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停下來,哦——該死,啊——乖、乖停下來,哦!我快要——嗯!」
老天,她該不會想要——該死!他快控制不了了!
「艾——哦——快停下來,啊——不行!我快射了!喔!」
她把他弄得該死的舒服!
就在他的熱流快爆炸前,他找到了力量,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她驚喘的任他將她翻身趴在桌邊,他粗魯地扯掉她早就濕掉的小內褲,強壯的右手攔腰抱著她,強迫她背對他坐下。
「啊——」她趴在桌邊,突然被他整個佔有,他的巨大狂野的沖擊著她,她收縮的極快,不自覺的哭喊尖叫。
「哦——嗚!啊——啊——龍,唔——」
她不知道他竟會如此瘋狂的快速抽刺。他勇狠的令她根本撐不住自己。
他緊抱著她,無法克制的沖刺。
「哦哦——」她的嬌吟喘息成了他最佳的催情藥,強而有力的重拍節奏,帶領兩人到不可思議的銷魂境界。
一個小時之後——
四周醉人的餘味,包圍著這對剛從神秘世界回到人間的愛侶。
她像只被喂飽滿足的貓,依偎在他懷里嬌弱的昏昏欲睡。
他愛憐的大手著她暈紅的肌膚,心里漲滿了幸福的柔情。
這小女人有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
為了她,他不知已打破了多少原則,卻沒有絲毫的勉強,反而甘之如飴。
「愛」這個字真像是最強的毒藥,一旦吸了第一口,就無法克制的吸入第二口,然後是第三口,最後不可自拔的戒不了、上了癮!
而且沒有人能躲得開。
「在想什麼?」她在他懷中抬起頭,伸出右手撫模著他剛毅的下巴,沙啞的開口。
「想我有多愛你。」他吻著那只小手,柔情蜜意的耳語。
「哎耶——你好惡心哦!」她坐起身,抖著雞皮疙瘩,星眸里全是幸福的光采。
他傾身吻咬她的紅唇,笑著道︰「惡心?剛才就不覺得惡心?你哦——可以做不能說的丫頭。」
「誰說的?」她不滿地反問他,櫻唇卻勾著笑意。
「我說了一百次我愛你,就沒听你說過。」他有些埋怨。
「嗟!這種話說多了就不值錢了呀!」她白他一眼。
心里則是別扭和害羞,倒也不太擔心他不知道她的心情。
因為她知道他一定知道的。
他當然知道她是愛他的,雖然可能沒他愛她的多,但肯定是依賴著他的。
「唔——」他啄吻她的唇,要求道︰「但還是得說一次呀!你打算什麼時後才跟我說?」
她歪著頭,瞅著他想了半天,然後很誠實的回答︰「不知道,沒排時間表。」
他真不知自己此刻該失手殺了她,還是把她吻到暈頭轉向時,再誘惑她說出來。
想想方案二好像比較有成效。
他大手開始忙碌地拉扯著她才剛穿好的衣裙,她尖叫一聲跳了老遠。
「哎耶——你干嘛啦?」
他很正經的開口︰「我打算色誘你說出那三個字。」
他站起身堅定地朝她走來。她大叫一聲,轉身就跑給他追。
「,不要過來啦!啊——哈哈——」
她哪是他的對手,兩三步就被他逮到。他緊抱住她,在她笑得開懷的唇上重重吻著。
他抱著她,與她額貼額,望進她眼里的愛意。
「艾!我們把你那房子買下來好嗎?」
他們同居的房子有太多兩人的回憶,他一直想提這件事。
「定嫣不會賣給你的啦!」她很篤定地說。
他們現在住的房子其實是徐定嫣的。
「為什麼?」
「那房子是我們三個女生的庇護所,而我是看管房子的人。以前就說好,只要有人想庇護,就能隨時回去,所以定嫣肯定不會賣的。」
他衡量了一下,又提出現實問題。
「那我們也不能一直住在那。這兩天我們搬去我那好嗎?如果你喜歡士林,那我們就在那買一間房子,以後結婚時——」
「我又沒答應跟你結婚!」她嬌羞的埋進他懷里。
「你敢不答應,你就試試看!」他用力壓擠著她,不容她躲避。
在他心中,她早已是他的妻子了,而且他們現在的生活也跟一般夫妻沒什麼兩樣。
「啊——很痛耶!」她痛呼出聲,他力氣之大幾乎可以擠碎她了。
他松了些,重重地吻她,愛意濃濃的開口︰「艾,我真的好愛你。我們一定要結婚,然後相守一生。生一打孩子來組——」
「你當我是豬啊!?」
「呵呵——好。生一、二個孩子。嗯!三個好了,要打架的話,也有裁判在中間。」他笑著跟她訴說著未來。
「神經!」她笑罵了一句。
他又吻她了。
叩——叩——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譚艾郁反射性地要推開他。
掘江龍介不肯放手,仍圈抱著她,口氣很差地朝門口大吼︰「什麼事?」
簡柏謙冒著生命危險開門探頭進來,見他們兩人黏得死緊,他挑眉戲謔的說著︰「呃!很抱歉打擾兩位的‘好事’。但是,跟你約好的DMI總裁已在衛星線上等你快……嗯!半個小時了。毛青堯已經快撐不下去了,拜托你可不可以……」
掘江龍介瞄了一下手表,驚覺自已竟忘了衛星會議一事。他快動作地準備開會的文件。簡柏謙也一改戲謔模樣,專注地幫他整理文件。
一切就忻瘁,倔江龍介當著簡柏謙的面,將譚艾郁拉近懷里,呢喃了一句︰「晚上我一定要你說出‘我愛你’三個字,還要你親口說要嫁我。」
他重重吻她,又提醒一句︰「別亂跑,乖乖在公司里玩就好。」說罷,他便走出辦公室。
苞在他身後的簡柏謙給了她一個調侃笑容才跟著走出去。
譚艾郁紅著臉盯著他們的背影。
心中宣誓︰她今晚不會被他征服,而是她征服他!
心意底定,她便轉身打電話,輪流跟徐定嫣和葉文薰兩人打屁了一番,然後又下樓到人事部串門子,玩得不亦樂乎,直到掘江龍介再次出巡逮人。
「哦——龍介——唔——啊——不要——」
譚艾郁紅燙著臉,渾身燥熱的扭轉著胴體,她兩手緊握住枕邊,抓得指節都泛白了。
倔江龍介埋首在她散發迷人麝香的腿間,唇舌在她濃密毛發下嬉鬧著她顫抖的花蕊。她收縮的幽口早已汨汨地流出汁液,沾濕了四周的床被和他的手指。
他持續著折磨她的邪惡舉動,猛地探進了三指,狂肆地逗弄她。
她的花蕊被他咬扯之後,又狠狠地被他吸吮入口。
「啊——不要了——啊——求你——」
她哭喊尖叫,瘋狂的扭動腰月復,在他的折磨下痙攣抽搐。
他伸出舌尖舌忝了口她的蜜汁,迷醉的發出低吟聲。
他將舌探入她,然後狂放的大口吸吮著她。
「啊——啊——」
她淚水奔流,皺眉放聲求饒。他已經這樣折磨她快一個小時了,就是不肯進入她,滿足她的渴望。
「我不行了——啊——啊——不要!」
他變得更加野蠻,將他硬挺的用力抵住她,就是不滿足她,只在她的花蕊和幽口間的軟縫中滑抽著。
「不行了,嗯?想不想要?」
「要——要——求你!進來,龍,啊——」
他用力的在她花蕊上沖撞摩擦,勇猛的像個強壯的戰士。
「說——艾,說你愛我,快說!」
他快爆炸了。他用力地吻著她,舌尖與她追逐。她狂野的扭動自已,這讓他變得更龐大了。
「進來,愛我——唔!哦——愛我,龍介——啊——」
她拱著下月復渴求他的征服。兩手被他反綁在床頭,她只能用力地扭轉著枕頭。
「說呀,寶貝,只要你說出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