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這個渾球!
她在心里抗拒著,但是她的身軀卻任由饒洪夫抱著、撫模著,絲毫沒有逃月兌的余地,更糟的是,她扭動焦躁的胴體就像在反應他的踫觸似的,她心知肚明,這就是激素麻最駭人的地方!
「桐桐,你好美!」
饒洪夫迷戀地月兌掉她的上衣,看著她白皙的嬌軀痛苦難耐地扭動著,令他一手無法掌握的雙峰也跟著上下起伏,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的男望已經控制不住了,他要她!他現在就要她,他要進入她的身體里,他要抽動、他要歡愉,他要給她快樂,他要好好滿足她,看她以後還能不能沒有他!
一陣展現男性雄風的征服迅速的在饒洪夫心中孳長,李桐桐比他任何一個情婦都嬌美動人,他肯定她需要他,他急著動手扯掉她的長褲,她絕對可以刺激他的感官。
「住手……住手……」她踢著雙腳,但那微弱的力量根本起不了作用,饒洪夫肥胖的身軀壓向她,令她喘不過氣。
驀然間,門把被轉動了,有人走了進來。
「我不是說過不準來打擾我嗎?」饒洪夫繼續惡心地啃咬著桐桐雪白的頸項,語氣顯得很不耐煩。
「放開她。」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饒洪夫惱怒地轉過頭去,看到一名頎長的黑衣男子駐足在他面前。
饒洪夫挑起粗眉。「你是什麼東西?」這小子是誰呀?他的地盤豈容他人來打擾?
「我要你放開她。」耀月的聲音更冷了。
「耀……耀月……」渾身灼燒得難過,桐桐的神志已經很模糊了,可是她仍然分出了耀月的聲音。
太好了,這不是在夢中吧,耀月終于來救她了……
「來人呀——」饒洪夫放聲大喊,他要叫人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放肆的小子,搞不清楚狀況哪,還裝什麼酷……
倏地,饒洪夫的頸上多了一把涼涼的刀。
「放開她。」耀月出了三分力氣在刀鋒上。
「你——你——來——來人——」饒洪夫結結巴巴,轉念又想大喊。
懊死!外面那些飯桶是全死掉了嗎?他每月花大把鈔票養他們,他們居然連這點職責都不負,該死!太該死了!
「不必叫了,你的人都已經昏倒在外頭了。」他將饒洪夫的手下全打昏了,他們一時半刻之內不會醒過來。
「什——什麼——」
饒洪夫話沒說完,他頸部一痛,已經中了耀月一掌,他跟他的飯桶手下一樣,也昏死了過去。
耀月月兌下外套包住桐桐半果的嬌軀,他抱起已陷入昏迷狀態的她,迅速地離開了這塊是非之地。
???
耀月抱著桐桐回到南方會館之後,盧興立即迎了上來。
「四少爺……」盧興驚詫失蹤了一天一夜的桐桐會是這副狼狽的模樣,難道——難道她落入歹徒之手,被強暴了?
「請醫生!」耀月將桐桐抱進房後,臉色凝重地吩咐。
適才他懷中的桐桐渾身發熱、發燙又囈語申吟不斷,但是看她又不像高燒不退的現象,她究竟是怎麼了?
南方會館的專屬醫師很快地來了,他替半昏迷狀態的桐桐檢查過後,臉色比耀月還要凝重。
「她怎麼回事?」耀月也看出事態似乎頗嚴重,饒洪夫那禽獸不如的家伙該不會給她注射了毒品吧?
「四少爺……」醫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醫生,現在救人要緊,請你直說無妨。」盧興很快地插口。
耀月也點了頭。
「那我就直說了。」醫師清了清喉嚨道。「李小姐吸入一種激素麻的特級藥,如果沒有在六小時內陰陽調和,她就會痙攣而死,並且痛苦難當,死狀極慘。」
「激素麻!」盧興失聲叫道。「四少爺,那是泰國最毒的藥哪!」
據他所知,激素麻的毒是泰國之最,他曾看過吸食激素麻的少女發春時的模樣,放浪形駭的程度令人咋舌。
「沒有藥可以醫嗎?」耀月擰起了眉,饒洪夫果然下流,居然讓她吸這種毒藥,分明是想置她于死地。
「沒有。」醫師搖頭。「中了激素麻者,一定要陰陽調和,否則必死無疑。」
「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耀月的聲音比任何一刻都嚴肅。
醫師提醒道︰「四少爺,李小姐中毒的時間是四小時前,現在只剩下兩個小時的時間了,且越接近毒發時間,李小姐會越來越燥熱難耐,行為也會異于平常,時間一過,若沒有陰陽調和,她就會開始痙攣。」
醫生與盧興退出房間後,床上的桐桐仍繼續囈語申吟著。
陰陽調和——看著在床上不斷扭動的她,耀月腦中出現了這四個字眼。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個處女,也不知道她在不在乎自己是否是個處女,但,若他將她從饒洪夫的手中救出來,結果同樣是讓她失身,那麼他保證她會恨他,會恨死他!
「熱……好熱……」桐桐翻了個身,耀月的外套從她身上滑落,她晶瑩白皙的胴體一下子映入耀月眼簾。
他盯著她的胴體,他一直知道她有一副好身材,每當她與泯柔、耀淇在游泳時,她就不吝于展露她的美好,而他也不是一直視而不見。
但,這麼赤果果的相見卻是第一次,已經很久不曾對女人動心的他,竟產生了心動的感覺。
是的,心動,面對她嬌柔扭動的胴體,他心動了……
懊死!她正在為毒而煎熬著,他怎麼可以有那麼下流的想法?
他拉被欲替她蓋上,不料,她卻順勢抓住他的手不放。
「救我……求你救我……」她痛苦地道。
他想掙月兌她的手,她卻抓得更牢。「不要丟下我……救救我……」
老天,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夢,為什麼她會感覺這麼熱,下月復像要爆炸似的,她完全找不到理由與方向。
她迷亂地抓住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東西貼向自己胸口,並用那東西來回的搓摩著自己胸口。
耀月心驚地看著她抓住自己的手,然而接下來她竟抓住他的手往她胸口探去,並來回地摩挲著。
那極富彈性的觸感驚擾了耀月的心。「李桐桐!」他試圖喚醒她的神志,如果她醒來,知道她自己這副樣子,一定羞愧難當。
桐桐難耐地扭動身子,然後,她的唇似乎踫到了一處柔軟,那兩片溫熱的東西稍稍紆解了她的熱,于是,她更深入地將舌頭探入那處溫熱的地方,並本能地翻攪著。
她吻住了他的唇。
懊死!她竟吻住了他的唇!
她越吻越深入,她靈活的舌尖像要吞了他似的,同時間,她的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美眸則迷醉的半張著,神態撩人。
他嘗到了她口中香甜的味道,女人的味道。
她的美好令人無法抗拒,在這一刻,他已忘了她身中激素麻,只當她是一個為愛燃燒激情的女人。
他反客為主,扣住她潔美的頸項,回吻她擾人的朱唇,然後,在她一個使勁之下,他們雙雙跌躺于柔軟的雙人床上。
???
當日光射進房內,透過厚窗簾還可見刺眼的光線時,可以肯定的是,現在大概已經日上三竿了。
桐桐頭疼的睜開眼楮,耀月赤果著身子摟著她,雖然年輕,但她並不是無知的小女孩,一片凌亂的被褥說明了昨晚的一切。
她和龍耀月發生關系了,那床單上的紅漬明顯地告訴她,她已不再是處女身。
她明明被饒洪夫關了起來,現在卻又在南方會館……是了,她中了激素麻,中了饒洪夫那卑鄙小人的激素麻。
她懊惱地皺起眉宇,想不到她與龍耀月之間的第一次會是由激素麻開始的,這太令她意外了,就算她是喜歡他沒錯,但也不希望是用這種方式,她覺得這太——太沒格調了,活像她在耍手段騙取他的身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