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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天蠍男人 第11頁

作者︰春風

「行了!」陪她蹲在花的前面看,他話說的很輕,像是怕打斷了現在的滿足,「喜歡海芋嗎?」

「海玉?」四兒好驚訝,「不是玫瑰嗎?」她以為漂亮的花,都叫玫瑰。

「手給我。」她當真把掌心攤在他手上?這個沒有危機意識的女人,「記得,是這個海,這個芋。」他一筆一劃寫的仔細,然後,吻了她就在嘴前的唇。

四兒沒何拒絕,這一親,親的她又想起,她喜歡他的親親……

「來!我帶了世界第一好吃的放山雞,還有……」

失去控制前,他拉起她,用食物分散他的。

他極力保有眼前的一切,什麼都欺她,就這一點,他不準許自己下流的再次用下半身欺她。

因為她,他要,不要。

「糟糕,冷了。」冷的雞肉跟青菜,這麼熱的天,吃冷的才好吃,但山藥烏骨雞湯跟手工小饅頭……

「我會用微波爐喔!」四兒很驕傲的說。

「我也會用!」他學她的一臉驕傲,眼底的笑意,把化成欲忘。

「騙人!」她一臉深受打擊。

「當然是……騙你的。」他從來沒有睜眼說瞎話,說的這麼愉快過,「微波爐大師,那就麻煩你把湯跟小饅頭熱一下。」

「好……你在笑我嗎?」拿著湯,四兒不確定的問。

「沒有,」放朝歌硬是掰住嘴角,不準往上去,但控制了嘴角,卻控制不住聲音,「四兒,你誤會我了,我是在笑桌上的雞,躺的太難看。」

看了看放朝歌,看了看被笑躺的難看的雞,四兒放下湯,拿起拆了封套的免洗筷,給他。

「做什麼?」

「你幫它躺的好看點。」重新拿起湯,四兒轉身進廚房。

放下筷子,放朝歌彎身拿過沙發上的抱枕,在臉上壓的緊緊,直到他的胸膛震動停止。

「湯好了!」

把抱枕拋回原位,他趕緊坐好。

「你怎麼還沒幫它躺好?」拿著小饅頭,四兒問。

「我還在想,怎麼躺比較漂亮,馬上好了。」拿起筷子,他無聲笑到手發抖的幫那只無端被嫌棄的雞,躺的漂亮點。

四兒一令下,放朝歌就施過椅子,緊靠著她坐。

「吃吃看,人間美味。」習慣幫朝歡剔掉骨頭,他很快的把雞腿的腿骨抽掉,往她碗里放。

四兒眼楮看著盤子,嘴咬了一小口雞腿,「好吃。」

為什麼他听不出好吃的樣子?順著她的眼光去,他瞧見了……雞脖子?

「四兒,你看著雞做什麼?」

「哪有?我看的是雞脖子才不是雞……」她愈說愈小聲。

把她碗里的雞腿夾到自己的碗里放,他把雞脖子一塊塊部挑出來,夾進她碗里。

「四兒,吃雞脖子用嘴,不是用眼楮。」他好笑的在她眼前揮揮手。

「你說,我們是朋友,對不對?」四兒突然迸出這麼一句。

「很親密的朋友。」他咬了一口她咬過的雞腿,細細咀嚼。

「那……如果我用……用手……筷子……筷子夾不住……」她紅著臉,說不清楚自己不太會使用筷子。

把她的窘困看進心底,他放下筷子,很銼的用兩指捏起他碗里的雞腿咬。

「我也跟你說個秘密,我筷子用的很好,但千萬別給我刀叉,每次用刀叉,我都分不清五分熟的牛排,那紅紅的是不是我的血?」

他……四兒臉紅紅的笑出聲。

很快的,四只手捏來翻去,那只雞被吃的無法好看,兩個人卻笑的開心。

「我喜歡跟你一起吃飯。」四兒撐的飽飽的說。

「比脆雞比薩還喜歡?」他該感謝她對那很難叫人吞下去的脆雞比薩莫名喜愛,若不是脆雞比薩,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拐到她開門放他進來,但他很難強迫自己對個難吃的比薩有著感恩的心,不用強迫的是,他強烈嫉妒脆雞比薩在她心目中的高地位。

沒想到,當紅偶像隨隨便便就叫一張比薩給打敗!

叫他怎麼不妒嫉!

「你又不是比薩,不一樣的。」哪有人這樣比的?

「當然不一樣,我比你的脆雞比薩優秀多了,說!

我跟脆雞比薩,你要選哪一個,你說實話沒關系的,人要是不如比薩,不過就是再也沒臉活下去而已,大不了我去跳一下淡水河……四兒,你告訴我,選誰?」逼進她問,他一臉的準備就要去跳河。

「呃……」她不能沒有脆雞比薩吃的,「我選……我選……」好困惑,她說不出口她選的是脆雞比薩。

「選我,對不對?」很卑鄙,利用跳淡水河提高他的層次、就算贏不了那該死的比薩,至少也要打成平手。

「呃……」

「我就知道,我這麼優秀,你不選我選誰呢?」自己給了勝出的滿意答案,他樂的笑呵。

看他高興到笑的傻傻,她也跟著笑,雖然她還在困惑,她有說選的是他嗎?

「對了!四兒,我房子租好了,你什麼時候要搬過去?」他說的像是兩人早就說好這件事似的。

他現在的身份,不能帶著她在公共場合亮相,他不願冒任何失去她的風險,在她這里約會是最安全的,但她有個室友,四兒不認識他是放朝歌,並不表示她的室友認不出他是當紅偶像。

再說,他愈來愈不滿足只有周末能見到她,最好的解決方法,是拐她搬進他新租的房子。

「搬家?」這她一定沒說過,因為她要照顧朝歡,還有,脆雞比薩在對面的阿炮店里才有賣,「你一定是記錯了,我沒說要搬家,我要照顧我的室友。」四兒說的很清楚、很明白。

「你是沒說要搬家,」每次說到她的室友,就拐不動她,只好順著她的話,換了說法,「是我以為,戀愛中的女人,不是都喜歡獨佔對方?我不介意你霸著我。」不拐她霸著他,他怕會失了男性尊嚴的巴著她。

「戀愛中的女人?誰啊?」

「你啊。」他悄悄的靠近她一點。

「我?我是戀愛中的女人?」她怎麼不知道?「我跟誰在戀愛?」

「我。」

傾過身,他結結實實的吻住那困惑中的紅唇。

「我們沒有談戀愛的話,你怎麼會喜歡我的吻?」

她的雙眼被他吻到霧漾漾的,好美!

偏就是腦子少了根粉紅色的筋,害他才卑鄙過又得卑鄙。

「可是……可是……你不是說,我們是最親密的朋友?」她是喜歡他的親親,這樣就是談戀愛?四兒說不出心底的困惑。

她只知道,她不怕他,一點都不怕他踫她。

「你不知道嗎?最親密的朋友是有氣質的說法,實際一點的說法是愛人,浪漫一點的說法是戀人,齷齪一點的說法是……」他咬住表兄妹三個字,緊急煞住口跳過,「總之,兩個彼此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戀愛。」這樣講,夠亂到她進入戀愛的狀況吧?

「不分男女?只要喜歡?」她還是沒弄懂,那三個喜歡彼此的人在一起也算戀愛嗎?

「當然……」想到她為了幫室友買便當,不接他電話;想到她為了幫她的室友打作業,遲遲才開門讓他進門;想到她為了幫她的室友掃廁所,不理他有多心疼;想到她為了她這個懶到叫人唾棄的室友,不肯搬去他新租的房子,「當然分男女!」他昧著真理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這中間的規則細節有很多,一時半刻說不清楚,總而言之一句話,四兒,你只要知道,你跟我在熱戀中,那就對了!」再來一吻,好證明是有多熱戀。

「我跟你……在戀愛?」四兒問的迷迷糊糊。

「不對!是我跟你在‘熱戀’才對。」他循循善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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