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我一瓶……再給我一瓶……」澄澄下意識的躲著陸非呵近的熱氣,更往他懷里靠近一些。
陸非微笑搖頭。「你真的醉了。」
進入房間之後,磁卡自動落上鎖。陸非將澄澄平放在床上,他按下一個鍵,將總統套房里的燈全都打開。
鋪著他慣用的黑色床單,大床上,澄澄那身銀色緊身小禮服令她宛如暗夜女神般迷人。小山的般的姣好胸部,不盈一握的細細腰肢,恰到好處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及散在床單上的櫻桃紅長頭發……她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女人!
陸非月兌掉衣物壓上她的身子,今晚她是他的獵物,如果她願意的話,他們將結合為一體。
當然,如果她不願意的話,他不會勉強她,陸非沒有要不到的女人,對女人用強不是他的手段。
「好……好重……」當陸非健壯的身子壓上澄澄之後,她挪動了動身子,對突如其來的重量不是很滿意。
陸非不理她的抗議,他用大手固定住她嫣紅的臉蛋,靈活的舌尖倏地鑽進了她口舌之中,熱烈地翻攬她的甜蜜。
吻的熱力無遠弗屆,被酒精催化了的澄澄,不由自主的抱住陸非精瘦的腰身,男性的體溫透過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傳遞到她肌膚之中,她像迷失了自己似的,在他不斷的狂吻中本能地扭動身子。
「你沒有拒絕我,是不是?」陸非滿意了,他親吻著澄澄美麗的眼皮,強迫她將一直合著的眼楮睜開。
澄澄在他極有耐心的騷擾下睜開半醉的美眸,陸非正在吻她形狀俏美的鼻梁,他的手也沒閑著,不停撫模著,這刺激性的動作使她體內的悠悠轉醒了,她弓起身子,火山似乎要爆發了——
這燥熱的感覺太奇怪了,澄澄知道自己該躲開,可是老天,怎麼……她竟不想拒絕陸非!
哦,不會吧,瞧瞧她在做什麼?她居然在迎合陸非對她的……她瞬間也想沉溺在這股狂潮里,她發熱的臉頰和頸子都在說明了她的!
她的肩帶在陸非熟練的巧手下褪去了,他一路親吻著她的肌膚,從白皙的頸子到平坦柔美的小月復間,雨點般的吻一寸寸親下去。
「啊……」陸非的舌尖令她狂亂,澄澄低聲申吟了一聲。
二十四年來,她從未有過如此暈頭轉向的感受,火焰與熱流無法控制的集中在她的小月復間,仿佛身處于熱浪之中,她無法月兌身。
是時候了!
狂歡的風暴已過,她的處子之血留在黑色的床單上。澄澄滿足地閉上了眼楮,在陸非的擁抱下,疲累地沉沉睡去。
???
激情過後,在一夜無夢又舒服的長覺之後醒來;澄澄緩緩睜開眼,卻驚詫地發現陸非竟像個勇猛的武士般騎乘在她身上擺動。
陸非對著她微笑,笑容十分性感又迷人。「喜歡我這個鬧鐘嗎?」
昨夜他們才瘋狂了數小時,他幾乎只差沒把她吞下去而已,她真懷疑他的精力有那麼旺盛嗎?嘖嘖,才一早就要,可怕……
當結合過後,他們放松的躺在大床上,澄澄慵懶地低垂下睫毛,陸非的手從背後圈住了她的頸項,唇跟著湊上來吻住她的唇瓣。在一記綿長的深吻後,他興味盎然地端詳著她微紅的臉頰。
「嫁給我。」
就在澄澄累極,以為自己可以好好再睡上個回籠覺時,陸非的聲音冷不防的鑽進她的耳里。
不——會——吧!?
陸非在向她求婚?
或者說,生平第一次有人向她求婚耶!真是破天荒的事哪,而向她求婚的人更是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之外,完全是匹半途殺出來的黑馬。
雖然她自己也是黑道世家出生的女兒,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嫁給一個統領香江黑道的老大,黑上加黑,媽呀,如果她真的跟陸非結婚了,將來她的後代可怎麼漂白才好?
「嫁給我,旗幫需要一個女主人。」陸非篤定的聲音又跟著傳來,一點都不像戲言。
「你不是認真的吧?」澄澄霍地轉過身去面對著他,連要遮掩的胸口也忘了。
沒錯!過去她以為有男人求婚是無上光榮的事,所以在初初听到陸非開口說「嫁給我」三個字時,澄澄幾乎以為自己會雀躍的跳起來;但是她沒有,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
這家伙是因為她是個處女,而想要對她負責任嗎?
「你想娶我,因為我是處女?」她沖口問出。
「處女?」像听到天方夜譚,陸非嘲弄地挑高眉毛。「听好,如果我要對處女負責的話,在十六歲那年我就應該結三次婚。」
或許大半的男人很樂意對把第一次獻給自己的女人負責任,但很可惜,他不是那些男人,處女情結不存在于他陸非的定律之中,是處女或不是處女,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澄澄揚起眉毛質問︰「那麼,你為什麼要娶我?」
不是因為她是處女,那麼總也不會因為他愛上了她吧?才相處短短幾天,談到「愛」這個字未免可笑,又不是生死相許,認識了幾百年……
可是……可是昨晚看他和那名美艷的噴火女郎公然調情,她又有微微的酸意,恨不得他們兩個從她眼前消失,讓她眼不見為淨!
憶起了這個令她醉酒的主因,她就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那麼鐵齒哦,雖然相識時日不多,但陸非愛上她也不是全然不可能的事,誰叫她龍三小姐那麼有魅力,連縱橫港島的旗幫幫主也無法免疫,哈哈!
但是她怎麼可以嫁給旗幫的幫主?老大知道了不打死她才怪!況且她混進旗幫的目的又不是為了當什麼莫名其妙的幫主夫人,她是為了搜查旗幫的底才賴著不走的,她對陸非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對!一點感覺都沒有,誰會喜歡那種當頭的色魔嘛!一個狂妄的男人才無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哩……
「因為我想獨佔你!」陸非侵略性十足的將她攬進懷里,不容置喙的聲音飄揚在澄澄耳畔。「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回到香港之後,我們立刻結婚。」
「不要!」澄澄本能抗拒著,為什麼拒絕,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總不能陸非一向她求婚,她就答應,那多沒格調呀!
「你說什麼?」陸非眯起眼楮。
他被拒絕了,他居然被拒絕了?難得他一時想不開要投入婚姻的墳墓,這丫頭卻不領情?
「我說不要,我不要跟你結婚!」澄澄斬釘截鐵地重復一遍。
「再說一遍。」陸非逼視她的眼。
澄澄挑釁地看著他。「說十遍都行,我不要和你結婚!我不要和陸非結婚!不要!不要……」
陸非忽爾霸氣地堵住她的小嘴,他吸吮著她的舌尖,把她吸得好痛。
他在懲罰她的拒婚。
面對陸非侵略性十足的吻,澄澄的臉色微微躁紅,該死!名份未定,他怎麼可以吻她吻得如此容易。
吻了許久,陸非終于甘心放她的唇自由,他挑起劍眉,輕藐地睨著她。「說說看,你是我的人,不和我結婚,你要和誰結婚?」
如果她敢說要離開他的那種鬼話,他會找個籠子把她給關起來,他雖然寡情,對她卻有特別的感覺,他不允許她離開他半步。
「我……我自有對象。」真氣人呵,陸非吃定她將身子給了他,就沒有行情了嗎?
陸非沉著臉,目光冷冽地刺向她。「什麼對象?」
一想到她有可能與別的男人上床,他忽然妒火橫生,壓上了她的身,殘酷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