抖的替她解開束縛,並擺好架式,等著她出招。
晉以臻兩眼骨碌碌的打轉,她深知絕對不能跟他明著來,」所以,她悄悄的移動步伐,將自己移到最靠近房門的距離後,心中打好如意算盤——
她要先來一招「餓虎撲羊」將他撂倒在地上,再火速的爬起來飛奔到門口,等逃到馮家莊的大門口後,再放一把火燒得他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嘿嘿……一想到她的詭計就要得逞,她的唇角不禁勾起一道弧線,頰上的兩朵小酒窩也若隱若現的,十分可愛。
馮友綸乍看到她鬼靈精怪的笑容,心訪佛被重重的抽了一下,他不懂她的笑容為何會深深打動他的心,不過,對此,他不打算深究,而且,他心知肚明,她一定是另有所謀,才會笑得那麼邪惡。
「我來羅!」倏地,她的小身子一個往前撲,將他因為看她而一時失神的壯碩身子給撞倒在地上。
「耶!」她邊發出歡呼聲,邊推著他,想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實現她的復仇計劃。
可惜,這回她就沒那麼幸運了!
經過她這麼一撞,她的小身子剛好壓住他的「那里」活到十八歲,他從來不知那里的第二種「功用」,現在他竟發現它它它……居然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
「討厭!」發現自己的好計未能得逞,晉以臻真的很生氣,她姿叩的在他的身上扭來扭去地想逃出他的束縛,根本沒想到其實這樣會收到反效果。
「哦——」馮友綸驚訝的發覺,她在他身上扭動的結果竟讓他的四肢百骸倏地漫過一陣莫名的舒服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自口中逸出一聲申吟。
「要死不啊!你拿開啦!」她氣急敗壞地更加用力的想從他的束縛中掙月兌,可她愈動,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小骯頂著一只很硬的棒子,且頂得她的小骯都痛了。
馮友綸根本听不懂她在咕噥些什麼,只知道他向來引以為榮的冷漠全被這個小魔女給打散了,因此,他一時氣到沒力,只得大聲的吼道︰「閉嘴!你別再亂動.
否則,我……我真的要動手了。」
他的胡言亂語竟真的奏效了!
原來,晉以臻以為他要用那根抵在她下月復的硬棒子扁她,她心討,她都還沒被那硬得嚇死人的棒子踫到,僅只是頂著,她就痛得快受不了了,如果他再用那根大棒子打她,那她豈不是會變成肉餅?
不是有句話說,識時務者為聰明的小女子嗎?她還是趕快求饒好了。
「大俠、壯士、劍客,少爺,饒命啊!」她只得撿好听的叫他,想趕快找到自救的門路。
馮友綸遮遮掩掩的起身,不想讓她看到他身上的「異狀」。他背過身,將繩索拋到她的身前,「你先將你的腳綁上。」
晉以臻雖不了解他為何背對著她,但她心知此刻她最好不要隨便去持他的虎須,于是,她委屈的將自己的雙腳松松的綁住。
馮友綸勉強用外袍遮好他的「異狀」後,才轉過身替她將雙手也縛好。
「哦!好痛幄!」晉以臻對他的不憐香惜玉發出抗議聲。
馮友綸無奈的放松些,邊綁著她的雙手,邊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來馮家莊當刺客?是誰指使你來的?」
他只想趕快套出一點線索,免得他爹明天又會故態復萌,動不動就怪他辦事不力,他可是好想在他爹的面前揚眉吐氣呢!
晉以臻卻這著機會端詳著他,嗯!他有一對好看的劍眉,還有一雙看似深情的眼眸,只是,那眼神好像很深邃,凝望進去,仿佛公令人迷失一般;他的唇薄而柔軟,在一開一合之間,似乎想將她給吞噬了般。
「快說!」他等得不耐煩了,便大喝一聲。
瞬間,晉以臻的神志被喚了回來,她發現自己竟被人凶,一時怒向膽邊生,「要死啦!你想玩比大聲嗎?
我也會!」她用盡渾身的氣力朝他大吼。
馮友綸生平第一次想自己去撞牆,他怎麼會招惹到這麼不講理的小泵娘啊?
「我……對不起,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他只得收斂起脾性,捺著性子好聲好氣的問。
「我叫晉以臻。」看他低聲下氣,她也收斂起壞脾氣,好好的說話。
「你……呢!為何來馮家莊行刺呢?」他盡量壓低嗓音,不帶一絲生氣意味的問。
「還不是因為你們是我爹娘不共戴天的仇人……
阿!」她突然想起她爹臨行前告訴她的事,要她抵死也不能說這個天大地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