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他真的性致全失,「再唆我就要……」
「好啦--可是你不要跟她做太久喔;不然……」她的心怎麼有一種好奇怪的感覺?好像被一種蟲用力的咬了好幾口,好痛好痛喔!
他將她推到門口,「再唆我就退貨。」說完,就用力的在她面前關上門。
討厭、、不要臉……她在心理用力的罵著,跟她做完還要去跟別的女人做,他到底有沒有人格啊?
她本想生氣的回家,可轉念一想,現在回家豈不是讓她老妹把她給瞧扁了?
不行!她很有骨氣的決定,她非讓他幫她做到ESIZE她才要回去!
至于他這麼過分的行為,她就將它們全都記到她的小筆記本上,如果有一天他離不開她時,她再找他算帳好了。
她無奈的走出大廈的大門,卻驚覺,不行!她又不認識這里,那她還是別走太遠,在這附近晃晃打發時間就行了,他應該不會很久才對。
她開心的走到附近的小鮑園欣賞起風景,順便拿起他的大哥大跟同學開始哈啦起來。
沈紹白一關上門,麗娜就如八爪女般纏上他的身,她濕潤的唇瓣貼在他的唇上,但不知為何,他竟有一股想推開她的。
「我先去沖個澡。」他轉身走入臥房。
麗娜一向不敢在他家造次,她趕快跑到客房的浴室中也洗起澎澎來,想到等一下兩人就可以盡情的做的事,她就笑得心花朵朵開。
沒錯,她等一下一定要用盡他的每一絲氣力,讓他在送走她後,絕對沒有一點體力對那個笨女孩下手。
嘿嘿嘿!耙搶她的男人,就要有跟她搶的本事。
她的另一個綽號可是叫「卑鄙麗娜」呢!
沈紹白邊沖冷水,邊心神不定的想著姚素蘭被他推出門前的那張小臉,她的臉上好像有一點受傷的表情耶!
她怎麼了?
他發現自己竟然定不下心來,一心只想著她會去哪家飯店?
完了!他八成是中邪了。
算了!他今晚已經半點做的都沒有了。
他匆匆地走到臥室,拿起電話想現在就叫她回來。
可當他打了好幾次自己手機的號碼,卻都是在通話中,他不禁又生氣了,「長舌婦!可惡!」
他氣呼呼的走到客廳,不悅的生起悶氣,「等下回來,你就給我乖乖的寫悔過畫,清清楚楚的讓我知道你有多少男性朋友,然後全部跟他們分手,若有不從,我非打扁你的小不可。」他完全沒發覺自己對她強烈的佔有欲。
麗娜渾身光溜溜的,只里著一件粉紅色的大浴巾坐到他的身旁,很親熱的送上自己的香唇。
沈紹白敷衍的在她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討厭--你把人家逗得心癢癢的,快啦!」她等著他每次都會演出的餓虎撲羊戲碼。
孰料,他卻打開電視,「麗娜,去弄點吃的,我餓了。」
「吃我!」她已經心急如焚,就差沒有欲火焚身了。
當他的唇貼上麗娜濕潤的唇瓣時,他真的感覺到一股厭惡感,那A按呢?
他不著痕跡的推開她,「你該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
麗娜怔住了,四年來,從沒有一次不是她求他放過她、她累壞了,他才肯善罷干休,今天怎麼會情勢大逆轉?
那個小女孩真的在瞬間就搶走了他的心嗎?
怎麼可能?
他明明是個喜歡大波的典型男人啊!波波相連到天邊的她怎麼會被一個不起眼的小表打敗呢?
不行!這種結果她不能接受。
「你怎麼了?」她溫柔的問,一副想替他解決疑難雜癥的關心模樣。
「麗娜,我的心很亂,你回去好不好?有事我們明天到公司再談。」他現在只想趕快去把姚素蘭找回來。
「不--我要留下來陪你。」她才不肯那麼早走,她非要留到半夜三更,讓那個女孩今晚流落在旅館里,並一夜都對她和他之間到底干了什麼好事而胡思亂想。
當她看到姚素蘭不想讓他跟她做的時候,她就決定善用嫉妒這個招數,讓那女孩摻敗在她的手下。
「麗娜,」他決定挑明了說︰「我老實說吧!我很壞,我是故意想借著和你做那檔子事來忘記她對我的影響,可我發現我不行!」
「沒關系,我不在乎,我願意讓你試,可你連試都不試就叫我走,這樣我不依!」她才不甘心將他拱手讓人。
「我試了,麗娜,我不行--」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姚素蘭剛才受傷的表情,他快抓狂了,知道有女人居然能夠這樣影響他的情緒,讓他深受打擊。
那他以後不是就只能讓那個小女人吃得死死的了?
他可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耶!
「問題是,你還沒試……」麗娜立刻站起身,隨著款擺的身軀將浴中扯下,露出凹凸有致的嬌軀。
「來!」她將他的大手放在她神秘的小山丘,「要我--」
沈紹白不懂,他以前跟麗娜做「運動」時,可以感覺到從頭到腳都在吶喊「我要做」,卻在跟姚素蘭那青澀的女孩做過一次後,他……他居然有為她守身如玉的想法?!
他全然不心動的看著麗娜在地面前大跳艷舞,竟一點反應都沒有。
「回去吧!」看到麗娜跳得香汗淋灕,他不禁好心的再次建議道。
「哼;我死也不肯認輸。」她生氣的說。
沈紹白也生氣起來了,「那你自己玩,時間到就請你自動離開。」
不是他心腸太硬,而是他好言相勸那麼久,她竟然還不肯打道回府,那他就讓她自己去玩個夠,他等十二點一過,再去接姚素蘭好了。
麗娜恨恨的看著他的背影,心知她沒得玩了,但是她知道,為了顧及她的面子,他一定會等她走後才去接那個女孩。
好!她就偏要坐到十二點到才走。
那至少是她能正大光明待在他家的時間,這是他之前立下的規定,而她也遵守了整整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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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娜前腳一走,沈紹白就趕快打自己的行動電話,但他听到的卻是語音告訴他,目前他的手機處于關機狀態。
懊死!她沒事干嘛關機啊?
他焦急的隨便套了一件休閑外套便匆匆出門,他這時才想到,他根本不知道她的身家背景,如果她真的就這麼跟他說再見,茫茫人海,他要去哪里找她?
這麼一想,他的心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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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講到……沒電了啊!」奇怪?他自己的手機不充夠電,還敢怪她?
「你--說!」他的氣焰又冒了起來,「你到底有多少男女朋友?名單一一列出來,少一個都不行,要是被我發現申報不實,我--馬上退貨。」
「退就退,你自己昨天快樂了一個晚上,現在還敢那麼凶!」她很不高興的邊嘀咕,邊拿起他遞給她的筆開始寫。
「還念?快寫!」他沒好氣的凶她,昨晚他為她做了一晚的菲律賓男佣,她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你到底幾歲?」他問出心底的疑惑,「成年了沒?」
姚素蘭一臉受到污辱的表情,「我當然成年了,我去年就專科畢業了,你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他斬釘截鐵的回答,「以你的智商,我真的不太相信你竟然有專科的程度,唉!現在的教育真是……」
姚素蘭知道他是在污辱她,她很生氣,但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她可是真的有一點小小的怕他那!
「我媽常說,什麼人玩什麼樣的鳥,你自己也不見得多好,干嘛沒事嫌人家?」她鼓起勇氣,大膽說出她心中的不滿。
「第一,我不玩鳥,我只玩人,而你是我生平踫到的第一個,也一定是最後一個的笨人。」他好整以暇的說︰「第二,我可是具有國立大學的身分,還是印尼的大富人家,怎麼?我難道不能嫌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