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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獅子男人 第2頁

作者︰梵容

「老爸,是我啦!」

「笨妹仔?」

我听到老爸大聲吆喝著︰是笨妹仔打回來的。

唉!我輕輕嘆氣,「老爸,我人在浪漫法國耶!可不可以別叫那麼聳的小名?」

「你說這什麼話?才剛站在外國土地就變成阿兜仔羅?你這個背祖忘宗的死囡仔,馬上給我滾回來!」

老爸的嗓門真是大!我偷偷的瞄一眼左右,幸好人家也听不懂。等一下記得多加句「阿里阿多」好了,嫁禍得徹底些。

老媽終于來了,「你到旁邊去啦!柄際電話耶!讓我跟笨妹仔說話!」

唉!不笨都被他們喊笨了。

老爸嘟嘟嘎嘎的交出听筒,老媽溫柔的接手,「笨妹仔,你到法國哩?坐飛機累不累?」

「不累。」我吸吸鼻子。

老媽听到了,急忙說︰「想家是不是?沒關系,你馬上坐下一班飛機回來,別在法國讀什麼書了,我們沙家民宿開了幾十年,還不是照樣過日子,沒有一定要你去讀什麼觀光系啦!」

「老媽——」我抗議,「我不是想哭啦!是鼻子突然癢癢的!」

開玩笑!我為了到法國讀書可是歷經十次革命,勞心勞力的程度不下于國父,好不容易踏上法國了,哪有可能再被拐回去!

鼻子越來越癢了,我用力打了個噴嚏,「哈嗽!」

「你喱!」老媽顯然很無力,「你有沒有打電話給程銓?」

程銓是我家鄰居,目前在巴黎讀書。

「沒有啦!」我踢踢腳下的石子,「程銓在巴黎耶!我在阿卡松,距離很遙遠,別麻煩人家了。」

「說什麼麻煩!人家說出外靠朋友,你一個年輕女孩子出國在外,人生地不熟的,有個人照顧也好呀……」

「我知道啦!」我趕緊打斷老媽的話,免得花錢听訓,「電話費很貴,你別再念了,趕快跟我說程銓的電話啦!」

老媽又念了幾句才找到程銓的電話,我隨手拿一張小紙條抄下。

「好了,電話很貴,有事你再打電話回來,沒事就別常打,知道嗎?」

老媽這話真是,不曉得是誰一直叮嚀我一定要打電話報平安的!

「好,知道了啦,如果我沒打電話回去就是沒事,再見。」我應著。

哇!法國連商店都好有藝術氣息喱!

「笨妹仔!」要掛掉電話前,老螞突然大吼一聲。

「嗄?」我拍拍胸口︰「干嗎啦!」

「行李咧?你的行李有沒有記得拿?」

行李?!我不安地看看空空如也的腳下……

天哪!我、竟、然、忘、了、領、行、李I

听說九一一之後,有些機場對于過了十分鐘還沒人認領的行李,一律采取爆破處置。我不敢想象自己的貼身小衣物被炸成碎片的模樣……

「笨妹仔?」沒听到我的回答,老媽狐疑的問︰「你忘了領行李哩?」

「有、有呀!我當然有拿了。」我趕緊心虛的答。

開玩笑!要是讓老媽逮到這條小辮子,一定會逼我回去的!怎麼甘心?我才踏上法國土地沒幾個小時耶!衣物再買就行了,要是被逼著回台灣,那可真是壯志未酬「心」先死——得一輩子死心塌地的留在台灣了!

老媽似乎安心了,「那就好。你喔,常常下了車就忘了拿東西;在國外可不再方便請警察廣播電台幫忙找尋失物,自己得機靈點,別再這麼漫不經心了。听到沒有?」

「听到了。」我有氣無力的答。待會還得回機場找我的行李,希望法國航警沒有那麼嚴謹……唉!幸好隨身包包是斜背的,一直掛在身上,要不然可慘了!

終于掛掉電話。我一個轉身,手中抄著程銓電話的那張紙竟被風吹走,我蹲下來要撿,有個人動作比我更快。

「小姐,這是你的東西嗎?」

哇!法國男人都這麼帥嗎?藍得透明的眼楮、高挺的鼻子,還有微笑的嘴……眼前這個帥哥帥得好無辜、好純真喔!

老媽說太帥的男人心地不好,去!我想這是老媽的自我安慰,要不怎麼受得了老爸那副大熊樣!

「小姐?」

嗄?我趕緊收起花痴股的傻樣,優雅的接過紙條,「謝謝你。」來法國念書是我從小的志願,所以法文對我不成問題。

「喔!我還以為你听不懂法文。」帥哥的笑就是好正點!「你的法文說得很流利。」

「哪里,謝謝夸獎。」我的心里怦怦跳著,難道……難道初到的第一天就有了艷遇?呵呵,我是台灣美女代表嘛!嗯!法國人的眼光不錯。

「你是日本人嗎?」

「不,」我挺起胸膛,「我是台灣人。」開玩笑!這種時候誰還裝小日本!

四目對望中,我的心在狂跳、血在沸騰,我可以感覺得到他對我的興趣,我是只驕傲的孔雀用力展開美麗的羽屏。

帥哥笑起來臉上有個酒窩,「嗯,你方便跟我換下零錢嗎?」他揚揚手上的大鈔。

我眼角瞄到他身後的超市,繼之一想,換鈔也是種搭訕的方式。

「可以呀!」我微笑,優雅的打開皮包……

接下來發生的事遠超過我所能想象,那個帥到沒天理的帥哥居然——

搶、走、我、的、包、包!

等我意會過來時,他已經跑過轉角,而我才後知後覺的發出尖叫——

「搶劫啊!有人搶劫啊!」我大聲的喊,沖到街角時他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

這該死的的男人!

法國人真冷漠,虧我喊得這麼大聲,竟然沒有人出面幫忙!嗚——

太帥的人果然沒好心!

「小姐?」

我蹲在地上哭,沒好氣的抬頭。是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

「你听得懂法文嗎?」她講得很慢,還邊比手劃腳。

「听得懂。」我沮喪的站起來。沒了,現金、信用卡、護照,什麼都沒有了。還有可能被炸得粉碎的衣服……嗚——

「我叫安娜,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她的溫柔詢問讓我鼻子一酸,抽抽噎噎的訴說剛剛發生的事情,那個沒天理的死男人搶走了我的全部家當!

安娜親切的拿出面紙幫我擦去淚水,「你剛剛沒喊救命,要不然也許來得及追回。」

我正想爭辯,突然想到剛剛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的是國語,唉!敝不得鴨子听雷的法國人沒有伸出握手。我是豬頭!

現在心里完全沒了主意,我垂頭喪氣的問︰「安娜,我該怎麼辦?」

安娜好心的帶我去報警,也申請了止付,還請人幫我到機廠找行李。

「現存只希望能拿回證件了。」她瞄瞄天色,「天色暗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去。」

我尷尬的跟安娜敘述現在的窘境,學校還要兩個月後才開課,「我原本是要找地方住的……」

幸好安娜沒被我的狀況給嚇壞,只點點頭,「那麼你現在沒地方去羅?」

「嗯。」我不好意思的絞著手。該不該讓她以為我是個沒大腦的日本女孩?

「我在附近的一個莊園工作,本來還有我女兒幫忙,最近她正好要出國游學一月。你願意在這一個月里暫時當我的助手嗎?」

我高興不己的抱住安娜︰「你是我的天使!謝謝你!」幸好遇上安娜,要不然我真不知道筏怎麼辦才好!

呵呵呵,安娜也很開心,「我本來要登記應征臨時女佣的,既然這樣就省事多了。」她有些擔心的問︰「你會介意當女佣嗎?」

「不會!我們家是開小旅社,我很習慣料理家務的!」落難在外,有吃有住的工作簡直是求之不得,哪里會賺工作不好呢!

就這樣,我,沙凌,開始了女僕的生活。

安娜工作的莊園位于阿卡松北方的波爾多。

開車穿過一望無際的葡萄園時,安娜介紹︰「你看得到的這一大片全墨帝諾酒坊的葡萄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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