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是我的!」
他狂傲的宣告著,只用一手就扣緊她兩手,另一手則不安分地下滑……
「不要!那根本不好玩!會痛——啊——」
她扭動拱起身,身子因他的踫觸敏感地僵直起來。下月復又出現那股騷動。
「啊——嗚……唔——」她掉出眼淚,閉上眼,全身顫抖起來,她一直想闔上腿。他卻吻住了她的哭泣。
「哦……嗯……」他著迷了,唇舌狂亂地吻她,在她口中沖刺。
「啊——啊——」她完全迷失在他的風暴之中,甩動著頭,尖叫申吟。
她的激烈反應讓他無法再等待了。
「不要——」她尖叫求他。
「要。現在!」
「啊!」天,這美妙的感覺幾乎殺死了他。
「啊——」她好痛,他好象撕裂她了。痛得她整個人僵硬起來,痛得她幾乎昏劂。
「走開!,走開!我不要!嗚……」她拍打著他,痛哭出聲。
他心疼她更氣自己,任她打他。
他忍奢想沖刺的,抱緊她,灑下點點細吻,呢喃著愛語安撫她的情緒。
「噓——寶貝,相信我一下子就不痛了,一下子就好。我會讓你知道這有多美好。乖,讓我證明——」
「我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哦,我好抱歉,可是女生第一次都會痛,以後就不會了。」他憐惜的吻了吻她的唇。
「我不要了。嗚……」她淚眼婆娑的抗議。
「乖,一會兒就不痛了。乖……我會好好愛你,讓你享受它的美好。唔……寶貝……雪,我的雪……」
他急促喘息的忍著劇痛,耐心地哄撫她,般的輕吻一直不斷地灑下。
「你……呃——你會痛嗎?將軍?」她可憐兮兮地問他,卻主動噘起嘴迎合他的吻。
「會,很痛。」他吻她,然後又突然抽離,皺著眉瞪她。「我說別叫我將軍。」
她小臉一皺又要嚎啕大哭了。
「好好好,隨你想叫我什麼,別哭了……」他吻得欲罷不能。
他吸吮、廝磨、卷擦著她的唇舌,想再度喚起她的熱情。
「啊……」她在他的安撫下,漸漸又融化、癱軟了,她仰起下巴讓他吻上她的頭。
「哦……」她難耐地開始扭動著身子。
「雪!停下……哦——」
這觸感……他上天堂了。
「嗯……上總介……我要……」
她嬌喘申吟的要求,讓他的理智全部消失。
「啊——」
「哦——」
偌大的房里,充滿他們吟哦譜出的銷魂樂曲。
***
松平忠輝滿足暢快的躺在床被上,松平雪則窩在他臂彎中,像只玩累的小貓咪,安靜地閉上眼。
他好滿足小雪帶給他的是前所未有的激情,他不記得自己有過這麼銷魂的經驗。
他還要她!可是他必須再等,剛才的結合弄痛了她也累壞了她,他不能為了私欲而傷害她。
他低頭看著她沉醉的睡容,忍不住湊上前,輕輕啄吻她腫脹的紅唇。
「唔……」她睜開迷醉的眼,自然地傾前與他相遇。
兩人的唇輾轉廝磨著,久久無法分開。
他在自己又快失控前,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唇當補償,這才結束這危險的吻。
他們相視甜蜜笑著,靜靜享受一逅溫存後的美好。
松平忠輝突然坐起身,在她驚訝中又將她抱起坐著。
「上總介?」
他親了她一次,笑得像個玩樂的孩子,拉著她說︰「走,我們去溫池沐浴。」
她被他拉起來,兩人的赤果令她嬌羞赧然,她想蹲低身子找浴衣。他卻拉住她,笑著抬頭。
「不必穿。」
「可、可是……」
她被他位著走,但卻不是往房門走,而是走向右前方的一扇門,推開門,牽著她進入。
她一走進門,這才知道答案。她笑亮了臉,回頭望著他。
他得意的走上前,抱緊她用力一吻,兩人像尋到寶物般同時笑開來——
他的房間其實是跟溫池相連結的。
他帶她來到池邊,親手替她沐浴,她也舉起木杓替他沐浴。之後他再牽著她,一同涉入溫池,他抱著她坐在池里。
他寬厚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兩腿夾著她的,輕松地談笑聊天。
偶爾,他會親親她,手也會她的身子。
她後仰起頭,他便傾下來吻住她的唇。
這一吻,變得危險而激情。
他抱著她兩人交換位置,讓她靠近池邊,他面對她深吻著她。水面下的雙手大膽地刺探她每一處敏感地帶。
「啊……上、哦——」
「你真的好棒。雪兒,嗯……」
他伸出舌,她也伸出舌,彼此在半空中相互黏擦著。
「嗯……我要嘗你的味道,哦——」
「啊?」
她被他高舉出池水,抱坐在池邊,他對她壞壞一笑。
張開她的腿,他舌忝著自己的唇,然後……
「上總介—啊——」
她顫抖身子尖叫出聲。
「哦……好甜……嗯……」
她躺倒在池岸上,他更狂野地吸吮嚙咬她。
「哦——求你——求……啊——不行——」
「啊——好香,雪,你好甜、好香……」
「嗯……好好吃……」他拉她回到水里,卻不放過她。
池里的溫水幾乎燃到沸點,波濤洶涌,激出了大浪。
他再一次教會她享受人事的美妙滋味。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們呼喊出極樂的快感,大聲喊著彼此的名,直達快樂的天堂。
***
議事堂
松平忠輝跪坐在長桌前座,仔細研究手中的紙卷,而後放在長桌上攤平,圍著長桌的六名主事便湊上前听令行事。他的手指指著紙卷上一處,然後開口︰
「長崎到島原松平藩是肥沃之地,千萬要守住。盡早拿到航運權,對我們有利。上野,大阪是交易自由之市,我期望明看此時,你能讓絲綢交易成為大阪的主權。」
「是,我會盡力的。」上野低頭承諾。
「嗯,很好。」他手指往北一指。「津倉,白河和韋棚成了我們兩處分藩夾住中間的阿部藩。有沒有辦法能與阿部藩合作取得白河的經營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