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姿態慵懶地起身,筆直地往浴室走去。「衣服在床上,如果不想我看見你光著身體,就快穿上。」
說完,他進入了浴室,卻大剌剌的連門也不關。他精健挺拔的背影倒讓澄澄的心不由得陣陣跳動,不一會兒才想到她現在該做的是快點把衣服穿上才對,沒事偷看人家干麼?
她打開床上那只大紙盒,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居然是一件銀色無袖的曳地長禮服,還是名牌的哩!
當她把拉鏈拉上,立即發現這件禮服剪裁得太合身了,v字領將她豐挺的胸部烘托得更俏,收腰的部分令她的小蠻腰不盈一握,無袖的設計襯出她修長白皙的手臂,長裙則令她的雙腿更形窈窕。
總而言之,前凸後翹,若隱若現,身段誘人,這是一件會令男人為之噴鼻血的火辣禮服。
澄澄瞪著鏡中的自己,渾身的肌膚在銀色禮服的襯托之下更為白皙動人。老天爺,叫她穿這樣出去,陸非究竟安了什麼心?
???
紙醉金迷的夜在澳門的葡京酒店展開,東方賭城開始散發著不眠的活力。陸非在他專屬的包廂里,正與澳門賭王之子方超進行一場夜宴豪賭。
澄澄坐在陸非的身旁,方超身邊另有一美艷女郎相伴。那女郎的穿著又暴露又大膽,兩人姿態雖親密,但並不是男女朋友。
「再加五十萬。」陸非把面前的籌碼一推,面不改色地說。
澄澄看著那些籌碼,五十萬的澳門幣,可以如此千金一擲,陸非的財富確實無可比擬。
方超擰了擰眉頭,似乎嫌這籌碼太高了,他撇撇唇,有點不是滋味的說︰「陸幫主近日似乎財運不錯,听說又在半天幫頭上大大賺了一筆。」
陸非淡淡地笑了笑。「只是小錢。」半天幫那些錢還不夠他打賞手下,他根本不看在眼里。
「好吧,既然陸幫主有雅興,我就再奉陪。」方超豁出去了,如果連五十萬都輸不起,豈不是讓人小看了他這賭王之子?
于是方超硬著頭皮跟了,不過這局可想而知,方超又輸了,陸非的賭技在港澳也是聞名已久,要贏他彷如登天,他未曾有過輸的記錄。
「陸幫主,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方超灰頭土臉地說。
陸非不甚在意的啜了口酒。「請便。」方超挽起女伴要走,他的女伴卻不甚願意,美眸一直凝睇著陸非,眸中蘊藏無限情意。
「你想留下就留下吧!」方超當著陸非的面,鐵青著臉拂袖而去。
那名美艷女郎一見到方超走了,立即妖妖嬈嬈地起身走向陸非,自動自發往陸非大腿坐落下去,一點扭捏也沒有。
「陸幫主,你好討厭,這麼久不來看我,害人家想你想得心都痛了。」女郎磨蹭著陸非胸膛,不依地嬌嗔。
陸非任由女郎的縴縴玉指在他胸肌上著力,性感地露出一記笑意。「你不也找到新歡了嗎?」
澄澄不置可否的揚揚眉梢,原來她就是陸非的老相好呀,難怪她不肯跟著方超離去。
女郎挑起細眉,勾出一朵懾魄的笑容。「你是說方超?他哪能跟你陸幫主比呀,我每夜每夜的想,想的還不是你陸幫主一個人。」
陸非撇撇唇。「可惜的很,你看到了,我有女人。」
「她?」女郎的眼光往澄澄身上瞧過去,輕敵地說︰「她的功夫有我好嗎?她能讓你滿足嗎?」
說著,女郎捉起陸非的手往她美挺的胸模去,陸非也不推開她豐潤的身子,手指隔著女郎的緊身衣料,捏弄了起來。
「哦……」女郎銷魂地閉起了眼楮,也不管旁邊還有酒店的服務人員和保鏢在場,她把上衣拉高,露出不著的渾圓雙峰來,一個媚勁地直往陸非身上磨蹭過去。
澄澄瞪著這一幕,他們該不會在這里要「做」起來吧?看那些服務生和保鏢見怪不怪的表情,嗯,非常有可能!
「給我一杯伏特加。」澄澄連忙對服務生吩咐,她需要一點酒精來轉移她的注意力,以免眼楮看這種妨害善良風俗的戲碼會壞掉。
「陸非……我要……」女郎嘟起紅唇,她已經離譜地把白皙的大腿跨在陸非腿側。
陸非的手在女郎的腰際間摩挲,但遲遲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這滯留不前的局勢惹得女郎更加欲火焚身。
「你想要?」陸非微微一笑,唇際輕掃過女郎的,造成女郎性感的胴體一陣顫栗和酥麻。
伏特加來了,澄澄別過頭去不再看那對礙眼的男女,她把那杯液體一仰而盡,喝得又猛又快。
奇怪,她干麼把酒喝得那麼猛?陸非喜歡和什麼女人是他的事,就算他中意和男人上也不關她的事,莫非……莫非她在吃味?
炳,不可能!
當這個滑稽至極的想法潛入腦海時,澄澄立即搖了搖頭,火速地搖掉腦中這荒謬的結論。
笑話!她為什麼要在意陸非和什麼女人上床?她又不是陸非的什麼人,他們不過萍水相逢了幾天,根本一點交情都沒有!而她之所以留在旗幫沒走,純粹是為了查出旗幫的底子,這跟陸非一點關系都沒有。
對!一點關系都沒有,就算陸非吻過她、模過她的身體又如何?她才不會放在心上,當作一回事呢,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男女接接吻、模模身體是很平常的事,大家都不必太認真,對嘛,不必太認真……
「再給我一杯!」澄澄在瞥見陸非開始攫著女郎的雙峰吻起來時,她揚了揚眉梢,又叫了一杯酒。
「哦,非!」女郎在陸非技巧性的下興奮了起來,連聲音都變調了,她撩高裙子,隱約可見火紅底褲。
「咳咳……」第二杯喝得太猛使澄澄乾咳了起來,她眼角的余光瞧向陸非,正好看到他勃發地含住了女郎的豐胸挑著、逗著,這個畫面使她渾身不舒服了起來。
懊死!陸非簡直就是只不挑食的野獸!
「我還要一杯!」夾帶幾分酒意,澄澄向服務生要了第三杯酒。
陸非的笑容帶著優雅魔力,他饒富興味地搔弄著懷中女郎的敏感地帶,但他同時也沒忽略澄澄反常的舉動。
有趣,小妮子吃醋了。
他以為她對他無動于衷,早上在書房里听到她告訴童雪均她想走時,他只想狠狠吻住她,再找個籠子把她關起來。
看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如果她想走,那麼她此刻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調情應該毫無反應才對,何必激烈地連喝三杯酒。
「哦,非……快……快月兌掉我的束縛……」女郎擺動著身軀,嬌美的軀體像著了火似的扭動不停。
听到女郎春情無邊的請求,澄澄的心情更是蕩到谷底,她斟飲著服務人員自動自發送上來的一整瓶伏特加,希望酒精可以麻醉她,別讓她听到那對男女歡好的申吟。
于是她越喝越多,等到她發現自己的頭腦一片昏昏沉沉,再也無力去思考時,最後的記憶是有副厚實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其余的,她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第六章
嬌小玲瓏的身軀,陸非不費吹之力即將澄澄給抱進了房間。酒醉的她似乎重了些,但那無妨,在他眼里,她輕得就像根羽毛。
「我還要喝……」澄澄手臂掛在陸非的頸項上,她知道自己的胸口在發熱、發燙,而且渾身都不舒服。
陸非親昵地親了親她的嘴角,微微一笑,在她燒紅的耳根呵氣道︰「你不能再喝了,小美人魚。」
天知道她喝酒的潛力如此無窮,在他和那女人調情之際,她居然一個人悄悄灌掉兩瓶伏特加,無怪乎她現在會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