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老天!
風鑒堯可一點也沒有顧忌,抹了香皂流連的在她身體上搓揉,好像非常努力般的只是想洗干淨而已。
翟穎身體不能動,不表示沒感覺。他微長繭的指月復細推慢揉的在她全身各處蘑菇,引起的欲苗星星燃可燎原。
火竄的熱潮集聚小骯,她有口難言,生理的反應卻讓她自己感到空虛,急需得到滿足。
風鑒堯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慢慢滑過每一處嬌軀,從細致的頸項、鎖骨到豐圓,連、股溝,她性感的小肚臍,最私密的女性……何只洗干淨,以他的速度和次數來講,就算消毒也沒那麼「工夫」。
可憐的翟穎?!
「好了,夠干淨了。」他自己不會沒影響,鼓脹的男性需求快受不了,才即時懸崖勒馬。
終于……
翟穎體內冷熱交替,方興未艾,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慶幸或是難過。
第八章
翟穎宛如光溜溜的嬰孩,風鑒堯抱她回床上,便用大毛巾擦拭,出水芙蓉的粉女敕好誘惑人。
「洗好澡了,嗯,不知道你會想穿什麼睡衣?」風鑒堯輕快的口哨忽停忽起,大部分是因為要對沉睡中的她說話。「就穿我的棉TShirt好了,舒服又好穿好月兌。」
風鑒堯欣賞的瞧了她好久,然後開始細心的吹整她的濕發,可是仍難免笨手笨腳的。
沒將她的頭發扯光、燒光就好偷笑了!翟穎氣得牙癢癢,他大少爺一個,這樣第一次服侍人是很令人感動啦,但……好痛喔!
折騰了差不多,翟穎驚嚇的發現他一點也沒打算饒過她,床的另一邊因為重量下沉,然後他就躺下來抱著她睡了。
她感覺自己真像僵尸一樣僵硬。
「上次你曾提過,有機會希望到某個小島,快快樂樂度個平凡的假期,等你醒來後,我們馬上就去。」風鑒堯親親她臉頰說道,似乎沒那麼快想睡覺。
當時她好像隨意說說罷了,沒想到他記住了。
「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後你明明害怕又喜歡假裝堅強,常做惡夢,我就這樣哄著你睡,結果一覺到天明。」回憶的嘆口氣,「可是後來就沒機會了,你那時真別扭。」
「常常我說東,你明著是順從,私底下卻故意唱反調,對不對?」好笑的捏捏她鼻尖,風鑒堯越想興致越高昂,屬于他和她的回憶三天三夜也聊不完。
翟穎听他這麼一說,仿佛回到從前的日子,開始和他產生隔閡便是從男、女有別的意識。
他家世、人才龍中龍,就像隨身圍繞著光環,隨時都有了不起、耀眼的人物在他周遭結伴。而她只能躲在實驗室里,唯有那里,才能顯示自己的功能和價值。
當時當家的板本老夫人的行事規矩更不忘提醒尊卑有別,上下之差。
別扭一旦萌生,發酵的倍速就無限繁衍,他是不可能了解她潛意識中的貶抑心理。
依他那時對待她沒耐性、頤指氣使的命令口氣,她理所當然不認為自己對他而言有何重要性可言?
許多年了,在他身邊緋聞中來來去去的女人不知凡幾?個個聰明美貌,不是具備耀眼的學歷、身世背景,就是事業有成,絕非空有三圍的花瓶而已。那才是他屬意的對象類型。
現在他又表現得如此重視她……
太多的心理掙扎、矛盾,她真不曉得意外被注射了MT-101病毒,是利或弊?知道了自己在他心中並非沒有任何分量,是好或不好?
畢竟希望越大,破滅的打擊就越深。
除了早逝的母親,從小一無所有的她哪有本錢去玩這場賭局?
甜蜜多多,煩惱也多多,翟穎騷動的心逐漸被他身體傳來的暖意平撫,安恬的沉入睡夢。
夢中喃喃許願……真希望他的胸膛永遠可以讓她依偎。
小小的天地,就他們兩個人。
翟穎所有的照顧都是風鑒堯無微不至總管,因為他不讓閑雜人等踫觸她。而這閑雜人等便是除了他自己之外的統稱。
每天的例行檢查,申屠奎會過來,至于博士關系不同,也隨同來探望兼一起研究。
板本信平實在是沒事干窮攪和,被風鑒堯列入最不受歡迎人物。
「開始吧。」一星期了,申屠奎很清楚「作業程序」。
在板本竊笑的眼神下,風鑒堯臉不紅氣不喘的橫瞪他一眼,然後拿過申屠奎的听筒放在翟穎的胸口。
「听心音……鎖骨兩邊。」
「第一次看過醫生听診,還得有專人助理先生負責擺听診器。」板本在一邊無聊又開始故意和博士大聲「私語」。
風鑒堯那人小氣得很,翟穎連踫都不讓人踫,更別提可以一覽白玉無瑕的肌膚
「以後的岳丈老爹,你看看,你女兒今天又換新款式TShirt耶……這件怎麼那麼眼熟,哈!不是風鑒堯的嗎?」不逮著機會調侃一下,板本就是不舒服。
「閉上你大嘴!」
看準風鑒堯當下坐在床畔,扶著翟穎,暫時沒空動他,板本才有恃無恐。
「嘖、嘖,小紅帽一定被大野狼吃了,同睡共寢,還每天幫人家洗得香噴噴的……嘖、嘖。豆腐不都吃光了嗎?以後傳出去,還嫁得掉嗎?」
「少在那邊煽風點火的,改明兒個,我再和香霖通通電話,請教她是不是因為先被你吃了,才不得已下嫁?!」風鑒堯悉心的將翟穎上衣稍微往下推,讓申屠奎check背後肺部的聲音。
「嘿……哈……」板本心不甘情不願回嘴,「有女人抱的人還這麼囂張。申屠奎你說對不對?」
「干麼?是羨慕還是忌妒?」申屠奎專心的檢查,隨口應道。
「當然忌妒……」誰教香霖一點也不可憐他這個做丈夫的需要,只顧她的學校報告。
抱怨沒說完,翟穎的腦波顯然引起博士的注意,和申屠奎低聲討論。
「怎麼了?」風鑒堯著急問。
翟穎早知道有板本信平在,一定會扯些有的沒有的,誰教自己現在這德性?宰割由人。
一點也不尊重她!在她面前老虧些讓人臉紅的尷尬問題,她都不知道恢復以後,還怎麼自在的工作?
和風鑒堯「同居」耶!
敝來怪去不都怪申屠奎,他到底還要多久才能搞清楚?真虧他們平時默契一等一。
「注射了MT-101病毒,莉莎的反應已經顯現不同的結果,那表示……也許她已經有了實驗發現。申屠醫生,你知道小女她先前有任何進展嗎?」博士舉一反三,唯有這個可能性解釋得過,為何MT-101的病毒沒有繼續侵害神經細胞,反而被抗體逐漸稀釋中。
「一直到我們最後的實驗階段,都沒有到可以臨床試驗的結果。」想了好久,申屠奎反辯,「如果翟穎的研究成功了,那她就不應該是現在的狀況,植物人的情形不比活死人好到哪里去。」
所以似乎又陷入死棋。
「他媽的,這樣中東那群嗜血老鬼不就能橫行無忌了,手腳干干淨淨,有事也牽連不到他們。搞不好靠申請活死人的專利就削爆了。」板本最恨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上一次圍剿亞廉•柏朗的恐怖行動,雖然成功,可是中東人閃得快,非常現實的立即撇清關系。只要恐怖武器在手,他們以後要尋求什麼樣的合作對象又有何難?現在世界上冷血變態、唯利是圖的人渣太多了。
「將翟穎電腦里的所有檔案都檢查一遍,或許會有發現。」風鑒堯冷靜一想,以翟穎的智慧,不至于不會毫無準備就任敵人處置。這也是目前唯一能想的辦法了。
風鑒堯手指細細梳弄她柔軟的發絲,埋首她的頸項碎吻。真的!除此之外,他也如此希望著,希望翟穎已有問題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