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沒有抗議,只是舉高手臂,任由他替她解開那偽裝的肚子。
那東西在她身上勒出了紅痕,看了有些礙眼,他差點想伸手替她按摩撫平,然後又忍住,她太累了,無法再應付他。
他調戲她,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好吧,至少有一部分是,另一部分純屬個人興趣,但現在不是好時機,這女人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不是他的騷擾。
力剛頓了一下,雖然感到遺憾,他還是強迫自己收回了手,把擱在一旁的濕毛巾,拿來替她敷腳按摩。
她垂著眼,盯著他的動作,那張總是在抗議的小嘴,沒有吐露出任何話語。
他繼續照顧著她,但她的沉默,讓心頭更加緊縮。
這女人壓力太大了,這幾天他盡力不讓她想太多,但顯然做得不夠好,只要一有機會,她總是在看電視新聞,總會忍不住去買報紙,即便他再三保證不會有事,他清楚她依然害怕嵐姊和武哥會出事。
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人們不信任他,卻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煩躁。
他想要她的信任,但當他老是忍不住想誘惑她時,這實在有點難。
她的腿很白,除了膝蓋腫起來的地方之外,她修長的雙腿肌膚柔女敕細致,如絲緞般光滑,像牛女乃;他得花點力氣,才能控制自己不要像狂一樣,忍不住低頭親吻她修長性感的腿。
她不高,但比例勻稱,不是時下流行的那種紙片人,而是他喜愛的那種,模起來柔軟,抱起來溫暖,入手瑩潤有肉的女人。
她真的好白,模起來手感超好,又滑又女敕,像豆腐一樣,卻又帶著適度的彈性。不用問,他就知道這女人大概一輩子都待在屋子里,教室、圖書館,或者實驗室,看她皮膚這麼白,就曉得她一定很少曬太陽。
他奇怪像她這種溫室里的小花,怎麼有勇氣逃離並對抗那一切,大部分的人,遇到這種事,就算一開始對那受害者有同情心、有罪惡感、有承諾,但好不容易逃走之後,多數也只求自保,可她卻依然想要拯救肯恩,即便處處踫壁,被人追殺,她始終沒有放棄。
他懷疑她還隱瞞了什麼。
或許她對那位肯恩先生有特別的私情?
這念頭,不知怎地,讓他的胸月復糾結了一下。
天氣太熱了,他不敢一下子把令氣開太強,怕已經汗濕的她,會因此感冒。
但如此一來,卻讓他沒有辦法不去注意到眼前幾近全果的女人。
她雪白的肌膚滲冒著濕冷的汗水,然後在她雙峰間匯聚滑落,浸濕了的邊緣。
「妳應該把也月兌掉。」
這句無聊的玩笑,就這樣冒了出來,他想阻止自己,但已經來不及,所以他干脆笑著繼續說下去。
「這樣比較涼快。」
她還是沒什麼反應,只是繼續垂著眼,保持沉默,而他開始覺得自己很蠢。
這女人太累了,他不該再戲弄她,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勁……
好吧,他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勁,過去幾個晚上,他一直和她在一起,一起在同一張桌子吃飯,一起待在同一輛車里,甚至睡在同一張床上。
這種想吃不能吃,能看能踫,但不能做到完的感覺,真他媽的讓他血氣上涌,腦袋里全是的幻想,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從來不曾有女人,如此吸引他,又這麼的矜持。
他想要她,他知道雖然她很聰明,但在男女方面,兩人的等級差到十萬八千里遠,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包何況,她不是不想,他知道她並不是完全不想,她受他的吸引,他可以感覺得到,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只要他更進一步,跨越那條線,她就會順其自然的讓那件事發生。
實話說,他真的認為,這女人需要好好的來場火熱狂野的,好宣泄累積的壓力。
但每當他忍不住想就這樣完全豁出去,拐她上床時,他討人厭的良心就會他媽的浮現,它總是在最後的關頭,讓他住手。
這個女人不能踫。
他從來不曾對哪個女人有這種感覺,這女人外表看起來都很嬌柔,但內心多數都很堅強,甚至比男人堅強。
第7章(2)
夏雨和之前他遇到的女人都不一樣,但他說不出是哪里不同。
他就是覺得不能隨便動她。
她習慣事事都先有計劃,他卻不是。
這種計劃型的女人,他以前也遇過,她們不太會改變計劃,而像他這種男人,通常都不在她們的計劃之中。
而她又特別嚴重,她不是那種只玩一夜的女人。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想擁有她。
這女人就像某種誘人又飽滿的禁忌果實,讓他渴望不已,沖動的想佔為己有。
他差點屈服于那股沖動,但她的沒有抗議,反而讓他住了手。
這個女人,有她的人生,有她的計劃,他很清楚,她並不把他計劃在其中,而她該死的那麼努力,真的是值得且應該得到她想要的。
即使他覺得那樣按部就班的人生與計劃很無聊,他也不該隨便擾亂她。
一時的激情,不會讓她忘了責任,但他知道她會把這個沖動的錯誤記在心中。
惱人的是,這是第一次,他不想當一個錯誤,他不想當她的錯誤,非常不想。
所以,他在那只手準備自動自發往上亂模之前,飛快將自己的賊手抽了回來。
「妳需要止痛藥嗎?」他猛然起身,強自鎮定的問。
「不……」她依然垂著腦袋,聲如游絲。
這樣從上往下俯視,她的模樣看來更誘人了。
眼角微抽,他握緊發熱微癢的雙手,轉過身去,不敢再看著她,只道︰「我去幫妳拿毛巾,妳把身體擦一擦,還是妳想泡個澡?」
「泡澡……」
大城市的飯店,設備比鄉間好上許多。
泡在蓄滿溫熱清水的浴白里,夏雨的腦袋依然有些昏沉,他替她在浴白放了水,又將她抱了進來。
當他之前替她按摩變了質時,有那麼一秒,她真的以為他會更進一步,但他沒有;後來他抱著她進浴室里時,她甚至以為他會打算替她洗澡,可他還是沒有。
他出去了,留下她一個人。
她坐進浴白里,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