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你還是有處女情結。」她嘟嘴嗔道。
「老天,妳在胡說什麼?」他邪氣的瞅著她笑。「就算有,我也已經驗明正身了啊。既然妳是因為我而擺月兌處女身分,那我還有什麼情結?」
「哼,照你這麼說,要是我早就不是處女,那你不就要退貨了?」她美眸一瞪。
他挑高眉,狂妄地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又知道了?」
「當然知道。因為,我不可能讓這事發生的,妳只能有我。」他傲慢的說完,又開起車來。
「自大狂!」她笑叱他。然後她抓握他的手,也得意地笑著宣布,「你也只能有我!」
他大聲笑了。
她覺得沒得到他親口的保證,不悅地將小手扠在腰間,忿忿的大聲道︰「你只能有我!」
他笑得更猖狂了。然後,他略側過身,給了她一個曖昧的邪氣笑容,挑逗的道︰
「我光應付妳一個人的滿足,就快累死了。哪還有精力去找別人?」
朱涵寂轟地整個人紅通通的,這卻取悅了闕宇震,他被逗的哈哈大笑。
朱涵寂又羞又窘的瞪他,氣惱自己每次都被他嘲弄而羞窘的不知所措,她嬌嗔罵道︰
「臭余震,我才沒有!」
「沒有!?」闕宇震故作驚訝的睜大眼,來回看著她和路況。詭譎狡獪的光采在他眸中跳動。「還說沒有!?也不想想昨晚是誰,半夜睡不著,還挑逗我,把我叫醒!?」
朱涵寂因為回想到那個畫面,紅燙的臉更紅了,她覺得自己此刻的體溫已足以
將水燙滾。
昨晚夜里她在他懷中翻身,不小心踫到了他的中心,他便翻身壓住她,激狂的跟她,那激情讓她今早醒來時還存有悸動。結果,他又要了她一次。
她鎖骨上的吻痕便是他熱情的證據,就是因為這個印記才讓黎冠廷起疑心的。
闕宇震瞥見她的表情,便能讀出她已想到昨夜他們溫存的記憶。他得意又驕傲地笑了。
老天,他對她身體的痴迷程度簡直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他覺得他永遠都不可能要夠她的。因為他每一次跟她做完愛之俊,便又想再度要她,而那股渴望愈來愈深刻。
可是,他真的被沖昏頭了,他該死的沒有好好保護她。
闕宇震看了她一眼,正色的問她。「涵涵,妳的月事上一次來是什麼時候?」
「嚇!」她知道他人前古板人後大膽的兩極化,可是也不用大膽直接的這樣問她吧?听他的口氣活像在問「嘿,今天天氣好嗎?」的輕松。
「妳那是什麼表情?」
闕宇震開著車,沒有等到她的回答,側過頭,就見她貼靠在門上,一臉他是怪物的表情,好像……他臉色一沈,整個人緊繃的瞪著她吼叫。「該死的!妳懷孕了是嗎?」
「呃!?」朱涵寂快速的搖著頭,直呼︰「沒、沒有、沒有啦!」
闕宇震瞪著她好一會兒,然後深深的吸氣再呼氣,「我嚇了一跳,我以為妳的表情是說妳懷孕了。」
朱涵寂的心突然下沈,「原來你不喜歡小孩子喔!」
闕宇震煞車等紅燈,一邊挑眉側靠著身在車前,雙臂抱胸的道︰「誰告訴妳的?」
朱涵寂抬眸可憐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有些哭意的道︰「你的表情和語氣。」
他听見她聲音里的破碎,疼寵的傾過身將她拉近他。「我是在氣自己沒有保護到妳,從我們開始,我完全沒做避孕措施,我想妳也不可能有做。涵涵,妳別忘了,妳還是學生,如果有了孩子,會影響到妳的課業的。」
她這才破涕為笑。「沒關系啦!媽咪也是十九歲還在唸大二時,就被老爸拐去結婚啦!」
他點點她的鼻尖。「不行。妳一定要完成大學學業,先結婚可以,但生孩子等妳畢業再說。」
然後,闕宇震突然放開她,正色的決定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在沒有避孕措施之下,不能再了。我也要試著學會抵擋妳的誘惑。嗯,就這麼辦。」
他開著車,一副他老大決定的事不容置疑,全然不過問她這個「合夥人」的意見。
朱涵寂晶燦的大眼閃著一抹狡獪的邪惡笑意,她漾出詭異的笑容,忽然大膽地湊到他身邊,在他敏感的耳邊吹氣、舌忝咬,柔媚軟啞地道︰
「宇震……你真的覺得我很有誘惑力嗎?嗯?」
「涵涵!痹一點!」
車子有些不穩的打滑了一下。
「哦……可是人家……」
「涵--哦!坐好!」
車子又危險的打滑了一下。
「嗯?你不喜歡嗎?那……」
「噢!涵涵!坐好,別挑逗我!嘶--」
車子在打滑之後,突然傳來他的大吼。
「該死的!妳這小魔鬼!」
車子突然急速的轉彎,停在一個幽黑的巷弄里。
一分鐘之後,車子突然劇烈而有規律的震動著。
許久之後,闕宇震大聲咒罵著自己毫無抵擋誘惑的爛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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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美!
她真的好美!
她的肌膚如雪花般潔白無瑕。她那飛瀑般的長發高高挽起,然後發尾順著她的左肩垂落。她那甜美的笑容點亮了整個大廳,斜肩的白色晚禮服看起來像是晨間露水般,牢牢地緊貼在她縴細的身軀上,像是下凡的仙子。她那清澈明亮的大眼楮,像是最燦亮的鑽石光芒,時而柔美、時而晶亮。穿梭在眾人之中的她,明亮耀眼奪人心魂,吸走了每一個她經過的人的呼吸。
哦……她、真、的、好、美!
「老弟,我看你還是死心吧!」
路逸擎一身帥挺的黑西裝禮服,手拿著一只水晶杯,隨著弟弟路逸坤的視線望去,他側轉過身中肯的勸道。
「呃?」路逸坤可憐兮兮,一臉泫然欲泣的瞅著他。
路逸擎想笑又不敢笑出聲,伸手無言的拍拍他的肩膀,避免在這種場合失控大笑,且盡責的扮演好哥哥的形象,表現出難得的兄弟情。
「大哥……嗚……」
「這小子在哭夭什麼?」
一聲嬌軟的嗓音停在他們兄弟倆之間,他們同時抬起眼看向那悅耳聲音的主人。
朱涵寂一身斜肩的白色雪舫紗晚禮服,略施薄妝的她看起來更為眩目動人。她一手拿著水晶杯,一手背扠靠在腰間,挑起一邊黛眉,不悅的瞪著哭喪著臉,嘴咬著絲巾手帕的蠢爆表情的路逸坤,嬌嗔斥道︰
「路逸坤,今天本小姐大喜之日耶!你給我在那哭個什麼勁?觸我霉頭啊?哭夭!」
她連生氣時都那麼的美!
「嗚……我、我的女神!」路逸坤雙眼淚水直打轉,雙手撫面,顫抖的哀泣。
「嚇!」朱涵寂嘴角有些抽動,挑眉瞪著,小心的朝後退一步。
她撞進一個寬挺的胸膛,一只溫厚的大手,溫柔的擱放在她的左肩。她回頭甜美燦笑,眼眸中滿是柔情愛意。
這人從今而後便是她的丈夫--闕宇震。
闕宇震一身英挺的白色西裝晚禮服,深邃的黑瞳在觸及她的視線時,熾熱而柔情的瞅住她。
「嗚……」
路逸坤見到兩人眼眸中流轉的濃情蜜意,他听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痛的站不穩腳,倒靠在大哥的肩上,低聲啜泣抽噎。
路逸擎一臉憋笑的難過樣,舉手拍拍他、安慰道︰「好了、好了。」他抬起頭,對上闕宇震極力壓抑的怒火臉龐時,他尷尬地笑了。
闕宇震對路逸坤感冒的很。其實,他是對任何一個對朱涵寂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都非常感冒。
所以,當他見到朱涵寂在跟他交談時,他眼眸便不自主的閃著怒火,無禮的丟下賓客,朝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