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再相信,腦子再清楚卻敵不過耳朵里听見的笨!
殘酷進到富冽黑雲密布的眼。
把她捉到床上,然後狠狠的把她愛到哀哀叫,不管她哭、不看她淚,就把這堆積如山的欲火連著不停灌給她,灌到她明白她恨死為止!
胯下正為他腦海的殘酷歡欣鼓舞著,奔騰的血液在催促著他實際行動,好一舉灌爆她的笨……
「你在家?」冉英雄口渴的到廚房找水喝,一看見斜靠在冰箱門上的富冽嚇了一跳。
盎冽沒答話,側過身讓她倒水喝。
在生氣?
冉英雄拿著水杯,先大口大口的把水喝下去,等渴解了,她這才滿足的笑出了左頰上的小小酒窩,放下水杯的同時,她很快的伸手環抱住他的腰,緊緊的。
「我害怕你生氣。」這樣就看不見他凶巴巴的臉,她把臉埋的更緊貼。
她的聲音就問在他胸口下方,她笨的叫他舍不得!
「一整天跑哪兒去了?」如果她把青隻果現在拿出來,他就什麼都算了。
「我去百貨公司一日游。」沒有煙味?他的味道好好聞,冉英雄小巧的鼻子開始在他身上嗅聞著。
「買了什麼?」看她嗅的這麼起勁兒……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一個秘密。」他已經在生氣了,要是再知道她大老遠的跑去買到的青隻果居然不給他吃……冉英雄把臉緊貼在他身上,說什麼也不看他的臉。
這樣蹭著他摩?「這個秘密是不是圓圓的,一種青色的水果?」最後、最後再給她一次機會。
圓圓的一種青色的水果?他在廚房隔著幾道磚牆還看得見她的秘密?不會吧?他有X光眼?
「你看見了?」她問的好心驚。
「沒有。」他答的太過肯定。
她最好立刻、馬上回去房間,把她小包包里那顆該死的青隻果揪到他面前,否則……
「沒有就好。」
真真切切的放心語氣,成了最干的柴火……他要懲罰她!
一轉身,用了力,他將她撐起抱坐到了流理台上。
冉英雄愣呆呆的看著跟她對視的他,「你、你、你……」他又生氣了?
「坐好!」穩住差點摔下來的她,強撐開她雙腿擠進,他語氣凶凶的吻住她的笨嘴!
「嗚——」
是懲罰,當然就不能客氣,不只是吮腫她香甜的唇瓣,他還嘰咬了她笨的不會躲的香滑小舌,把掌放在她腦後固定住,他盡全力燃燒所有的氧,給她火、給她熱,什麼都給她,就是不給她溫柔。
「我也說了要娶你。」他口氣冷冽的說著第六十九次。
「不要。」她點著頭,堅定的回著他第六十九次。
她的笨頭點的清楚,笨嘴回答的也很清楚,而他一向清楚的腦子卻被她笨到不清不楚。
在她的驚呼聲中,他抱起她回到他的臥室,一進房門,他惡意的把她從半空中丟下,用她的驚聲尖叫來清楚腦子。
在床面上彈跳了好幾下,冉英雄頭昏眼花的眨著眼楮才想坐起身,就又被富冽壓下。
他受夠了她總是笑出左頰上的小小酒窩,然後點著頭正經八百的說不要!
「我不準你說不要!」他幾乎是用吼的了。
「……」那個他又不見了!她眨聚著眼中的水氣。
「說話!」他凶惡的命令著。
「是你要問的。」她委屈的不得不回答。
不準她說不要,那他不要問,她不就不會答了?是他要問的,問了又凶人。
「所以,都是我的錯?」他一個字、一個字咬著,問得特別清楚。
換成別的女人,還沒上床就想巴著他了,更別說上了床後,就更是千方百計要他一句話,只有她這個笨女人,不管給了她多少句話,她就只要當只米蟲,他漏了兩字——快樂,她死巴著快樂米蟲的身份不放!
「是我錯!」聰明的人才不會錯,更何況他聰明加厲害,誰會笨到說一個博士是錯的?當然是她錯,因為她笨嘛!
她眼楮不眨了,那勇于認錯的小臉蛋,在他眼里,非常誠心誠意的,認著她明擺著不知道犯的什麼錯。
又來了!都已經發狠把她丟上床來了,他只要動動手。動動嘴、再動動下半身,就算這樣會把她愛到更笨,至少、至少他在身體上能得到他要的!
做下去!愛下去!避她笨得一口咬死她愛上的是!
那無辜的笨眼,不準再替她的笨解釋!
他病又好了?不做那個了?
冉英雄的臉上滿是失望。
她好想念、好想念跟她那個的他,她都快忘了跟她那個的他是怎麼溫柔的,腦子里滿滿都是她搬過來這邊當米蟲後的他,現在他一凶,她就更想念了……
「那個……」
「閉嘴!」他把身體沉的更重的喝斥著,惱怒著舍不得。
閉嘴就是不準說話了?
冉英雄偷偷的往上瞧了一眼,剛好跟富冽火怒黑沉的鎖視對上,她嚇的趕緊閉上眼,忙著往下蠕動著想躲開,但他壓的太緊,她只好把臀部用力的往上頂。
「啊!」她不是故意要頂到他那里的!
盎冽就這麼順勢嵌進她的雙腿間。還惱什麼?她連臀部都是笨的!
「我、我這樣腿好、好酸……」為了買那顆青隻果,她的腿已經走到很酸了,現在又夾著他不能並攏,就更酸了。
看著她雙頰的粉紅,富冽拉散她的發辮,他的手指輕柔的在她發間穿梭,直到那黑緞般的細發,在枕面散成一幅不能拒絕的誘惑。
他改變主意了!為什麼他要委屈的去跟別的女人?
山上度假別墅的那個女人,明天就叫她滾!
他再委屈的開大老遠車上山,再不願意的花大筆錢用那女人來解決被她燃引的,有用嗎?他還特別的小心,一定會在離開別墅前洗過澡、換過衣物,就因為她總喜歡在他身上嗅著!
他甚至還多此一舉的擔心,她要是知道了他每星期一固定用那女人來發泄,會哭!
他沒為女人有過小心。擔心,只有她!他甚至還給了她愛心,不過就是要她用婚姻來回報,便宜都叫她佔盡了,她還敢笨的點頭說不要?
她沒錯!她一直都這麼笨,錯的是他!
把她愛得哀哀叫的恨死,他舍不得、也做不到。
他願意退一步,因為他是男人,是男人,自然能有肚量不介意她這只笨米蟲只愛會的他。
「你能不能起來一下?」胸部被他整個壓扁,呼吸好困難耶!冉英雄問的非常客氣有禮。她這麼有禮貌了,他應該就不會凶了吧?
愛她、愛她,愛久了,她就會是他的了,他有了長期抗戰的心理,更有愚公移山的準備,他退一步的暫時準她愛上會的他。
不是不做了嗎?
冉英雄紅著臉,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她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有約會,要出去,你……」
才緩下的臉,因為她的一句話又繃了起來。
「你說什麼?」她要是敢說她約了別的男人準備去做的事,他會讓那敢沾染她的笨男人再也不能人道!
「約會——啊!」
「跟誰約會?」壓住她的長發,他把她定在枕面上只能看著他的臉回話。
他比她還笨!
他能有固定的星期一伴,她當然就會有約會。
何況她笨的以為自己愛上,而他除了那次再也沒有踫她。她固定星期幾約會?
這一深想,富冽的臉真的只能用青面撩牙來形容了,這恐怖的臉色,嚇到了搞不清楚狀況的冉英雄。
「跟、跟……」她話吐不出來。
「名字,我要名字!」他重重的把她紅腫的唇吮得更紅、更腫。
「國、國雄。」她被他吻的腦子糊成一團,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