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唇,也這麼真……」帶著笑,他戲謔道︰「小月月沒變過臉,那就是小星星整過容?」愛咬人?這回他十足肯定,眼前這個是他的小月月。
「我們是同卵三胞胎!」
等她能動,她一定要把他的眼睫毛一根根拔掉,把他的鼻子打歪,牙拔兩顆,再用雷射在他臉上亂射一通,最後把他的頭發理光光,就不信在她高超整型技術下,他那張臉,還能野魅到讓她閃神,差一點忘掉彤星!
「我們?有三個?」多一個小星星就很難分清楚誰是誰,沒想到還有一個!「一個小月月,一個小星星,還有一個是誰?」
「彤星在哪里?」再跟他說下去,她肯定又咬他!
「小月月,有事拜托別人的時候要有禮貌,這樣別人才會‘多管閑事’的幫你,懂嗎?」現在抱著小月月,那小星星就……晚一點再說,這人不自私可是會被天誅地滅,他還想要長命百歲,死不得。
懂!怎麼不懂,她這不就是懂得只想把他狠狠咬下去。
可恨她現在沒有空咬人。
「‘請問’彤星在哪里?」
揚輕刮過她氣紅的左臉頰,「我不是別人,對我就不必這麼客氣了。」
偏過臉,不讓他的動作再擾亂她,惹烈月生氣的問︰「你到底要怎樣?」
揚臉上有了惹烈月最怕的壞壞笑容……
「是有一點怎樣。」直接說,不知道她臉會氣到變多圓?揚兜著她逗弄。
他不肯明說,那她就自己猜。
作了最壞的心理準備,惹烈月直問︰「要我用身體交換?」
揚臉上多了曖昧,「比這還怎麼樣一點。」
他的想要,明顯到她的冷靜都被嚇跑,現在主動說給他,他還想要更怎樣?
「我只有這間診所。」人加財,這麼大點,夠了吧?這已經是她的所有。
「這診所你留著玩,我在邊上插花就行了。」當頭頭太無聊,東忙忙、西管管,發薪水、作公關、定人事、擔業績,末了連洗手間沒紙了都要想辦法補上,哩八嗦,無聊死人。
苞這種听不懂人話的野男人說再多也沒用。惹烈月趴在揚胸口上思考了很久……
「放開我。」她的聲音平靜了下來。
「不咬我了?」揚滿是失望。
「放……開我……」借著身體的重量,惹烈月整個人緊貼在揚身上,順著變軟的語調,她用渾圓的上身,揉擠著他太硬的胸膛。
他的吸引力太強,再努力的抗拒,不用到最後還是會被他吸引,她不要再抗拒了,她要正面迎戰,就算輸,也要輸的光彩。
中秋清晨,她是醉了—但沒醉到不省人事,從女孩到女人,那過程,她確實投入其中實際參與,真實的不容否認。
現在她是完全清醒的意識,她要知道,那天會醉,是因為酒?還是因為他?
他的身體,一直放送著強烈要她的訊息,狠狠地干擾著她,而她抵不住他的強勢,被調整到跟他同一個頻率,既然同在一個頻率上,那不就表示她也能干擾他!
他能逼迫她的冷靜失蹤,那她就能從他口中逼出失蹤的彤星!
「小月月,你這是‘回光返照’嗎?」揚的驚訝只停留了一秒鐘,過後就被擠壓在胸前的渾圓,給兜轉掉下面的話,他的雙手著魔似的放開對她的鉗制,直往她輕晃的胸部握去……
棒著衣物,胸乳傳來的灼熱,還是讓她怔了好一會兒,這怔然,直到他有力的大掌整個探進被他解開的前襟,潛進胸衣,整個包覆住她赤果的渾圓……
揚吻住惹烈月正要吸氣的嘴,揉握著掌中的飽滿,舌更是火熱的探進她口中四處舌忝勾,像在找尋著什麼。
「沒酒味?」揚甚至在惹烈月頸邊上嗅聞著。
「我沒醉。」他是緊握著她的胸部,也吻了她,可是還不夠忘神到讓她能問出彤星在哪里。
揚頗為玩味的直對著惹烈月瞧,手卻沒停過,緊一下、松一下的掌握著她那離心口只有一點點距離的小丘。
「小月月,你勾引我。」他說的開心。
「回應你的誘惑,不好嗎?」她煽惑地微張著才被他吻紅的唇,在他唇邊上吐著氣。
「好!當然好極了!我這不就是任你‘毛手毛腳’,乖乖‘坐以待斃’?總算讓我等到‘殊途同歸’這一天,不枉我‘一片丹心’、‘心機用盡’……」
不能生氣!這次絕對不能生氣!
惹烈月捉住揚的上衣,扭了又扭,然後在他快逼瘋人的怪成語聲中,把氣全集中在手上,用力的撕裂他的上衣。
揚還是笑,他大方的把裂開的上衣慢慢褪下,然後把臉對著她太過紅潤的臉蛋,用著比她吹出來還輕的氣問︰「小星星對你很重要?」
他的腰帶扣環跟他一樣可惡,戲耍著她就是不肯如她的意!
惹烈月狠瞪著揚那閃閃發亮的扣環,氣自己連個扣環都搞不定,難怪他一眼就能看盡她。
「小月月,你還要‘望梅止渴’多久?」揚捏住惹烈月的下巴略為使力,要她的視線往下移,「看見了沒,我已經‘一柱擎天’,就等你‘嚴刑逼供’了!」
「我月兌不掉你的褲子!」為什麼?為什麼一踫上他就一把火燒的沖天旺?她生氣的打掉他還握在她下巴上的手。
揚一听,立刻快手地把惹烈月往旁邊一放,三兩下就把長褲拋下床去。
「小月月,下次你早點說,我最喜歡‘助紂為虐’,現在趁我‘一息尚存’,我看,不如就……」他把主意動到氣到沒法子反應的她身上,臉上的笑,滿是心機。「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我來幫你‘一絲不掛’!」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所以他是上解解、下拉拉、左月兌月兌、右丟丟,一下子就大丈夫徹底成功!
他太快了,快到讓她只來得及用眼楮瞪他。
揚卻是巴不得惹烈月就一直這麼張大眼,緊盯著他轉。
「小月月,來吧!」揚往床中間四肢大張的躺平,催促著惹烈月趕緊對他嚴刑逼供。
「你的內褲。」那麼緊窄的子彈小褲,不如不穿,或許她的臉就不會熱到快爆炸。
「真要月兌?」他的手指,險險的勾在褲頭,往下拉了一點。
「月兌掉!」
「可是,全月兌光了,我會……」他故意沒往下說。
「害羞?」惹烈月握緊拳頭,他如果說是,她立刻給他一拳。
把她月兌光了,才說他害羞——太過分了!
「不是害羞,是會……」他壞壞的笑容佔滿整張臉,「人面獸心。」
咬他!狠狠的咬他!
念頭才有,惹烈月已經撲到揚身上,咬在他左肩上。
「打是情,罵是愛,那咬是……」揚大手邊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邊思考著咬是什麼,「小月月,你慘了,你咬我咬上癮了!」他笑的開懷。
懊惱著自己的沖動,她賭氣的質問︰「那又怎樣?」
這就是他的小月月!
她不會假裝不懂他要她,更不會死不承認兩人之間就是存在著強烈吸引,頂多就是小氣的不肯「投懷送抱」。
不過沒關系,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自動撲過來給他愛。
「是不怎麼樣……只是想問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什麼癮是戒不掉的嗎?」他把她散落在頰邊的長發輕輕撥到耳後,愛極了她那「生氣盎然」的臉蛋。
她知道他要說什麼,故意的,她把語氣加重到不能再重,「毒癮!」
要不笑還真難!揚笑眯了眼,「是愛情!愛情這玩意兒,要不別沾,一旦沾上了,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會上癮,一上癮,癮頭只會愈來愈大,不管你再有本事,戒不掉就是戒不掉。」